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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发送后,她盯着微信界面看了会儿,黎向衡没有回复,来电震动又继续响起。
“……黎向衡,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别人给你发消息你不回,你打电话过来别人就一定要接起?”
“我呸!”
施愿压抑着声音低骂几句,索性将手机直接静音——就算要接电话也不是这个时候,等会儿到了黎晗影面前,如果黎向衡还是这么锲而不舍,那她拿这件事来利用一番也是不错。
她将手机重新放回连衣裙侧袋,随意打量衣帽间两眼,就在角落顺利找到了药箱。
……
“不好意思,药箱不好找,耽搁了点时间,让哥哥久等了。”
十分钟后,施愿提着银白色的小巧药箱,从走廊转角的阴影处缓缓走来。
黎晗影清楚记得自己一向把东西固定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但对于她的借口,他仅仅嗯了一声,致谢道:“辛苦你了愿愿,把药箱给哥哥吧,我自己涂药就好。”
施愿身子一歪避过他抬手而来的动作,她在黎晗影的身边坐下,将药箱放在茶几上找出消肿的药膏和棉签,玩笑道:“哥哥是担心这么一点小事,我也笨手笨脚的做不好吗?”
做了十年大小姐,施愿用反问语气说话时,难免带上一点高高在上的意味。
可黎晗影习惯了她的个性,也明白在这显得有些生硬的语调之下,是出于对自身的一层关心。他的目光不由自主柔和了下来,放松身体后靠在沙发上:“好,那愿愿你来。”
施愿嘴唇一翘,情绪不高的面容也有了阴雨转晴的迹象。
她将琥珀色的消肿药膏挤出来一点放在雪白的棉签上,又在即将给黎晗影涂药之时,嫌弃贴身放置的手机硌到皮肤,而选择将它随手放在茶几的一角。
“哥哥,来,抬起手。”
施愿罕少有这样心无旁骛的温柔时候,她单手托住黎晗影抬高的手掌,一边画圈转动着棉签将药膏涂抹均匀,一边又轻轻地吹气,希望能借此消除指骨周围的灼热刺痛。
浅亚麻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黎晗影注视着她顶端泛出一点漆黑本色的丰盈发旋,又冷不丁回忆起刚才自己在她弯腰之际,于呈露的后颈处看到的未褪红印。
像是被人用失控的力道捏出来的,又仿佛一枚沉浸忘情的吻痕。
但不管是哪一种,黎晗影只要一想到这是其他的男人留在施愿身上的,心里的某处就比红肿凸起的指骨来得更加不舒服。
在这种不适的情绪引导之下,他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滑入施愿丰密的长发,拉下裹覆颈项的毛衣布料,按照那一眼的印象寻到了对应的后颈位置——更下面一点,靠近细长的脊柱,不被身体主人所看见,似乎是一种对于其他觊觎者的隐晦炫耀。
脖颈是捕猎者猎食动物时一击致命的地方,对于危险的敏感程度较之其他部位加倍。
施愿感受着黎晗影冰凉的指腹,在自己的某处皮肤上来回摩挲,直到亲密接触接触的双方一起温暖发热——她记得曾经看过几本网络小说,在有abo性别划分的虚构世界里,倘若一位alpha这样对待身边人,那么下一秒他多半就要张嘴对着腺体咬下来完成独占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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