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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动作顿住,半晌抬头,再看向我时有些苦涩。我嗤笑:“别这副表情,就是个交易而已。我卖屁眼你给钱,两清。”他倾身搂住我:“……哥,你真的就只觉得,我是个嫖客啊?”我笑眯眯点头:“是啊,不然呢,还要是什么?”我贴近他耳边,“恋人么?”我心里快笑死了。小屁孩,估计对喜欢的概念都是朦朦胧胧的,现在就敢跟亲哥聊“喜欢”?还敢想搞对象这种事?还是他以为自己有多痴情呢?毕竟是我弟,也不想太坑他,我正色道:“可能是一些原因让你对我产生性欲,但那不一定是喜欢,知道么小孩。”我顿了顿,又笑了:“兄弟做爱已经够让人恶心了,还谈恋爱?想什么呢。”不过无所谓。他愿意恶心着,我也不介意帮他一把——反正我自己已经够恶心了。我弟一动不动在我身上伏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哑,也有些颤:“那你能有多浪?”我愣了愣,才想起来这是回答了我问他要骚的还是要纯的的问题。我轻笑,抬腿环上他的腰,脚跟在他背部摩挲,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有了几分耳鬓厮磨一般的亲密:“炘爝,下面痒,帮哥哥止止痒好不好?”他喘息粗重几分:“……不够。”我说:“那求求炘爝用鸡巴操哥哥吧?”他喘息更加急促起来,猛地抬头。看到他的神色,我却愣了。小崽子眼眶通红,蓄着的眼泪将掉未掉,但眼神里还带着狠,抿唇一言不发。这是怎么了?我愣怔。他说:“哥,我都已经给你钱了,你怎么还……”他没继续说,我却听懂了。你怎么还这么下贱?我装作毫不在意:“卖的么,就这样。再说,不是你说想听的么。”他好像真的很生气,都快把自己气哭了。我几乎从来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只见过他低低地喊哥哥,以至于我都忘记了这是一个易怒易冲动的半大小子。但是他生气的样子很容易让我产生类似于报复的心理快感。他的手本想掐我脖子的,但是临时改了方向。猛地掐住我的手腕,狠狠压在头顶。他吼我:“我想听什么你就说?”我笑着摇头,故意说:“不是,是给钱的人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他看起来想把我撕了,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把我松开,冷冷地坐在床边。要是能把他气走就好了。我刚想再开口说两句,他就突然打断我:“你别想用这种话气我,没用。”他又补了句:“你什么样我知道。如果不是我,别人给你五十万你也不会像今天这么说的。”我愣了愣,冷笑:“你从哪来的底气?”他顿了顿,很久以后才轻轻回答:“哥,我最了解你。”我怔怔地抬眼看他,张了张嘴,却突然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突然转头,看着我,眼圈又变得通红,鼻尖也红红的。他说:“哥,我的妈妈醒不过来了。”章砚在性事上从来不会强迫我说什么荤话,我也不爱说,所以那些话确实是第一次说。之前有个客想听,我也没说,只不过后来被那个客人狠狠啐了一口“装什么纯”。没装,我就是不爱说。不过对着我弟我所谓。我向来不喜欢在他面前掩饰除了讨厌他之外的情绪,也不介意跟他说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前害怕他知道我是同性恋,现在发现他不仅也是还喜欢自己亲哥,就更没有顾虑了。初一的时候继母逼着我叫她“妈妈”,我不说,不论她冷嘲热讽或者不给饭吃,我都不说。她想在我爸面前表现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而我开口喊她“妈”就是对她的高尚人格的最好的证明。我不叫。打死我都不可能喊她“妈妈”。我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但是我希望以后别人给我立碑的时候,能立一个“有牌坊的鸭”。后人说起来,还能笑一声:“哟,还是有点骨气的嘛。”我和我弟也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小时候,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对这个小生命还很好奇。后来上了小学,我经常拉着他一起到处疯,后妈也会笑眯眯地拿着十块钱给我:“景炎,带着弟弟去买两根雪糕。”狐狸精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我的呢?我不知道,好像是上了初中之后,没什么确切的时间点。可能是那段时间我爸还能注意到我,时不时夸我两句:“景炎真聪明啊,以后肯定能把公司做大。”我对他的公司不感兴趣,但是狐狸精感兴趣。长此以往,我爸在狐狸精的各种手段下渐渐顾不上我了,眼里只有林炘爝。后妈更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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