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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点头,和小张哥迅速消失在我们身边的树丛里。我和胖子还有其余四个人分了分,每人负责三四个人不等,争取第一时间把他们的武器给收缴了,同时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然后就伏在原地等闷油瓶发信号。必须他们先解除了铃铛我们才能接近小花他们,不然我们也会中招的。很快远处一棵树上传来敲敲话,“铃铛已除!”就在这时林子里的人开始先后有了动作,他们拿起手中的利刃,像是要对准自己的胸口或者颈下。我和胖子瞬间脸都白了,不可能,就算进了幻境,每个人遇见的情景也不尽相同,怎么可能同时决定自裁?!但事态紧急已经容不得细想了,立即有人掰亮了荧光棒扔过去,我们也立即冲出去,三步并做两步冲到这群人身前。“醒醒!!把刀放下!!”我们六个人冲到早就分配好的区域,争分夺秒给这群人解除武器。但我们人手太少了,算上闷油瓶和小张哥每个人也要负责至少三个,出手有快慢,难度有高低,还可能忙中出乱,实在无法避免伤亡的话只能说时也命也,人力不及,无可奈何。杀人和救人同时开始,来自暗处的杀戮指令避无可避,只一瞬间我似乎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散开。我心里一沉,已经有人见血了。我负责小花和他两边的人,小花手里握住一把短匕,他一直藏在袖子里,如果不是寸许寒光对准他的左肋我都没发现,还以为他手无寸铁。我飞跃到他跟前,因为坐着,他的白眼平视我的胸前,依然毫无反应,我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我看他的嘴型依稀像是“瞎子”,随即他的匕首猛然往心口一送。他这么强硬的心性怎么在幻境里也会中招,是他和瞎子二选一,实在没办法了么?“别!!!”我来不及观望,立即出手如电,左手握住小花匕首,他胸口还缠着够厚的绷带,一下刺不进去了。同时右手在地上一撑,飞起一脚就把张千军万马连他手里的点火符踹倒在地,没想到这孙子早洒了一地药粉,符火沾上药粉,瞬间像篝火一样窜起两米有余,他妈的竟然打算自焚,我补了一脚把他踹飞出去。火苗沾到我的腿上,我按住小花肩膀,翻到另一边,踢飞旁边那人的砍刀,慢了一秒,幸亏他的刀是把普通的砍山刀,一路披荆斩棘,刀刃已经钝了,就这样他的脖子也割开很长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但是应该死不了。我把他踹倒,顺便在他身上把火苗压灭了,砍刀落下来,插到旁边地上,小张哥迅速过来踢到一边去。自杀与缴械前后只有几秒钟,一眨眼就结束了。胖子负责阿透和小解领队那几个,那俩比较弱,他很轻松压制了。“松手吧,手不要了?!”他走过来看我,把小花的手指掰开,匕首夺出来,小花木然坐在那里,还保持捅心脏的架势。我叹口气,半跪在他面前,使劲儿晃一晃他也没反应。胖子拉过我的手,左手手心已经被割开了,血快速涌出来,一直往下滴。他掏出块领巾给我缠紧了,我一看还是我捂眼睛那条。“他这回肯定不能要了,沾血了。上面有张千军的符水,伤口好得快。”胖子说,“我看他这条领巾是给你准备的。”“还得感谢你颗粒归仓。”“主要是贵着呢,高定。”胖子摸摸小花的肩膀,“花儿爷真是不一般,翻白眼都看着比别人贵气,帅。”“换成你这么帅,你要不要?”胖子直摇头,“花儿爷配白眼才叫帅,我翻白眼,那叫有毛病。”我直起身看小张哥把张千军万马扶起来,顺手来回抽了几巴掌,张千军毫无反应。闷油瓶走过来,看着我的手直皱眉。我对他笑了,“不疼,真的。”闷油瓶转过头,小张哥瞥我一眼,“手掌都要切断了还逞强,下次这活放着我来,一刀片就解决的事,非得自己流血,会不会算账。”我白他一眼,他可能不懂,账不能这么算,比起小花受伤,我情愿自己流血。林间躺了一地的人,还是唤不醒,几个人不知所措的望着我们。我叹口气,问胖子,“怎么样?”胖子指了四个人,刀拿掉了,但人眼见已经没了气息,伤太深了,血流一地。他有些沉重的说,“慢了,实在来不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之前已经预料到了。我们只有八个人,这还是算上闷油瓶和小张哥,要给二十多个人解除武器,真的分身乏术,这还要感谢小张哥的刀片,直接穿透手臂,手脱力了所以伤痕较浅,总算死不了。论救人应该是他积的功德最多。我们把人抬在一起,有队医找到医药包开始给受伤的人包扎,这支队伍的底子就是小花从厦门拉过来治疗黑瞎子的,队医加特护有六七个,几乎人手一个医药包还富余。,!闷油瓶解下族长铃铛在小花面前晃了几下,等了几秒他还没有醒来。不对,明明离开铃铛范围,族长铃铛在我面前一晃我就清醒了,为什么铃铛除掉了,反而人还在幻境里出不来?胖子也觉得奇怪,他蹲下去观察一个人,忽然抬头说,“来,打个亮。”旁边立即有人打开手电照过去,他说,“天真,他们耳道里有东西,给我个镊子。”随后有人递上医用镊子,胖子从这人耳朵里小心翼翼夹出一个蚕豆那么大的铃铛,正好把耳道堵的严严实实。“是这玩意儿作怪么?小哥,你再试试。”族长铃铛再次响过之后,这人的眼皮和眼球快速翻动起来,最后他眼睛合上了,同时鼻息加重,胸腔剧烈起伏,像是幻境突然加速了,精神冲击到了最后关头一样。胖子伸手把他眼皮撑开看了看,吐一口气,“黑眼珠回来了,有门。”虽然没有马上醒来,但看起来有醒过来的迹象,我们顾不得包扎了,每人先去拿了镊子取众人耳道里的小铃铛。谁取完就喊一声,闷油瓶就会过去晃铃铛。很快所有人都取干净了,包括小花和张千军万马,小张哥恨恨的把铃铛捏扁。我长舒一口气,因为最早取出蚕豆铃铛的那个人眼皮开始抖动,似乎正在挣扎着醒来。胖子看着也吐一口气,“总算完了。”“还没完。”我直起身,原地转了一圈,环视周围所有人,站着的还有躺着的,“因为铃铛不会自己跑进他们耳朵里。”“为什么多余给他们塞铃铛?有这功夫来回杀十遍都够了,每个人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都等不到我们回来。”胖子跟我说。对,人都落进幻境里,想杀就杀了,何苦再费劲儿塞个铃铛呢?还是单纯为了拖延时间,让后面的人赶上来狙杀我们。闷油瓶拔出小黑金跟在我身边,“要快。”我点点头。铃铛阵和蚕豆铃铛必然不是同时设置的,蚕豆铃铛太小了,要塞进耳道只能一个个来,我们从枯叶沼泽布置陷阱到赶来这里大概二十分钟,黑瞎子略快一点。想到这我心里一惊,黑瞎子从树上过来是不是撞见布置铃铛的人了,所以追了上去?也不对,在我们解除铃铛时藏在暗处的人立即用蚕豆铃铛发难,说明这人起码在我们附近,甚至就在我们身边。内有恶鬼,外有牧羊犬,他们在里应外合。所有人把兵刃亮出来,然后误入铃铛阵,内鬼利用蚕豆铃铛,控制困在幻境里的人自杀,这是算好了的,甚至连汪家人可能也是故意安排前来,有人在重新争分夺秒布局了,可能只算漏了瞎子来的太快。小花是个非常警觉的人,他和张千军万马坐一起烤火,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应该他俩被重点照顾过,一起掉进同一个幻境里。他俩一定挣扎过,或许会给我们留下线索。我打开手电照小花,胖子把他安置在一块防水布上,安静的坐着,像是沉思的美男子。我抓起他的右手,发现他袖口沾了东西,湿湿的。我闻了下,什么也闻不到,但明显不是水,立即拉过胖子,“你来,这什么?”“你脑子里的狗鼻子呢?”胖子问我,凑近闻了下,“符水。他受伤了?”我翻看了一下,“他没有。”张千军万马小气得要命,用起符水来抠里抠搜,为什么无缘无故往小花袖子上倒符水?除非他手边实在没有东西可用了,不是治伤,是在做标记么?躺在地上的人都还没醒,我一个个看过去,直到我发现一个人,他肩膀和袖子上的水渍还没干。我拉过胖子来闻,胖子闻过之后朝我点头,是符水无疑,我让开,小黑金就架到这人脖子上了。他给小花塞铃铛时,张千军万马可能还在挣扎着不坠幻境,他掏出符水往小花和这个人身上泼过去,真大方,真舍得啊,我估计他醒来会心痛死,下次一定长记性,随身带个水壶。“绑了。”我说。立即有人拿绳子把这人绑结实了,管他是真还是假装进入幻境,先抓起来再说。:()盗墓笔记之长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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