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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哭,不会?”
南溪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个狗男人以为自己还会跟以前一样,哭哭唧唧求他,可惜,自从上次他一个不高兴要把自己又送回红灯区后,她就明白了,哭,没用,靠山山会倒,靠人,人心难料。
“我没事,不用哭。”
巴律胸中如同塞了团棉花,黑眸沉沉看着怀中小妻子,半晌,才开口,“怪我?”
南溪抿唇,没有说话。
在巴律这里,不说话就是默认。
“宝贝儿,对不住,是我大意了,没有早点识破白守业的连环计,受苦了。”他大手松了松,大拇指摩挲着她凝脂面庞,目光灼灼。
她的脸好小,自己一个巴掌就能全盖住,皮肤好嫩,稍微用点力就会刮出红痕,她本来就该娇娇气气的,怎么就突然不会撒娇了呢?
“老婆,别生气了,想哭就哭出来,老公哄你,好不好?”
南溪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被他揉的脸蛋生疼,没好气推开男人的手,秀眉紧拧,
“哎呀,你别揉了,皮都给我蹭掉了,听过让人笑一个的,没听过让人哭一个的,变态。”
巴律将手扶到她后腰上,倾身,鼻尖抵上她耳垂轻蹭,小声笑,
“今天,你可以哭,可以闹,可以发脾气。”
“我怕你又把我送回去。”南溪烦不胜烦,随口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下巴抵在她肩头的男人身体一僵,抬头,黑眸眯了眯,
“记仇?”
“我只是吸取教训。”
“南小溪,”巴律心头像是被千万根针头碾过,泛着细细密密的疼,“以后,我再也不会吓唬你了,别跟我生气了……”
“阿龙。”对面好不容易将老婆哄好的占蓬开口,
“我要带雅娜回她家一趟,附近是不是有个军民两用的机场?把我们送过去你们再回去吧!”
巴律将脑袋从小妻子肩膀上挪开,掀了掀眼皮,
“现在过去?”
占蓬点头,“你也看见了,雅娜被吓坏了,我陪她回趟家,再带她去芭提雅玩两天,散散心,购购物再回,不然回去还是天天哭。”
巴律一只手大拇指不停的在南溪手臂上摩挲。
猛哥交代的事已经干完了,扎卡元气大伤,现在应该忙着往军政大楼送礼,打点关系,没功夫管自己。
“宝宝,想不想去玩?”男人喷薄气息撒在耳边,莫名地,带着几分暗哑。
南溪脖颈酥麻,想要离开,被他大手一个用力又捞了回来,“说话!”
“嗯!”
直升机降落在附近机场,将几人放下后,由拿突带队,飞回缅北。
占蓬带着雅娜先飞去了清迈,巴律和南溪暂时在机场的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巴律的人开车过来接应,约定一个星期后,在芭提雅汇合。
巴律从来没有特地出门旅行过,他没有这种意识,十岁以后,他就是个男人了,生活单调到除了打仗就是准备打仗。
金三角的男人,没长那根花前月下的肠子,这是第一次,他不去想怎么杀人,怎么打仗,每天就想着带他的小妻子去哪里玩,去吃什么东西,去见什么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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