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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过正午,天空却还是阴沉,让人心中带着沉重。阿维特却没有受到天气的影响。他威严的站立在营寨外,看着洞开的大门,看着伏地投降的指挥官,嘴角轻轻扬起一丝弧度。他威严下令,没有去管伏地的朴素武士,只是让亲卫把他看管起来。接着,上千美洲虎战士带着上万名武士,全副武装的从寨门而入。他们守住城门,再迅速占据营寨要点,最后把营地的武士们缴械,集中起来。军团的指挥官投降了,军团的指挥旗落地了,优势兵力的同胞武士进寨了,国王的旗帜出现了!营地的八千武士原本就处于动摇之中,现在也没有反抗。他们向着特拉托阿尼的仪仗和蒙特苏马的神杖直接投降。战斗的脚步停下在最后一刻,营地在和平中易手。直到确定大军已经完全控制了希洛特佩克大营。阿维特才兴致高昂的进入营寨。他站在高高的望楼上,向被俘虏的武士们高声允诺:“我宽恕你们反抗新国王的罪行,因为你们事前不知道王位的更替。你们在防备奥托米人过程中立下了伟大的功劳!我会对前几个月立下战功的武士们进行丰厚的赏赐:最出色的一千名武士会赐予棉布和可可,最优秀的一百名资深武士会成为军功贵族,最杰出的十名贵族会赐予奇南帕的土地!”俘虏们的情绪便在演讲中迅速平复下来。最后,阿维特慷慨激昂的许下最重要的诺言:“我会在一个月内结束战争,让所有的武士们回家!回家,回到美丽的湖中都城!回到美丽的墨西加诸邦!”随着回家的呐喊,营地内便一片欢声雷动。无论被俘的八千军团,还是追随的两万武士,甚至营地内的民兵们,大家都激动的热烈欢呼,相互拥抱。很快,在有意的引导下,响彻营地的欢呼声变成了一句震耳欲聋的口号:“回家!回家!跟随大特拉托阿尼阿维特!回家!回家!跟随大特拉托阿尼阿维特!”修洛特轻轻一笑,乐呵呵的看着眼前沸腾的营地。这场演说是他的提议。在刚才的对峙中,少年清晰的看到,无论是营寨外的大军,还是营寨内的守卫,武士们的士气都非常低落。这场战争已经持续了近一年半。随着奥托米人的袭击,奥托潘围城的失败,武士们丝毫看不到取胜的希望。他们的心已经被回家的思念占满。提出撤军和结束战争的口号,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收服武士的人心。为接下来的最后一战,积蓄最多的能量!在纳瓦特语言中,特拉托阿尼是国王的代称,意思是“话事人”。大特拉托阿尼便是“大话事人”。大特拉托阿尼可以理解成“伟大的君主”,或是联盟的大酋长,高于特拉托阿尼,就像周天子要高于诸侯王。提出这个概念,当然不是狂妄到自任墨西哥诸部的共主。这只是为接下来讨伐蒂索克的军事行动,进行必要的心理铺垫。修洛特颇为自得的环顾营地内沸腾的武士和民兵。随即,他看到了被看押在墙角的朴素武士。念头微动间,少年便仔细端详起朴素武士的面容。那武士估计三十出头,年纪并不是太大。他高颧骨,尖下巴,宽额头,脸有些瘦,看起来很像一只猿猴。远不如大贵族克托科的基因优良,相貌堂堂。他的面庞饱经风霜,气质质朴如同农民,显然出生并不高贵。而一双下搭的眉毛,更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愁苦之色。唯有一双精明透亮的眼睛,闪动间显示出灵活和智慧。此时,朴素武士正侧耳倾听阿维特的演讲,面色随着内容急速变幻,显然有着深刻的理解。最后,当听到众人的欢呼时,他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干脆趴平在地上,脸贴着地面的泥土,毫无武士的风度。修洛特静静的旁观着,若有所思。演讲结束,阿维特便在众将的簇拥中前往营寨的中军大帐。虽然看起来武士们都已归心,该做的防备却一点不能少。首先,营级和军团级的军官都被集中看押起来,无论是否是蒂索克的嫡系。接着,阿维特从后勤物资中先拨出一部分物资,赏赐给各军的出色武士和军事贵族,继续拉拢军心。最后,他才派出忠诚的家族军官,加入到各营之中,担任关键的千夫长。修洛特也在一旁,学习着如何管理和组织大军。直到整理完最重要的军事,把军队牢牢掌握在手里,阿维特终于舒了口气。他这时才想起了什么,低声下令:“把那个投降的指挥官带过来!”很快,朴素的武士低着头,被两个强壮的美洲虎战士带了进来。修洛特这才发现,那武士的身形偏瘦,身量也不高,应该是小时候营养没有跟上。阿维特还是威严的国王装束。他把神杖的尾端轻轻往石座上一点,一声清脆而独特的鸣响。精锐的武士们迅速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便随之落在朴素武士的身上。,!朴素武士微微抬头,然后恭敬的跪在地上,行了个礼节:“军功贵族库卢卡,向尊贵的王弟殿下致敬,愿您武运昌隆。”阿维特面无表情,没有对库卢卡的话做出任何回应。他也没有安排什么下马威。因为,对于这样出生平民的普通军功贵族,说要杀,也就直接拖出去杀了,丝毫不影响大局。修洛特很清楚,此时库卢卡的生死只在阿维特的一念之间,过多的形式就显得毫无意义。“最初看见克托科的指挥旗,你为什么不开寨门?”阿维特直接了当,英俊的脸上满是神的威严与冷漠。“我发现武士的人数不对。虽然都是两万人的规模,但克托科不可能有这么多武士,甚至还有精锐的一千美洲虎战团。”库卢卡明显知道自己的处境,恭敬的老实作答。“你为什么肯定蒂索克没有死?他给你派过信使?”石座上的“神”在继续发问。“我没有收到蒂索克国王的信使。”库卢卡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阿维特的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只得继续小心的回答:“但是,如果蒂索克国王驾崩,尊敬的殿下您正式继承国王。您只要派遣一位指挥官到希洛特佩克大营,比如克托科阁下,就能接过军团的指挥权,完全不需要屈尊莅临。”“即使您亲自到来,也没必要先打着克托科的指挥旗,直接亮出王旗即可。只要有蒂索克国王的确切消息,有总祭司团的陪同背书,您的地位就是不可动摇的。”“但是您却决定隐藏在克托科大人的军中,而克托科大人的表现又很奇怪,这只能证明一件事。”“什么事?”阿维特的声音微微起伏。修洛特也好奇的关注着。如预料的一样,库卢卡确实很聪明。“您是敌对手,不是我们的友军,准备夺取希洛特佩克大营。而夺取这里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对付活的蒂索克国王。”库卢卡又偷偷向前瞥了一眼。阿维特微微眯了眯眼睛,像是捕食前的美洲虎。“所以你忠诚于蒂索克,认为我是叛军?”平淡的声音响起,不带有一丝情绪。库卢卡吓的扑通一声伏在地上,头紧紧贴住地面。“不,我只是一个出生平民的军功贵族,从没有受过蒂索克国王的恩惠。能暂时担任军团指挥官,也只是战友们的信任和认可。对于王室的高下,卑微如我又哪里有评论的权力。”阿维特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库卢卡伏在地上。过了许久,直到汗水从库卢卡的额头渗出,他才沉声再问。“库卢卡,为什么你开始拒不开门,后来又开门投降?”这一次,库卢卡不敢再向前偷瞥。他继续伏地回话:“开始的时候,我有些无知的自信。觉得即使面对两万武士,以我的才能,依托城寨,还是能够守住大营的。但后来,当您的王旗升起,无上的神杖高举,营地的军心就在剧烈的动摇。武士们对战斗充满了疑虑,我也有些拿不准。当您拿着大弓的武士开始射击,竟然在一百多米的距离上入木超过一寸,我就确信这营地真的守不住了!没有武士能在这种射击下活下来。既然守不住,那么给您的大军造成再大的伤害,对我而言也毫无意义,对信任我的战士们也有害无益。还不如干脆的投降,赌您是一位宽容伟大仁慈睿智的殿下。”说完最后一句,库卢卡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阿维特一眼,被修洛特看了个正着。阿维特沉默片刻,接着声音中带上了寒意:“看来,库卢卡,你对王室毫无忠诚可言。今天,你可以干脆的背叛蒂索克。明天,你也会毫不犹豫的背叛我!”说到这里,阿维特冷漠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眼神中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杀意:“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服我,做我的部下。否则,你便去神国!”大帐内是死一般的沉默,众将噤若寒蝉。这是国王最无上的威严,和决定一切的权力。库卢卡紧紧趴在地上,浑身开始忍不住的颤抖。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的脖子上滴下,很快打湿了地面。修洛特看着地面上的朴素武士,他有些犹豫,想为库卢卡求情。但当他再次看向阿维特熟悉而陌生的威严面容,心中却是一凛,求情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这就是无上的权力。”在心中,少年轻轻的叹息。:()阿兹特克的永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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