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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声质问呛得叶晋舟眼神僵硬,他撇过发烧的脸,毫无气势的回了句:“算了。”
“好啦好啦,还你还你,瞧你那一脸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汪潮故作为难的啊呀两声,取下红绳在手指上绕了绕,又道:“哎?不过啊叶晋舟,你说咱俩现在非亲非故的,我得以什么身份送你啊。”
叶晋舟转回脸看向他,“朋友。”
这两个字对于二人来说不算太清白,但汪潮的表情显然已经很满意了。
他能接受和叶晋舟做朋友,毕竟很多恋爱都是以朋友开始的。
他再次把红绳缠上对面白皙的手腕,细心扣好绳结,极有分寸的快速收回了手。
叶晋舟举手到眼前,拨弄两下,捞起袖口盖上。
汪潮见状趁机揶揄,“这次可得收好了啊,一经送出,概不退换。”
他回到对面床上猛然一躺,岔开话题,“哦对了,先不说这个,明天你养老院下班了,我在门口等你,咱俩去街上一趟吧,你那羽绒服……”
说着,二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门口衣架。
叶晋舟那件黑色羽绒服有些年头了,在花店搬运盆栽时偶尔会剐蹭到木质框架,钉子撕过面料留下几道细小不易察觉的口子。
经刚才陈明强那么大力一踹,口子撕裂变大,羽绒早已经翻了出来。
“没事。”
叶晋舟垂下脑袋,低声说:“明天正好休息,我到缝纫店轧个花样或者买个贴图就行。”
“叶晋舟你还真够倔的。”
汪潮骂骂咧咧往衣架方向去,他拿下羽绒服啪啪在空中抖了两下,羽毛飞溅,飘的到处都是。
“就这?就这还叫没事。”
他边抖边吐着嘴里的绒毛继续说道:“少废话了,那两万一既然是我的了,我就有权支配。反正你明天休息,咱俩先去街上看看,买完了你要是不穿你就扔,我绝不拦着。”
叶晋舟从来都拗不过他,回了声“随你”直接躺倒在床上。
身体被攻击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忍着没出声,默默钻进了被子里。
见汪潮还在捡粘在身上的白色绒团,随口便问:“你还不回吗?”
汪潮愣住,“不是你说的别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吗?”
叶晋舟侧过身子掖了掖被角,淡然回道:“现在没事了。”
汪潮闻言皱了皱眉:没事了?所以就赶我走?
他撇嘴笑着,把少了一半羽绒的羽绒服又挂了回去,踱着步子返回到另一张床边坐下,然后不由分说的掀开被子躺上去,也侧过身子面对叶晋舟继续说:
“叶晋舟,你这个人嘴犟的时候吧,就跟拉磨的驴一样,抽一鞭子走一下,就让我感觉逗你特有意思。”
叶晋舟闭着眼睛不看他,冷哼一声回敬道:“你才像驴。”
汪潮抓住机会立马反问:“你不是说我像狗吗?”
这一句话让叶晋舟睁开了眼,他微微勾起嘴角,幅度小到不易察觉,“没想到你还挺记仇的。”
汪潮点点自己的太阳穴,露出得意的表情,“没办法,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记性好。”
他说完,翻身躺平,双手交叉在胸前,像哄宝宝一样给自己轻轻拍了拍,催促道:“晚睡早起精神好,关灯吧,我的朋友。”
房间内除了玄关一展微弱的射灯亮着,其余的灯都灭了。
不久,从汪潮那边传出了细小的呼噜声。
今晚,他能做一个好梦了。
相反,叶晋舟始终没睡着,身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他翻身坐起,踮着脚轻声走进了浴室里。
浴袍打开,被陈明强殴打的地方起了紫色的淤痕。他伸手去碰,痛感瞬间扩散,蔓延到周围末梢神经,疼得他长吸一口冷气。
用沾满冷水的毛巾敷上,叶晋舟打了个寒颤。
汪潮睡得很熟,从洗手间内传出的哗哗水声也没吵醒他。
叶晋舟敷完所有淤痕,退回进房间。他在药店外卖袋里小心翻找,除了几瓶生理盐水和碘伏外,并没有看到红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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