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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郑氏问何洛洛,“洛丫头,灵花的病,你有办法医吗?”
何洛洛摇头,“我也诊不出她所患何病,没法对症下药。”
郑氏叹气道,“你都诊治不出来,那灵花的病,怕是也难医了。骆大夫她也不肯去看,估计也是怕坏骆大夫的名声吧。唉!”
何洛洛听了这话,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刘灵花跟张小花走得那般近,张小花又是口无遮拦的,许是刘灵花从张小花嘴里听出了些什么,猜到骆大夫就是何洛洛,所以才不肯挂骆大夫的诊,找骆大夫诊治。
骆大夫医术再高明,那治的也是寻常大夫能诊治出来的疑难杂症,而她得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叫骆大夫如何治?
若挂了骆大夫的号,又没法医好,岂不是败坏了骆大夫的名声?
刘灵花的想法,也的确是正确的,她的病,何洛洛也的确没法给她医。
何洛洛昨天开了药给她,可喝了一天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看样子,抗生素对她的病无效。
走了一会儿,三人来到刘灵花住处外头,远远的,听到咳嗽声一阵接一阵,真真是肺管子都要咳出来了。
郑氏听得也是心疼极了,不由抹起了眼泪。
“我可怜的儿媳妇,可真是命苦啊,年前暴雪,山里冷成那样都没事,不曾想春暖花开了,却染了这样怪疾,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
郑氏嗓门向来大,这话一出,就被屋里的人听到了,刘灵花当即披着衣裳起了床,来到了屋门口。
“母亲,阿远,你们怎么来了?”
她除了咳,瘦,也没其它什么,能到处走动的。
也就是生怕过了病气给其它人,不准大家伙儿进屋子。
“咳咳咳,屋里味儿大,你们也不用进来了,就在外头说说话吧。”
刘灵花说完,叫婢女搬了几把圏椅放院里,给郑氏和吴远坐了,她自己也在刘冬花的搀扶下,在房间门口坐了。
坐下后,先是咳了一阵,然后笑望向何洛洛跟张小花。
“洛丫头,小花妹妹,你们今日不打算回温岭么?趁天早,早些回去吧。”
张小花眼圈泛红,一脸担心,“师傅,我不走,你病这样严重,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刘灵花欣慰地笑了笑,相识不过半年的徒弟,能这样关心着她,她也挺满足了。
笑着对张小花说,“师傅的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再说府里还能少人照顾?你安心回去就是。”
何洛洛则一直在偷偷打量站在刘灵花旁边的刘冬花。
刘冬花倒是动作快,打吴远房里跑出来后,竟还赶在他们前头,跑到刘灵花跟前来了。
瞧她又是给刘灵花捋胸又是捶背的,一副对这个姐姐照顾入微的样子。
还真是会装,呵!
要不是撞破了她和吴远的事儿,还以为她对刘灵花这个姐姐,有多么好呢。
越是这样装模作样,越是有不好的企图吧?说不定一心盘算着,怎么说服刘灵花,把她许给吴远做平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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