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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园子,是一段旧账。
庾璎第一次见园子,已经是近十年前的事了。
那时庾璎开这店已经有两三年的光景,脚跟渐渐稳住,客源也开始稳定,当她觉得自己忙不开了,就开始想着招人,小镇上没那么多弯弯绕,门口贴上两个大字“招聘”,然后就等人上门了,大工学徒不限。
干美甲其实挺辛苦的,除了要抖着精神和客人打交道,还要忍受指甲油的气味,以及长时间的肩颈劳累,赶上忙的时候,一天下来,头昏眼花,抬起脑袋看东西都是重影......
这是一个内里劳心劳力,但在外人看起来轻巧的行业。不懂行的人会觉得,不就是给人涂涂指甲油吗?往那一坐,风吹不到,雨淋不着。因此,那个时候,很多年轻女孩子,尤其是很早进入社会开始工作的女孩子,总对这个行业更加偏爱些。
庾璎自己是这样,所以她特别理解那些来应聘学徒的小妹妹们是如何想的,每当有人来询问,庾璎总会极尽详细地问对方——多大了?不上学了吗?干没干过啊?哪家干过?以及,以后打算一直做这行吗?
其实最后一个问题是多余的,谁能保证一辈子只盯着一个行当呢?又不是要当什么行业领袖,世界大师。
庾璎只是藏了点小心思,她那时也年轻,店里活计又忙,她就想,我一定要找个事业心很重的,要干劲儿十足的,一股脑儿扑在店里的。这样我不就省心了吗?
她就是这样想的。
招聘贴出去了一周,推门进来询问的人基本没断过。
可是太可惜了,竟然没碰上一个有缘分的。
来应聘学徒的,庾璎往往瞧不上人家,不是觉得人家年纪太小不定性,就是嫌人家眼里没活儿,没眼力见儿。来应聘大工的,人家又觉得庾璎给的工资太低了,不愿委屈。
就这么不上不下的,硬是招不到一个合乎心意的,一个都没有。只有隔壁面包房的老板娘把她闺女送来了,叫佳佳,说是孩子刚高中毕业,不上大学了,就想在家门口学点什么手艺。面包房的活太累了,又是油又是烤箱的,不适合女孩儿,干美甲吧,美甲好,轻轻松松的,还暴利。
此等言论气得庾璎差点一口气倒不上来。
但她又没法把人送回去。
......
庾璎还清楚记得,那是一个雨天。
夏季午后,闷热得紧,连雨水都是有温度的,空气里弥漫潮乎乎的气息。
那天店里客人很少,她和佳佳在店里吃盒饭,吃完把店门推开了,想散散味儿,她抬眼一瞅,瞧见那“招聘”两个字被雨水打湿了,没精打采,丧气得很,再回头,佳佳吃完午饭也不挪窝,更不说主动扫扫地什么的,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脑袋都快钻屏幕里了。
更郁闷了。
她盯着那招聘启事琢磨,是自己毛病太多了吗?是太抠门了吗?或者,这镇上的年轻人难道都已经走光了吗?
......不应该啊。
庾璎叉腰站在门口,思忖着,是不是应该把预期工资往上提那么一两百。可就是这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喊她:“你好,打扰一下。”
你好?打扰一下?
多么文雅客气的打招呼方式,这在做生意时可不常听,庾璎一时没回过神来。她打着呵欠转身,一眼便瞧见一姑娘打着伞,站在细细的雨里,短发,圆脸,大眼睛,皮肤特白,正看着她。
一点不夸张,这场景,这模样,让庾璎瞬间想起了情深深雨濛濛里的陆依萍......就是稍微有点小肉。
“请问这里招学徒吗?”陆依萍开口了。
......
这是美甲学徒园子,和美甲店老板娘庾璎的初次会晤。
其实到此时,庾璎对园子的第一印象很不错,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端端正正,干净利落,一看年纪就不大,估计和佳佳差不多,但很会打扮,画着淡妆,穿着白色海军领衬衫,下面是当季流行的欧根纱长裙,坡跟凉鞋踩在小水洼里,露出的脚趾还涂得亮晶晶的。
庾璎还偷瞄了一眼人家身上的挎包,认出那个logo,断定是广州货,仿的还挺真。
和人家一比,她趿拉着拖鞋,顶着两天没洗的油头,T恤胸前还有中午盒饭留下的油点子,这幅尊荣实在有点丢人。
许是被她肆无忌惮的目光烫到了,姑娘把包往身后藏了藏,然后再次开口,态度依旧很好,声音温柔:“我是来应聘学徒的,请问老板在吗?”
庾璎咧嘴笑了,她其实觉得招员工和找对象没什么区别,眼缘很重要,而现在,合眼缘的来了,不枉等待。
她再次示好,还替来人掌好了玻璃门,掀开小珠帘。殊不知,是把自己之后多年的劲敌死对头亲手迎进了店里:
“来,来,进来说,我就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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