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季恺城才想起家里还有一只母鸡,这只母鸡也懂事,见俩人没管它,白天饿了就去菜地里,天黑了就自己乖乖去鸡窝里睡觉了。
“鸡可不能忘啊!带到城里还能卖钱!”许睿又发现了破屋里能给他们挣钱的好东西,高兴地冲鸡窝去了。
季恺城便重新开门进屋,找了几根绳。
等到许睿把惊恐乱叫的母鸡抓过来后,俩人合力将母鸡五花大绑,最后挂在了扁担上。
四点多的天还暗得很,两个新农村人不仅要挑着生疏的扁担,还得打着手电筒赶路。
下了坡,走过寂静的村子,才短短几分钟,俩人的肩就被咯得生疼,不得不走一段停一段。
而村里的黄泥土路还不是最难走的,等俩人出了村子,下山路才叫艰难。
真不愧叫下山村,小夫妻俩这辈子都没有亲身实践过这么险峻的山路,简直就是悬崖陡壁,一条小路歪歪扭扭,幸好两边都有茂密树木,要不然往下瞅一眼,两条腿都发软。
许睿挑了装棉被衣服的蛇皮袋,扁担上挂了条草席。而季恺城走在前头,不仅要挑着装了碗筷母鸡的两只蛇皮袋,还得打手电筒。
幸好是夏天,五点左右天色就蒙蒙亮,这样一来,俩人相对轻松许多。
许睿喘着粗气跟在后边,惨兮兮地说道:“我觉得我俩现在像一种动物。”
话音刚落,他又狠狠地喘了喘。
季恺城:“什么动物?”
许睿苦笑,“你看过那个视频没有?就是泰山的驴,每天要驼一堆东西,我俩现在就跟那泰山老驴一样。”
“…….”季恺城僵硬地扯了下嘴角,“看着点路吧老驴,要不然摔了都省得挑担了,直接到山脚。”
许睿从树木间看了眼陡峭的山崖,一想象到那个画面,赶紧集中注意力。
停停歇歇走了一个多小时,俩人终于到了山脚下的村子,今天是赶集,拖拉机早早在村口停着了,得亏俩人起得早,能占到位置。
拖拉机去镇上一趟五角钱,季恺城取下挂在肩上的布袋,从里头拿了两枚硬币递给司机。
司机热心,帮着他们把四只蛇皮袋搬上了后边的拖斗。
没一会儿,去赶集的村民们陆陆续续上拖拉机,人一多,俩人没法只能坐在装了棉被的蛇皮袋上,还得抱着母鸡。
等到拖拉机朝镇上驶去时,他俩连脑袋都露不出了,拖斗上乌压压的一片人。
八点前,到镇上了。也没有牌子,反正停着一辆班车就算是车站了。
季恺城将蛇皮袋放进底部的行李舱,只带了布袋和母鸡上车,俩人挑了第一排的座位,这个年代的乡村大巴车体积不大,正好在驾驶位的后头。
等了半个多钟头,班车人满为患,不仅过道上放了一堆行李下不了脚,连驾驶位和副驾中间的发动机上都坐了两三个人。
车票一人两块钱,售票员挎着小腰包挨个收了钱后,车门一拉关上,司机便启动了班车。
太阳出来,天气也逐渐热了。车厢里的空气不流通,浓烈的汽油味和汗味钻入鼻腔。
坐在里边位置的许睿忍不住拉开了车窗,可即便班车出发,风窜进敞开的车窗也无济于事。
那股气味仿佛就萦绕在鼻端。
季恺城见许睿坐立难安,拧着眉紧闭着嘴巴,一张脸发白。
便问:“你晕车?”
“我从来不晕车,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犯恶心。”许睿话音刚落,紧接着忽地捂住嘴干呕了几声。
呕得季恺城心惊肉跳,他同许睿道:“这辆车气味确实很重。”
然而许睿撑了一小时后不行了,赶紧把脑袋伸出窗外,幸好这个时代,尤其还是乡下的道路,基本上看不着其他车。
倒是没吐出来,就是一个劲干呕,呕得他眼冒金星。
坐在对面发动机上的大姐见状便同季恺城说:“你媳妇这是晕车还是?”
季恺城愣了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