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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位上的程父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附和两句:“就是,你都这么大的人了!”
程遥听着二重奏似的轮番说教,心里的烦躁感蹭蹭往上涨。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了车窗外,完全不想和前排的两个人沟通,但程母见他没有回应,顿时心里更加不满了,直接伸手过来推了他一把:“跟你说话呢!”
程遥被她使劲一拍,差点整个脸贴在了车窗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平稳的语气开了口:“我没拖他后腿,我跟俞清和在朝海大学的时候很好,他——”
“那是你觉得!”程母又瞪了他一眼,“人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没跟你计较的,就你平时做事那个样子,人家没有直接赶你回来就不错了!”
程遥闭了闭眼:“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直接去问俞清和。”
程母嗤笑了一声:“我不用去问,人家小俞那么会做人肯定不会说你不好,倒是你自己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给人家添了那么多麻烦——”
“我没添麻烦!我——”
程遥忍不住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但他话还没说话完,程父的呵斥就已经到了:“跟你妈那么大声干什么!就不会好好说话?”
“难道不是你们先吼我的吗?!”
程母瞪着他:“你是我生的我还不能说你两句了!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说不得了是吧!以前”
又是这样。
不管是程遥以前做好孩子的时候,还是后来叛逆做坏孩子的时候,他的父母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他,但却从来都喜欢用最坏的恶意去猜忌他。
陶飞曾经旁听过一次程遥和家里打电话,听完之后拍着程遥的肩膀,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他,满怀同情地开口:“要是换成我生活在你家,我现在早就住进精神病院了。程哥,我服你,真的。”
陶飞当时说这话的时候程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互相不信任、互相伤害的相处模式。
可是跟俞清和相处过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之后,程遥却忽然觉得这样的关系分外难捱了起来。
明明亲近的人之间是可以相互信任的,明明生活习惯是可以互相迁就的,明明吃饭这种事情是可以做出改变的,但为什么他家总是这个样子呢?
他血缘关系上最亲近的父母,甚至不如一个只和自己认识了大半个月的俞清和。
这是何等的讽刺。
程遥闭了闭眼,打算重新看向窗外,但肩膀上却又被人大力推了一下。
他回过神看着前座,程母正提高了音量和他喊:“你又不听是吧!又犯老毛病是吧!?就你这个注意力,高考的时候最多也就考个大专了,还上什么大学呢!”
高考?
俞清和说起希望在朝海大学见到他时的笑容重新浮现,配合着耳畔程母的冷嘲热讽,程遥心里忽然被刺痛了一下。
他不知道原因,但这刺痛却叫他一刻都不想在车里待了。
前车过去之后十字路口的绿灯忽然闪烁了起来,程父骂了一句,极不情愿地降低了车速,停在了横线后边。
片刻之后,斑马线上逐渐有了穿行的路人。
副驾驶位上的程母还在骂个不停,程遥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作死啊你!”程母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降下车窗朝着他喊,“小兔崽子你要去哪里!?”
程遥头也不回,直接混进了过路的人群中,把程母接下来的谩骂尽数丢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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