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微风透过车帘,一阵阵往里涌着,但偏偏裴寂就是觉得唇瓣干燥,他很想舔一舔唇瓣,可又觉得这在沈元柔面前有些失礼。
血气直往上涌,以至于耳尖耳垂都泛了薄粉,裴寂忍耐住干渴与燥热,找回自己的声线:“不是。”
“噢,那这玉佩你还要不要?”沈元柔扬着眉头。
她语气平淡,只是眉眼含着淡笑,莫名叫人觉得她是在逗弄人。
真坏。
裴寂就觉得她是故意的。
“……要,”裴寂矜持地微微颔首,“谢谢义母。”
他乖顺地低下一些头,耳畔一缕鬓发也随之柔软地坠在肩前。
沈元柔那样游刃有余,原本严肃思考,几乎确定将来该如何的人,此刻又落了下乘,敛着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抬手拿起一旁的锦盒,微风不止,坠在车帘的琉璃来回摩擦、碰撞,也叮叮当当脆响个不停。
沈元柔便将那只锦盒递给他。
裴寂眸光落在女人修长有力的指骨上,泰然地接过那只锦盒,继而开启,露出内里油润冰凉,夺目的红玉来。
裴家世代经商,裴寂前些时不曾见过皇帝赏赐的红玉料子究竟如何,也猜想定是不差的。
红玉本就稀有珍贵,如今被雕成锦鲤,也栩栩如生。
方才还甩着那条不存在的毛绒尾巴,端庄的猫儿,而今捧着玉佩细细端详着。
“主子,小薛大人那边好了。”月痕的声音从马车前室响起。
“嗯,交由她去做吧。”沈元柔漫不经心地道。
月痕明显犹豫了一瞬,问:“不要属下盯着吗?”
沈元柔腿间放着一卷卷宗,指尖捏着新裁开的密信:“不必。”
并非是她对薛忌的人品过分信任。
此番将薛忌抬到这个位置上,便是为了看她的能力,一个能力不足,不能彻底替代原谦的人,如果被抬到太高的位置,于朝堂,于她都无利。
百害而无一利之事,沈元柔不会做。
如果薛忌是个蠢的,沈元柔便不会在她身上在浪费时间。
马车平缓地行驶,那些悦耳的脆响也停了。
耳畔是马车的碌碌声,只是听得久了,便觉得内室有些安静。
“您,和那位大人很熟吗?”裴寂不清楚,方才他的举动是否让沈元柔不高兴,于是试探着开口,看沈元柔还会不会理自己。
沈元柔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放在心上,她在处理政事的时候,周身会不自觉渗出威严、沉静的味道,闻言也只是轻轻翻了一页卷宗:“谁,你说薛忌?”
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存在感很强。
她垂着眼睫,仔细看着其上的内容,甚至不曾分出眸光看裴寂一眼。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