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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要死,她慌忙缩回了身子,红着脸坐正。
她打量了他许久,他也无知无觉的,可他这样什么话都没有,她心里又没着没落的。
于是,等平复了内心的躁动,她转过身,轻轻推了推他,“这个要怎么玩?你教教我罢”,她开了口,试探他的口风。
他睁眼,瞧着她,直看得她皱起了眉,才稍稍展颜,吐出一句话,“脑子是要拿来用的,这解法教给你了还有什么趣味,自己想法子罢”,就又闭上了眼。
脑子是拿来用的,谁还不知道脑子是拿来用的,她暗暗撇了撇嘴,又推他,“我想过了,还是不会,你教教我罢”。
他又睁眼,莞尔:“我教了娘娘,有什么好处?”,说着话,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光滑后背上。
“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事儿都没做就先想着要好处”,她拍掉他的手,转回身继续摆弄手边的东西。
不知不觉地,他当真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身上盖着薄被,矮几上多了几盏油灯,而她已穿好衣裳盘腿坐着,正捣鼓什么东西,神情甚是专注。
“还没睡”,看了一会儿,他悄然起身,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肢,下巴枕在她的肩头,声音带着惺忪睡意。
她扭了扭身子,“怪热的,别靠这么近”,热,真的热,他胸口热热的,呼吸也热热的,烘得她身子都发烫。
“什么时辰了?”热辣辣的气息扑在脸颊上,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的腰侧,弄得她后脊梁骨一阵发麻。
“三更了”,她平稳着声音回。
“都这么晚了”,他的手从衣裳下摆里钻进去,罩住她一侧的丰乳,捏了捏,又将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暧昧地问:“是不是该睡了?”
“我还没解开这个呢”,她身子一缩,轻嗯一声。
他的手指隔着抱腹在她乳尖上画圈,还正儿八经问她:“哪个?”嗓音慵懒低沉。
她小声回答:“鲁班锁”,她强装镇定,可乳尖已经硬得像小石子,被他摸得酥酥麻麻地痒。
“这个啊,其实简单,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有窍门的”,他指尖轻掐了一下她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抚摸了她的小腹,又往下探进亵裤里。
“什么窍门?”她嗓子有些发干。
“想知道?”他笑意融融,嘴唇往她的脖颈耳后拱。
“嗯”,她微微喘着,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不得不承认,两个多月了,她的身子也有些想他。
“求我”,他的左手揉捏着她的乳肉,右手手指在她的卷曲的毛发里穿行,牙齿咬住了她的耳珠。
“那我求你”,他的这些隔靴搔痒让她觉得难受。
他笑着摇摇头,贴着她的耳边,压着声儿说:“这样求可不行,再来”。
“求你了”,她的声音娇软柔媚,身子微微颤抖着,腿心里已渗出粘稠花蜜,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叫我的名字”,他亲吻她的嘴唇。
“燕绥…嗯…”,她听话地喊他的名字,又仰着头承接他的吻。
唇舌纠缠,你来我往,一吻作罢,两人都气喘吁吁。
他看着满脸红霞的她笑了笑,将手从她的衣裳里抽出,正色说道:“好,我来教教娘娘这个鲁班锁怎么玩”。
她脑子懵懵的,好像没听懂他的话,可再一看他正儿八经地拿起了鲁班锁,才知道他不是在说笑。
又被他耍了,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男人,她气呼呼地瞪着他。
“娘娘不想学么?”他幸灾乐祸似的笑看着她。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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