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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自己是第四,余桦有点不愿意,他正要说什么,莫言直接上手去抢他手里的稿子,“余桦同志,要愿赌服输才行啊。”
“是啊,牌品不行,人品要保住。”刘振云跟着补了一刀。
余桦撇撇嘴,“你们看吧,我去泡点茶。”
“嗯,给我也泡点。”莫言说道。
……
莫言拿到稿子之后,迅看了起来。
“我的名字叫杨可贝,三十一岁,做护理员已经有十一个年头……”
大概是受到拉美文学的影响,近些年的小说,经常会出现类似的开头。
比如余桦的《活着》里面的第一句就是“我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时候,获得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职业,去乡间收集民歌民谣”。
有些人看到《活着》的开头,看到“我”的身份设定时,会想到古华1982年在《收获》上表的小说《姐姐寨》。
《姐姐寨》里面的“我”,也是一个到山村采集民歌民调的专员。
而《姐姐寨》里面的第一句话写的是:我走进姐姐寨地方的时候,日头已经落进大山的怀抱里面去了。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国内的文学已经受到了拉美文学以及欧美文学的影响,不过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这些影响可能要深入一些。
看到这样的开头,莫言潜意识就会认为,这部小说叙述的可能是过去的事情,也就是,这部小说用的可能是倒叙。
莫言猜的没错,后面的故事确实是以倒叙的方式展开的。
只不过跟一般的倒叙方式不同,叙事视角在几个时间段来回地穿插,“我”一边说着现在的事,一边说着过去的事,一边又说着过去的过去的事。
看到这种叙事方法,莫言想到了马塞尔·普鲁斯特的小说,比如那部世界闻名的《追忆似水年华》。
换言之,周彦的这部小说有点意识流的感觉,故事的展完全依赖回忆。
刘振云看到这篇小说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的东西要比莫言更多,因为他本身就是中文系出身。
在文学评论方面,他的专业性比在坐的几个人都要更强。
西方认为,记忆是一种心理机制,而回忆则不仅是对过去经历的重现,更是作为一种审美机制而具有更深远的诗学渊源和美学品格。
柏拉图在《理想国》里面曾写过,如果灵魂能够把关于美德的知识以及其他曾经拥有过的知识回忆起来,那么我们没有必要感到惊讶。
海德格尔则把回忆作为诗歌的源泉,艺术的母亲,像喜剧、音乐、舞蹈以及诗歌,都出自于回忆女神的孕育。
他手里拿的这个,显然不是一部普通的科幻小说,事实上,前面好多页,他都没有看出来科幻在哪里。
不过随着“我”的记忆回溯越来越多,越来越远,故事开始真正地展开了。
小说的一开始,“我”似乎就抛出来一个答案。
“我”曾是“海尔香舍”的学生,“海尔香舍”的学生都是特殊的,但是为什么特殊,一开始并没有交代。
所以“我”抛出来的答案,是模模糊糊的。
设置悬念是作家的基本功,这一点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这部小说里面的悬念设置,更像是《一桩事先张扬的谋杀案》里面的悬念。
从一开始,就告诉你结果。
只不过,周彦的这部小说,给的结果不似《一桩事先张扬的谋杀案》里面那样清晰明了。
捐献者是什么?
海尔香舍又是一个什么地方?
为了弄清楚这些东西,他们不得不跟随着“我”的记忆去探索。看这部小说的时候,刘振云一开始有点奇怪,因为这部小说跟周彦的《树洞》以及《镇长之死》都不太一样。
不过后来他忽然想到了《清水里的刀子》,又觉得这可能就是周彦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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