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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会长又说:“喝一点点没事的,来来来,给个面子喝半杯。”
有蒋柏图兜底做靠山,陈佳弥丝毫不觉畏惧,端起面前的茶杯站起来说:“于会长,我真的不能喝。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好不好?希望您别见怪。”
蒋柏图表现得漠不关心,只自顾自地垂眸饮茶。他不喜欢喝白酒,今日什么酒也不打算喝,有过交往的人渐渐知道他不喜被劝酒,也就没人敢真劝他了。
于会长还想劝陈佳弥,旁边的高会长看不下去了,抢先说:“老于你就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咱几个大男人自己喝就完事了。”他酒杯举过去碰了碰,“来来来,我跟你喝,干了啊。”
于会长有点下不来台,但也只能笑着碰杯,“好好好,干了干了。”
后面都正正经经吃饭谈话,没有劝酒,没有谁为难谁。
陈佳弥静静地听他们交谈,他们讲行业现状,讲政策新规,讲同行竞争等等,她才知道原来大佬们聚会其实是信息互换,资源共享。
他们也讲政治和国际新闻,讲的都是在公共渠道上看不到的点,陈佳弥感觉自己开眼界长见识了,倍觉新鲜。
那天应酬完返程,蒋柏图随口问陈佳弥一句:“国庆假期有没有计划去哪里玩?”
“没计划去玩。”陈佳弥说,“但打算回老家看我阿公阿嫲,去陪他们几天。”
蒋柏图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转而吩咐全叔先送陈佳弥回家,然后回香港。
陈佳弥觉得不妥,哪好浪费老板的时间,让老板兜路跟着送她回家,就说在前面地铁站停一下就可以。
蒋柏图没坚持,随她的意。
车在地铁站附近停下,陈佳弥下车,车门关上之前,蒋柏图喊她:“陈秘书。”
“嗯?”陈佳弥扶着车门,几分茫然看着他。
蒋柏图偏着头,眼神里情绪难辨,深深地看入她的眼,片刻后才说:“路上注意安全。”
“哦……您也是。”陈佳弥怔了一下,想到一件事,问他,“leo,今天我没喝酒,是不是得罪了于会长?这样会不会对公司有什么影响?”
蒋柏图轻轻摇头,说:“不会,你做得很好。”
陈佳弥放心了,莞尔一笑。
车门关上,她站在路边,看那辆挂着三地车牌的车渐渐远去。
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蒋柏图。
leo:还不去搭地铁?
陈佳弥又看了一眼车远去的方向,收回眼,飞快回复:嗯嗯,现在就去。
她转身进地铁站去,脚步匆忙而轻盈,都没意识到自己脸上始终有笑意。
门户
夜幕低垂,深水湾山林静谧,微风从耳边轻轻吹过。蒋柏图将车停在蒋老太的家门前,脚步匆匆走进去。
客厅灯火通明,蒋家所有人都在,坐在客厅里的人不约而同地看过来,蒋柏图与长辈打过招呼,几分担忧问道:“阿嫲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叫了黄医生来看过了。”林宝雪指指楼上,“吃了药,黄医生说注意休息就好,没什么大碍。”
蒋柏图脸色放松了些,点点头说:“我上去看下阿嫲。”
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到蒋老太房门口,见门虚掩着,他站在门口往里瞧,里头灯光昏暗,老人家呼吸声均匀舒缓。
蒋柏图轻轻推门而入,想看看蒋老太,便听蒋老太开口说话:“是不是阿图啊?”声音几分虚弱。
“阿嫲,是我。”蒋柏图走过去,见蒋老太想起身,他连忙俯身扶老人家起来,将枕头竖起安置她靠着床头坐,他顺势坐在床沿,看着蒋老太问,“阿嫲,有没觉得好点?”
蒋老太靠着床头,灯光照着她年老的面孔,苍苍暮年,她垂着眼,长长吐了口气,说:“好了很多啦。我只不过是前两晚没睡好,有点头晕而已,你们不需要太过紧张,阿嫲身体还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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