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伸长胳膊拉开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两只手铐。他笑着朝我挥了挥:“用这个就行。”我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他一边把我两只手铐在床头的实木立柱上,一边低头吻掉我的眼泪:“哥别哭,乖。”我说:“求你了林炘爝,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炘爝,能不能不要让我变得更恶心,我已经很惨了不是吗,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往深渊里推?”他笑着反问我:“不装了?昨天下午不是还底气十足地让我付嫖资让我操吗?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还是不愿意吗?”我哭着问他,为什么啊林炘爝,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要这样对我,我不想没有妈妈,我不想喜欢男人,我不想在末流大学里混,我不想见到吴谦,我不想章砚继续给我钱只把我当买来的鸭,我也不想……乱伦。我弟沉默片刻,也笑了。他眼圈通红,眼睛里也有血丝,显得又疯又可怜。“为什么?哥,你问我为什么?”他笑着,有点苦,眼角的晶莹一闪而过,“因为我喜欢你啊,哥。”不过他没给我心软的机会。他把我绑严实,下床去翻抽屉,几秒后拿了个剪刀回来。他看着我满眼的惊惧,温温柔柔:“哥,你最关心我了不是吗,只有你在我小时候的雷雨夜里陪我,你不喜欢妈和爸,你只喜欢我不是吗?你都陪了我十八年。”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扭动身体,想离他手里的剪刀远一点:“炘爝,你放下,太尖锐了,会伤到的……”他笑了:“哥,你看,你关心我。你在乎我的,对不对?妈和爸平时也没什么时间管我,我也最喜欢你了,是不是?”“是,是,对的。”我尽管眼角挂泪,却还是点头安抚他,想赶紧让他正常点。他说:“那哥哥再陪陪我吧,再陪我几十年。我们一样恶心,不怕的。”“你也不用怕家长责难,爸最近顾不上,我妈……”他咬咬牙,闭了闭眼,“她……暂时醒不来了。”剪刀贴在肌肤上,很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而后听见了衣料被裁剪开的沙沙声。一刀,一刀,又一刀。明明是割在衣服上,却像在心里划似的。衣服破碎着从我身上剥离,剪刀被他随手一挥扔下床。他又压着我的一条腿,另一只被他抓着向旁侧掰开,常年不见日光的雪白大腿上留下红色指痕,色情又淫靡。我终于哭不动了,只能愣愣地盯着他看。哀莫大于心死。我弟真好看啊。当时我爸给他起名字,为什么不叫“林帅”或者“林英俊”呢?可能是因为太俗。我弟鼻尖红红的,说明刚刚掉的眼泪非常真情实感。他就这样,一哭就鼻尖发红,多少年都没变过。不知道这是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润滑,冷湿粘腻地被淋在股缝间,穴口被他的手指缓慢刺戳,不一会儿就捅了一根进去。和以前差不多,不过是根手指头。又有些不一样,这是我弟的。血脉相连的感觉很奇怪,恶心,尴尬,还有点新奇。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肠壁乖顺地变软,黏糊糊又乖巧地吞吐着手指,让它进进出出。似乎取悦到了林炘爝,他笑了一声:“哥,你好乖。”我没空理他。身体诚实地变得敏感多汁,像软乎乎的桃子,随便一戳就是水。指头搔过一点时我猛地一抖,我弟压低声音问我:“哥,是前列腺吗?”他没想着我回答,抽出手指,下一秒,穴口就顶上了一个滚烫如烙铁的硬物。人的垂死挣扎是求生本能,那一瞬间尽管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挣了两下,手腕的铁链发出叮当脆响:“炘爝求你,别,不要……啊!”他顶胯,狠狠操进穴口。他低头,又柔又轻地舔舐我的耳垂,带着安抚的意味:“哥,有不舒服吗?”我侧头,呆滞地看着窗外,不知什么时候竟下起了雨。阴沉的天气给空气增加了湿度,本来已经干涸的泪腺又流淌出水来。眼泪混合着窗外的雨珠,一起落下去。空气湿漉漉的,我也是。我之前想得没错。刚成年的准大学生,活儿是真的烂。我迷迷糊糊算了算,大概五分钟?我低头看了眼我弟的玩意儿,啧,中看不中用。大是真的,软得快也是真的。我言不由衷,没几分真诚地假意道:“恭喜你啊,脱离处男行列。行了,滚吧。”我弟把头埋在我颈侧蹭了蹭:“哥,三十万一晚上,不是一次。”泪水已经被枕巾蹭干,我木木地看着身上的人:“……哦,那你继续。”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