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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影中蹲坐下来休息片刻,一下子觉得浑身无力,心窝处隐隐阵痛,大概是太久没吃东西的缘故。现在正值中午,他不敢离开,水泥砖可能快会送过来。
袁午把脑袋枕在灰墙上,望着空荡荡的场地呆呆出神。这里如果放上几张桌子,倒是跟“大友”的麻将大厅很像。今天没有过去,不知道小红会怎么想。
不远处的地面上散落着残破的一次性饭盒和几个烟头,这里时而会成为流浪汉的避难所。如果现在选择放弃行动,自己最后是否也会沦落至此呢?
朦胧之间,门口出现了一个仿佛正在融化的身影,袁午定睛望去,视线却怎么也无法聚焦。那身影向他走来,竟穿着和他一摸一样的衣服。啊,是父亲!袁午想爬起来,却感觉身体里灌满了铅。
父亲走到跟前,弯下腰好奇地看着他,好像正在观察一种未知的生物。看了一会儿,轻轻推动他僵硬的肩膀,另一条胳膊伸直了指向门外,开口问道:
“是你的货吗?”
袁午像被电击一般惊醒,把对方吓得后退两步。
“对……对。”
喉咙里填满了粘稠的液体,说出的话自己也听不明白。袁午清清嗓子后重复一遍,扶着墙摇摇晃晃站起身。
“那,就放这旁边呗?”送货的小伙子指着一旁的瓷砖。
袁午点点头。他全身又潮又冷,鼻间呼出的气息却是一股股热流。天色比之前暗淡许多,一看手机,已经三点半了,自己竟然在这里躺了三个多小时。
小伙子一走,袁午立即打开公文包,将水泥砖放进包内排列整齐。最多可以装下八块,但出乎意料地沉重,一只手几乎提不起来,拎环与包身的连接处已经严重变形。
他反复尝试,装五块砖勉强可以接受。
七十二块水泥砖,意味着他必须折返十五个来回。距离倒是不远,可频繁出入小区总会引人注意。按平日的规律,他早出晚归,一天只出入小区一次。如果中午和傍晚各增加一次——回家吃午饭以及晚上出去散步,也属于正常作息——还是需要五天。
五天之后,父亲的尸体会变成什么样呢?真是每一步都困难重重啊……
袁午坐到地上,双手抱膝,前后摇晃着身体。
暮色很快降临,漫长的黑夜即将开始,再过几天就到冬至了吧。
——桂圆煮鸡蛋,红豆糯米饭。冬至肚里藏,来年有吃穿。
袁午想起小时候,父亲说过的家乡谚语。
“不管一年到头日子过的怎么样,冬至这天就得吃这些,吃下去,就能过个好年。”
袁午觉得甜食当饭吃实在难以下咽,父亲便如此解释。
“这么简单就好了,日子好与坏,跟这个有啥关系。”母亲向来对习俗不讲究,“不想想办法找领导沟通,指着老天爷赏饭吃,真是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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