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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此时,一道玉石般清润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池正元丢失金匮令,此乃欺君之罪,到时定判他个五马分尸……”
“用自己妻女性命来换取前途的人,也配做武林盟主?这样的人,死一百个也罪有余辜……”
顾岑风冷眼旁观着战局,清晰地捕捉到自己话音未落时,归寒烟的招式间有一瞬的滞缓。他嘴角噙笑,嗓音中带着几分散漫,一双鹰目却始终盯着归寒烟的身形。
他继续说着,“可怜他的发妻和孩子,早早丧命。此番上报朝廷处决了池正元,顾某也算替天行道了。他的妻女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顾某吧……”
果然下一瞬,一道凌厉目光似要刺穿他一般从不远处射来。
趁此空档,淳于素与陆明双双攻上。却不料归寒烟猛地发力,一招将两人同时击退。
紧接着,她再无暇顾及他人,于半空中借力使出一招踏雪寻梅,手中玉笛携着一道凛冽罡风不带一丝犹豫的直奔顾岑风面门而去。
“要打便打,阁下何故这般鬼鬼祟祟!”
话音未落,罡风已至,顾岑风却毫无躲闪之意。他面不改色,只脚步微动,双臂收合,立时使出一招折凤凰劈她右臂。
归寒烟与他一交上手,便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沉猛刚劲的内力。她皱眉看了过去,却发现这人看着年岁不大,内力却如修炼了几十年的老者一般深不见底。
对上顾岑风的视线,他略带戏谑的声音此时响起,“顾某猜的没错,你果然是池正元的女儿——池寒烟,想不到你竟活着。”
“池寒烟早就死了!如今我随母姓归,改名归寒烟,你可牢牢记住了!”归寒烟反呛回去,“不知我活着与否,干卿底事?”
却听顾岑风冷笑一声,“我此行就是为了携金匮令上京,你说呢?”
“这块金匮令是我娘的遗物,劝你还是别肖想了!”
“如此便是谈不拢了。”
顾岑风当即不再多言,擒住归寒烟右手手腕便要去夺那金匮令。归寒烟岂容他得逞?当即于掌中凝聚一道真气顺势向他心口击去。
顾岑风迅速拉开身位对上这一掌,二人对峙片刻,随后,二人双双被震退。
武林中人比试,只一招便可知对手深浅。
归寒烟蹙着眉头看去,她自认不弱,可一掌对过,顾岑风只退了三步,而她却退了十一步。
“……囡囡?”
尘封已久的称呼忽然出现在耳中,归寒烟僵了一瞬。下一刻,便见年过五十的池正元带着喜悦与悲伤交织的面容踉跄着出现在她眼中。
他仔细地看着归寒烟的模样,哽咽着,“你真是我的囡囡?老天爷保佑,你还活着……”
归寒烟立刻将头转了过去。时至今日,她的父亲,已是她此生最不愿再见之人,否则她也不会冒着极大风险去与无妄阁做交易。
只要见到池正元,她便不免想起自己七岁时是如何被至亲之人抛弃。
……
十年前,池正元还是凉城的一名校尉。他们一家三口,日子过得虽然简单,但在归寒烟的记忆里,那却是她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
可谁料,就在她过完七岁生辰后没多久,叛军首领呼延烈率兵围困了凉城,除非交出郡主为质。否则,便断水断粮,要一城数十万百姓活活受困而死。
七岁的归寒烟不懂打仗,她只记得一天夜里,她爹悄悄带着她离开了家。她困得睁不开眼,趴在池正元的背上,咕哝着问:“爹,去哪儿啊?”
“乖囡,困了就睡吧。”
她不知道自己当晚会被带向何处,但仅这一句话,她便不设防地沉沉睡去。那天晚上没有月亮,到处都是黑的。可她趴在阿爹的背上,心里丝毫没有害怕。
可没多久,她被猛烈地颠簸惊醒,醒来却发现阿爹不见了。而她独自一人躺在一辆运输货物的木车上,而四周都是甲胄披身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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