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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皮肉,她的骨头都渗出了痒。
鹤华心慌地抽回手,动作间将窗户推得半开。
沈槐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脸颊上说不清是疹子还是别的什么,红的厉害,薄薄的双唇张着,露出贝齿和一点猩红闪过。
沈槐安眼里盛着满满当当的她。
“我的脸……好一些了。”沈槐安软软和和地说道,声音跟掺了玫瑰蜜似的,又甜又黏。
“嗯。”鹤华愣愣地点头,难得的有些结巴道:“是、是好些了。”
沈槐安看她一眼,先是抿紧了唇,然后忍不住了地噗嗤一笑,继而毫不顾及地捂着肚子弯腰哈哈大笑起来。
沈槐安的大笑声,算不得好听,甚至有些尖利,像是要挣脱一身的桎梏和枷锁,带着直达天际般的快意。
鹤华印象里好似并未见过沈槐安有这般快活的时候,他仿佛一座泥塑的雕像因为有人驻足,迸发出了些许生机,又像那翻山越岭而来的信徒,在巍峨山巅,终于等到了神佛的垂怜。
沈槐安笑够了,揉揉酸涩的腮帮子,又拂去眼角的泪珠。
“傻样儿。”沈槐安笑骂一声,“你怎么老不走门。”
鹤华抿着笑,挠挠头说道:“走门容易被发现……要等通传,很麻烦。”
“那我出不来怎么办?”
鹤华说道:“你走门吧,我在院外等你就是了。”
“笨。”沈槐安嘟囔一句,连忙拉住她,说道:“你过来些。”
“嗯?”鹤华依言靠了过来。
沈槐安将窗户拉得大开,拖了个凳子过来,手抓着鹤华的胳膊,踩着上去,小声地说道:“你扶稳,别摔着我了。”
鹤华蹙眉一瞬,见他颤颤巍巍地弓着腰,一只脚踏上窗台,搭着她还摇摇晃晃的样子,干脆一个用力,抱着他的腰将他杠了下来。
沈槐安让她掐着腰稳稳当当地放在地上,有些发愣,红着耳尖,目光躲闪地假意整理着衣服,“我出来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今日一袭淡黄的长袍,满头青丝用白玉发冠整整齐齐地束了起来,面白如玉,舒眉浅笑着。
凑近了还能闻见一股香味儿,像是什么花掺着柑橘的清香,怪好闻的。
分明是提前就拾掇过的样子。
鹤华沉吟一声,说道:“去看庙会吧?热闹。”
沈槐安根本不在乎要去哪里,只要鹤华陪着他就心满意足了,闻言点点头道了声“好”。
街上热闹极了,今日是七夕,不止是有情人相会的节日,也是闺阁女子难得能出门游乐的日子,莺燕婉转的笑声感染着街上的每一个人。
连日来,扬州城上笼罩着的阴云被节日的欢快氛围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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