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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张潮再行一鞠,虽然何管家言语中有深意所指,但他并未完全信任面前之人,一切都要等见到那位晋国夫人之后才能见分晓。
何婆婆摇了摇头,只是瞟了一眼面前的年轻人后就没有再多说话,并挥手招来一旁的仆人,让其带着张潮往正殿走去。
“姑爷,请~”
在前往正殿的花园路上,张潮注意到一件事,韩府内的男仆数量…是不是有得太高了?
……
……
进了大殿,却并未见到韩玉儿真身,挡在张潮面前的是一座牡丹花屏风,两侧点着檀香木的香薰,侍女们轻轻抚扇,那淼淼青烟却是将这座大殿装点得如同仙境。
少顷,屏风后燃起一支香烛,微微灯光映照出屏风之后那人婀娜的身姿,张潮旋即起身行礼。
“拜见晋国夫人。”
“张郎不必多礼。”
黄莺般悦耳的声音从屏风之后传来,那道影子轻轻抬起蒲扇,虽未见面,但那身影便足够妖娆婀娜,让张洵意识好奇屏风之后究竟是怎样风采。
很快,一旁的仆人便将张潮请到大殿左侧最上方的客椅处坐下。
“你我二人虽无夫妻之实,但如今朝廷已然赐婚,既是有了夫妻之名,即是如此,彼此之间也不必如此生分,我唤你张郎,你直接叫我‘玉儿’便是。”
“不敢,您是朝廷亲封的国夫人,在下只不过是一介外调的七品官,怎敢失了分寸…”
“不过是虚名而已。”韩玉儿嗤笑着摇了摇头:“张郎觉得自己配不上我,难道是想等到坐上剑南节度使的位置再唤我‘玉儿’吗?”
“不…不敢!”
对方过于直白强势的发言让张潮不由得心中一颤,但很快就重作镇定,双手死死地抓住靠椅扶手。
“张郎不必如此,朝廷派你来的目的,你我二人自是心知肚明,小女子也并非虚与委蛇之辈,有些事不如在见面的时候就开诚布公地讲清楚,你看如何?”
“如此…也好…”
韩玉儿强势表态,张潮一个毫无根基的外来者也不好推辞,如今朝廷根本无法插足蜀中局势,自己的小命就攥在面前这个女人的手中,与其整日诚惶诚恐,倒不如当面对峙来得痛快些。
“此番赴蜀途中,在下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晋国夫人…为何要答应朝廷定下的这门婚事?”
虽然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但张潮还是很想知道倒霉蛋为什么会是自己,韩玉儿想向朝廷表态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非得接受这门亲事,自己…也并不是非得来此。
然后,他得到了一个更加费解的答案。
“心血来潮罢了。”韩玉儿毫不在意的语气说道:“张洵仪是一个还不错的人,至少在作为丈夫让妻子满足这一点上,他做得不错,所以我想看看身为他堂弟,更加年轻力壮的张相公会是怎样的人。”
“夫人莫要开玩笑,此番说辞只会作贱自己…”
“会显得我像个如狼似虎的荡妇吗?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么恭喜你,猜对了。”
“……”
如此回答,反倒让张潮不知如何接话,心中对韩玉儿的印象更是下降了几分,朝廷给的信件中说她“蛇蝎媚骨,索求无度”,甚至有“招美色男仆侍寝,十日未出”这等记载,现在看来也并未空穴来风。
“如果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你就认为是我想要找个毫无根基的人来蜀地,这样我更好控制,以扶持一个傀儡上台,自己重居幕后,如何?”
“你我都知道,朝廷只是想下注,看看你是否有命活下来,是否有命当上剑南节度使,很巧,我也是如此打算的,我也想让你当上剑南节度使,只属于我的节度使…”
“为什么是我?”张潮再次低头发问道,韩玉儿的回答不足满足他心中的困惑,若要扶持傀儡,蜀地就有大把可选的人,甚至他们要比自己更加适合,也更加好把控,不用担心有人质在长安的问题。
“无趣。”屏风后的人偏过头去,似是失望地摇了摇头,随后又思索一阵,缓缓给出了答案。
“那么…我看上你的为人了,这个回答你喜欢吗?”
“张潮,字节义,开业四年生,荆州人士,父张子义曾为并州主簿,因牵扯藩将之乱案被以失职罪牵连,被贬岭南途中病亡;自幼丧父与母同居,母患眼疾不得下床,潮日夜守在床前敷以汤药,平日以书信代写为业,闲暇时编草席出售,以一己之力抚养母亲和幼妹,坊间时人称孝。”
“干兴元年,以科举入仕,授翰林学士,干兴二年三月,以上书《谏迎道尊表》反对天子兴建宫殿塑道祖金身像,惹圣人不悦,四月被贬永州…张相公做得可真是好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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