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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门打开,不顾李璟阻拦,柳安予跨步走了进去。
顾明忱俯首,颤颤巍巍地在她脚下臣服。
“安乐!”李璟拽住柳安予的手腕,担忧地看向她,“私自审讯,万一传出去了......”
柳安予缓缓拂去他的手,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毫无波澜,“有任何问题,我一力承担,出去之后,我自会到长公主殿下面前请罪。”
李璟的话梗在喉咙里,转眸哑声,闷闷吩咐将狱卒支开。
此时,牢房中只剩三人。
“当日押送你来的人中,为首是谁?”柳安予沉眸问道。
“乌,乌......”顾明忱艰难发出声音,喉咙如刀割一般撕裂的痛感,让他不自觉流下清泪。
柳安予蹙眉疑惑,拔下簪子抬起他的下巴,冷声道:“张嘴。”
顾明忱顺从地张开嘴巴,只见他舌底黑压压一片,有一丝焦糊的味道,舌床明显短了一些。
柳安予的手都在抖,脸色黑了下去。
李璟见她神情不对,连忙低声问道:“怎么了?”
她手一压,收回银簪,沉着脸答道:“他舌尖被割了一半,还被喂了烧红的煤炭,舌根被烫焦,估计喉咙也坏了。一说话,便如刀片藏喉一般疼痛,因而发不出太连贯的声音。”
李璟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明忱,“他,他好歹是议郎给事中,即便是沦落至此,又未认罪,何来如此酷刑?”
“就是已伏法的恶极犯人,也自有廷尉来审,有律令来管,犯不着这么折磨。”柳安予目光一寸一寸地凉下去,眼眸像是染了薄薄的霜,“他们是想屈打成招。”
柳安予敛袍蹲下,伸手抚平地上的灰尘,抬眸目光灼灼,“你,写给我看。”
顾明忱无声呜咽,一滴清泪滴落在地上,他缓缓抬起手,一字一句控诉着当权者的种种罪行。
“当日押送你来的人中,为首是谁?”柳安予又重复一遍。
【慎刑司主事,乌甫阁。】
柳安予思忖片刻,又谨慎开口,“除了我们,还有谁来看过你?”
【先是七皇子,押送那日,跟乌甫阁一同来审的,例行问了问臣认不认罪,臣拒不认,鞭打三十他便走了。】
【后为二皇子到访,见臣不肯配合,严刑拷打,还想让臣写下,污蔑左相的供词。】
【臣不肯,他便灌臣煤炭,割臣舌肉,以此警告臣不得多言。】
顾明忱的手指颤抖,却在地上写出了极其工整的字迹,柳安予看着熟悉。
左相曾夸耀过顾淮的字,说其刚硬挺拔、骨力劲健。凡是练这种字的,都极有耐心,可耗得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光景去成就一个字,为人谋者,都需要这种蛰伏的定力。
父子二人的字很像,只是如今指腹做笔,牢地为纸,其形神俱散,独根骨在颤颤巍巍的笔画中,静静屹立。
【再往后,便是郡主和大殿下。】
顾明忱抚平地上的灰尘,手腕上的枷锁很重,拖得他快抬不起手腕,他反复斟酌,缓缓落笔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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