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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须多言,要杀要刮请便,有道是士可杀而不可辱也!”站在堂前的县官反唇相讥道。
“杀你?老子这就宰了你!”齐光元说罢,从怀里摸出把牛耳尖刀就朝侯勋臣扑了过去。
“杀呀,不杀你就不是你老子养的!”老侯伸长脖子叫道。
潘又安突然想到,这人之将死,其性则刚呀!昨天还爬在地上喊爹叫娘的县官大人,怎么一转眼倒成了不怕死的英雄好汉了?想罢,他朝齐光元挥挥手说:
“老齐,算了,不和他一般计较了。昨天他不是在后花园挖了个坑要埋我吗?今天你带几个人过去,坑是现成的,把他扔到里头填上土就得了。”
侯勋臣知道自己这回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了,遂就耍开了横的,高声叫骂道:
“潘又安,你这个狗太监!我保你死无葬身之地,喂狗狗都不吃。老子虽然死于你手,毕竟生前还是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有子有孙。你呢,靠鸡鸣狗盗的一点小本事,傍依太后,蒙骗皇上,尽管娶妻无数,有一个是明媒正娶的吗?”
潘又安嘿嘿一笑道:“我把你这个愚夫俗儒,死到临头还抱着陈规旧律不放,人活一天就要有一天的痛快,要那么多的名份有鸟用?你说的不错,老子就靠了这一点鸡鸣狗盗的小本事,但是人间富贵我得了,人间的幸福我享了。官至一品,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皇上听我调遣,全国听我指挥。除恶霸、铲贪官、平反王、戎边关、荡倭寇、杀奸相,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十几年,一个人有此际遇,还要如何?如果我现在就死,我也会含笑九泉。对得起祖宗先人,无愧于黎民百姓,一辈子杀人无数,但却没有枉杀一人,一辈子经手钱财无计,但没有私拿过皇家一分一厘。而你呢!你这个小人,口念圣贤之书,说的冠冕堂皇,实则一肚子坏水。活埋我的事就不说了,你身居七品县宰,享皇家俸禄,不思报效国家,却在这不毛之地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要娶人家十几岁的女孩为妾,你能陪得她老吗?杀你是为民除害,狗贼,你还有什么话说?”
潘又安这一席话,直说得老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脸上的汗珠子如雨点般地落下,身上的汗水湿透了前心后背,心里一发毛,小便也失禁了。吭哧了半天,他又分辩说:
“你说你没有枉杀一人,杀我就是枉杀。就算我不是七品县令,就是平头老百姓,也要查案问案,报请朝庭刑部核准,还要等秋后问斩。你活埋了我算是怎么一回事?你这不是以大官欺小官、草菅人命吗?”
“好好,你活埋我不算,我活埋你就是草菅人命。咱们就让全两当县的百姓们评评,十个人有九个说你该死,我还是把你埋了,三个人有一个说你不该死,我立即让你官复原位。怎么样老侯,这样公平吧?”
事已至此,老侯也没有话说。不过他仍旧是开水锅里煮鸭子,肉烂嘴不烂,梗着脖子犟道:“评就评,我的百姓我清楚,我给他们当了三年父母官,难道他们会让我上断头台不成?”
潘又安立马吩咐:“保保、横横,带几个人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拉到大街上,等老百姓评审。”
刚一打开县府大门,就见有成百上千的人踊上前来,不知谁走露了风声说钦差大人把狗日的侯扒皮抓起来了。仇家相遇,分外眼红,不知是谁发一声喊,顿时石头瓦块,雨点一般落到侯勋臣的头上脸上。再往近些,手抓脚踢锥子攮的,吐口水擤鼻涕,哭的骂的,喊的叫的连成一片。不是张保保、王横横动作快些,侯县令早被拔成没毛的猴了。
“怎么样伙计,百姓们对你评价如何?”潘又安笑嘻嘻的问道。
侯勋臣耷拉着脑袋,叹口气道:“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两当百姓自古以来势力,落井下石者居多。”
“妈的,”潘又安骂道,“自古以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自己作恶多端,还怪百姓势力。来呀,按我们原先约定好的把侯勋臣老贼拉到后院土坑里给我埋掉!”
侯老爷人品虽不敢恭维,学问却是真的。闻听潘大帅令人将他拉去活埋,未出七步,当堂赋诗一首,咏道:
“洞房花烛换新人,挖坑反而埋自身。天不公道难怨天,倒楣莫过侯勋臣。”
活埋了两当县令侯勋臣之后,县衙里立刻少了个管事的。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能一日无主,县衙再小也是一级政府哩吗,总不能没个头儿,老百姓有事找谁?喊冤叫屈都没个地方。皇上另派人是来不及了,潘又安思虑再三遂决定让他的老丈人魏致中暂时接替县宰之位,任命书当然要等他回京之后奏明皇上,另行颁旨授命。
老魏一听女婿的意思之后,心中立马阵阵擂鼓,自然是高兴万分的了。他一辈子做生意,钱倒是挣了不少,可是做官的事想也没敢想过。不是他不想当官,而是没机会,考取功名太费工夫,他整天钻到钱眼里,哪里能顾得上考秀才、考举人,再进京考进士等等。花钱买个官做的心思倒是有过,可是两当地方小,一万两银子顶多买个县衙副师爷,而且还是候补待选的,人家在任的副师爷死了之后他才能到任。不能盼着人死,也不能等着人死,而且生死簿上无老小,谁前谁后还不一定呢!如今一个现成的七品县令送到手里,他岂有不高兴的理由?
潘又安知道,他丈人老魏这人,能力也有、威望也高,在两当也是个举足轻重、数一数二的人物。奈何,买卖做得久了,难免生奸猾之心,不谋利取巧生意如何做大?因此,势力是势力些,自私也是自私些,但人品不是很差,贪脏枉法的事断然不会有,起码比起那个侯勋臣来不知要强过多少倍。
翁婿俩一拍即合,老魏当官心切,稍一收拾便匆忙走马上任。
一切安排妥当,潘又安携新婚妻子魏新梅去探望老岳母。老太太一见新姑爷,果是非同凡响。真是人有人才,貌有貌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竟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当今天子都和他称兄道弟哩!不是眼见,哪个肯信?还是女儿有眼力,一个小小的绣球,巧不巧就抛到他手里了。瞧她选得这郎君,气宇轩昂,仪表堂堂。不仅模样生得帅气,正而素怀一腔正义,浑身是胆,为国家和黎民百姓挣得一个太平盛世。临行还给女儿她爹谋了个一官半职,也了了老头子一生梦想做官的心愿。
不说丈母娘夸女婿,潘又安诸事已毕,遂拜别岳父岳母。并告知他们将来如不想做官或是想女儿了,可捎个信去,他派人来接他们老两口进京,那时父女母女全家再团圆。
算算出京城已有半个来月的天气了,竟一事无成,两个爱妻一个也没见到。他倒是不怎么耽心鲜爱莲,他知道断壁崖那几个山匪已被他手刃,他的大舅哥鲜世保也已锒镗入狱,可能死了也未可知。子午村还有许多好乡亲,因而爱莲不会有太大的麻烦。唯有薛涛那儿,最是让他放心不下。孤单一人去了他的家乡,村里人多半好欺生,见她是单人前来,没有凭据,就在老潘家旧址起房盖屋。嘴里说是潘又安的媳妇,谁见了?
思前想后,此时又非战时,潘又安手下亦无可用的谋士勇将,当然也许用不着。回家接趟媳妇就劳师动众的,乡亲们见了不笑话?潘又安想罢,便对齐光元、林如贵笑笑道:
“麻烦二位哥哥辛苦一趟,先行到我老家旧址打个前战,我随后就到。不过记住一条,见了你们的兄弟媳妇,千万别说岔了。如不见人,就在原址安营扎寨,等我回去。”
二人会意,齐光元拍拍胸脯子说:“妹夫你一百一千个放心就是,这回如再办砸了,好好寻不回兄弟媳妇,你把俺老齐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潘又安有心嘱咐他们一声路上少喝酒,又怕他们多心,毕竟是为私不为公,他把到了舌尖上的话又强行咽了回去。
齐光元、林如贵二人,率领二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直奔潘又安的老家。按图索骥,到了村口一问,村人指给他们确切的位置。村人说罢,撒腿便跑,边跑边喊:
“抢亲的队伍到了!”
齐、林二人不禁纳闷:我们怎么成了抢亲的队伍?有心想派士兵把那个村人捉来问个端祥,因这是大帅的故乡,不敢乱来的。倘若那人正好是大帅的某一位亲戚什么的,不又是麻烦?
到了那家院墙门外附近,齐、林二人不敢惊动主人,命令军队远远扎住,他们俩轻轻去扣那家的门环儿。不一会,门开处出来个老妇,老妇一见这俩老兄,唬得满脸皱纹开花,老心乱抖,急转身就要走,被老齐一把拽住,叫道:
“大嫂莫怕,我们是这家女主人的男人派来的。”
“好没教养,你们年纪轻轻的竟把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子叫大嫂,有其仆便有其主,看来你们家主人也不是念过书的人。去吧,不和你们这些村野匹夫费口舌了,告诉你们,我们家没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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