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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卢平,诚恳道:“你能躲到现在,想必对这片树林很熟悉。你可知从这树林穿去青州要多远?”
卢平一介文弱书生,能在那群铁骑手底下支撑这么久,固然有他与李沙棠吸引注意的成分在,可卢平本身的因素也不容忽略。
卢平皱眉,他看着满脸狼狈的崔杜衡,又瞥过昏迷不醒的李沙棠,有些踟蹰。
崔杜衡扫开掉进李沙棠发间的落叶,垂眸道:“若我没猜错的话,她今晚可是去找你核实三年前书院发生的一些事情了?”
“也就是说,在我们三个人中,只有她掌握了最多的消息。若是她一直昏迷不醒下去,哪怕你成功逃离永安,怕也是无济于事......”
“毕竟......”崔杜衡扫过卢平发僵的面孔,意味深长道,“青州也是他们的地盘。”
*
青州一家小医馆里。
“这位姑娘就是累着了,”陈大夫隔着帕子把脉,花白的眉毛皱起,“她这几天是不是都没休息好?”
卢平下意识地望向崔杜衡。
崔杜衡却像没听见似的,只怔怔地盯着李沙棠手臂上的刀伤,面上没什么表情。
“我也不知道。”卢平讪讪笑着打圆场。
陈大夫与卢平是熟人,他瞥过崔杜衡,知晓有些事他不该管,便也摇摇头,去药柜抓药去了。
卢平看了崔杜衡一眼,也自觉地跟着陈大夫抓药去了。
崔杜衡还是笔直站着,他的眼神黑沉沉的,视线从李沙棠的伤口上寸寸扫过,末了凝固在一点暗红的血块上,再未挪动分毫。
陈大夫熬完药,再回来时,就看见这个青年嘴唇发白,面色难堪地僵站着。
这人身上的伤不比那姑娘轻,他身后还有大片砍伤,竟敢在这一动不动地站两个时辰!
陈大夫越想越糟心,他一出神,那放药碗的声音便大了些。
“咚”地一下,引得李沙棠眉头微动。
“你轻点。”崔杜衡猛地开口说话。他许久未说话,现下乍然说话,声音干哑发涩,竟有种说不出的可怜意味。
陈大夫看着这与自家孙子差不多大的青年,心下微怜,也不由道:“你也去歇歇吧,要是这姑娘醒来,看到你这般模样,也是会伤心的......”
他话还未说完,那青年就冷沉地扫来,他的瞳孔骤然紧缩,面色苍白冰冷,乍然瞧去,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怨鬼。
陈大夫蓦地闭嘴,就见这青年快步向他走来。
他下意识一闪。
那青年就走到床榻前,将那刚刚苏醒的姑娘扶起来,还顺手端过药碗,一勺勺的,吹凉了再喂。
李沙棠刚一起来,就对上崔杜衡幽暗深沉的眼神。她一怔,下意识吞咽了崔杜衡递来的药液。
然后苦得直皱眉。
“再喝一口。”崔杜衡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沙棠,脸上少见的出现几分执拗。
李沙棠抗拒地撇开头,她闻着这味儿都想呕,更别说喝这黑乎乎的玩意儿了。
崔杜衡抿唇,还没等他想好措辞哄李沙棠,一阵眩晕感忽然来临,它来势汹汹,竟叫他一下晕了过去。
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声音,李沙棠转头望去,就见崔杜衡倒在地上,腕边是支离破碎的瓷片,和一大片乌黑的药渍。
其中一片碎瓷片还割到他的皮肉,留下一条细细的,但又鲜艳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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