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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莹忽然看见第三人已偷偷潜到傅徽之后方,她惊叫:“小心背后!”
傅徽之猛地抽回右手,反伸左臂抓出去,却忽然停了。
言心莹也看清了,那是一个妇人,双手握着匕首,抖得厉害,看起来就不会用匕首。
傅徽之还未对那妇人做什么,她便像受惊过度一般,先扔了匕首。
傅徽之收了手,不去管她,反抓上他踩着那人的后颈。放下腿的同时,左手将人拎起来,扔到背后,撞倒挣扎着起身的第一人。
那妇人赶紧去扶那二人,而后三人互相搀扶着要逃。
傅徽之不知用脚踢了什么,将一扇门踢得合上,手又摸到什么东西,掷过去,合了另一扇门。那三人不敢再动。
“知趣的自己将自己缚起来,别逼我动手。”傅徽之步步逼近,“不论依‘夜无故入人家’还是‘窃盗’,诸位都逃不过鞭笞。不过诸位直用凶力,应当算‘强盗’了罢?”
其中一人先转过面来跪下,另二人也跟着跪了。
言心莹趁隙燃了灯烛,这才看清其中一人便是客舍主人。
主人道:“贵人饶命啊。家中老母病重,所用药名贵,我等积蓄已尽,停药很久了。眼看老母将死,可此处客舍又偏远,客人稀少,哪里得那许多钱。我等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
傅徽之又问:“此二人是何人?”
主人道:“这是我兄弟,这是贱内。”
傅徽之道:“就算如此,也不能害人罢?”
主人忙道:“平日也就夜里偷入客人屋中,偷些东西,绝没有杀过人。”
言心莹早看见傅徽之右臂的伤,没想到他最后会伤在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妇人手下。她忍不住插话:“你们都拔了匕首,要杀我们,还说没杀过人?”
主人道:“我们之前从未做过此等丧德事,心里也怕,怕遇到像二位一般的好手,反丢了命。带匕首只为防身。近日是被逼得急了,见二位已有防备,才拔了匕首。”
傅徽之道:“老夫人在何处?带我去看。”
三人忙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让开路:“二位请。”
言心莹忽然开口:“三位在门外稍待。”
三人忙退出去,并合上门。
傅徽之回头问:“怎么?”
“止血啊。”言心莹上前将他伤处破开的布料扯得更开了,仔细看了看,问,“不知道自己伤了?不疼?要买些金疮药来敷罢?”
傅徽之扫了眼,道:“小伤。先不急,止血便好。”
言心莹撕了片里衣,欲为他裹伤。但他伤在上臂,言心莹嫌他太高,自己举着手会累,不耐烦地道:“坐下!”
傅徽之乖乖坐了。
言心莹又问:“你信他们说的?”
“我看他们恐惧的模样,不似作伪。若当真杀人无数,不会怕成这样。”
“真到临死时,恐怕杀人无数的人也会怕罢?”
傅徽之抬头望她,道:“这我便不知了,毕竟我未曾杀人无数,也未有过临死之时。”
言心莹微一抬头就对上他的眼眸,与傅徽之距离太过近,她有一瞬间的无措,慌忙低头道:“谁问你了?”她用力系紧衣布,听傅徽之“嘶”了一声,满意地松开手。
她道:“你欠我一命,以后可得还我。”
其实最后还是傅徽之救了她,但傅徽之没有细究,只是浅笑道:“阿莹随时来取。”
“我要你的命作甚。人给我便好。”
后一句说得极其小声与含糊,傅徽之未听清,便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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