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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希颜派了两个连五百号人,袭击詹达朝的土匪在山里和他们躲猫猫,足足半个月后,才被徐希颜以人数优势剿灭。“闵地多山,在这儿打仗,处处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徐希颜看着战争过后的一地狼藉,不由感慨。土匪不止七八十人,总计三百多人,不过有三分之二是妇孺老幼,青壮一百来人。整整半个月,徐希颜围追堵截,也才打死打伤了二十几个土匪。被土匪用鸟枪打死两个,打伤五个,因地形复杂而摔伤、撞伤十几个,这样看伤亡数都差不多。要不是截住了土匪的老弱妇孺,趁机对土匪主力进行了包围,他们还在山里转圈圈呢。“庆森。”徐希颜背着手,神情严肃。“标下在。”刘庆森一身正七品武官服,和把总一个品级。对外他就是把总,对内是队官。不过他这个队官,头顶还兼着管带的差遣,虽然没有实权。没办法,他还没有指挥一个营的能力,这不是三四百人的营,是一千人的营。“大人要清剿泉州至永春州一线的土匪,情况你也看见了,五百人围剿一百来个土匪,还伤了五个,死了两个。”“闵地地形复杂多变,纵有千般手段也难以施展,大人不会怪罪我等。”“但军人,争的就是一口气,被一群土匪山贼牵着团团转,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即日起,你营本部一千人马,悉数调往山地,一边剿匪一边训练山地作战,你营日常物资损耗,我给你加三成。”“三月内,我要看到成绩,至少不能再出现,都看到山贼了,还能被人牵着满山跑的情况,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上山放羊呢!”徐希颜听到二次征兵,猜测汤潇逸听到了什么风声,不然没必要人手不足还强上征兵。闵地全是山,先练一个营的山地作战,总不会错的。“标下领命!”刘庆森从徐希颜这儿学到的第一个事儿,就是服从命令。至于困难,之后再慢慢提。…………七到九月,汤潇逸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船政,每天都“兢兢业业”的坚守在岗位上。宽大的稽查处办公室内,汤潇逸拿着好几幅地图拼凑在一起,拼成一张完整的闵地地图。“永春、龙岩两地的兵力分布分布已经摸清楚了。”“两地共六县,兵制两营三十二汛,额定兵制八百六十二人,计二名守备衔营管带,八名千总,把总及以下六十六名。”“三十二汛的位置和兵力分布我已经标出来了,不过都是额定兵制。”“绿营腐朽不堪,额定八百六十二,实际总数不到五百,按水师的情况来看,可战青壮应不足三百。”郑景溪将一个个旗子标上数字,插在地图上。绿营兵制从大到小为镇—协—营—汛,汛就是最小机构,驻扎在各地交通要冲处,人数几人到几十人不等,主官从正九品外委把总到正六品千总都有。不过总兵、提督、总督、巡抚,各自又有指数部队——标。而且每一个单位,哪怕同级,人数和装备也是不同的。闵地绿营原设有十三镇,总计六万多人。闵水师被并入船政水师后,理论上还剩下五万多人。“兴化两县有一总兵驻扎,除提标外还有五营分别驻扎两县,额定兵员总计约四千人。”“其中三营,兵丁不足额定之五成,即便总兵本标兵力充足,总计也不过二千余人,可战之兵不知几何。”郑景溪说这些时都比较轻松,轮到漳州府,神色变得严肃。“漳州府是大府,辖七县二散州,境内有二总兵,辖二标又十七营兵马,同治十三年,额定为八千七百余人。”“水师并入船政后,原鹭岛水师部分兵马被转为陆路绿营,有约一千五百人,散到漳州府内。”“至此,漳州府额定兵员一万零二百余人,即便大胆刨除三成空饷,也有七千余人马。”汤潇逸看着地图,永春、龙岩两地,每个汛的大概位置都标出来了,算得上十分详细。兴化府也比较详细,只是兵力比较集中。而漳州府,小旗子最多,但单位大多是营,汛很少,还集中在北部。“根据徐希颜的汇报,山地作战,耗时日久。我们拖不起,必须速战速决,打他个措手不及。”“我的意思是,重兵六千分两路猛攻漳州,一路从鹭岛往南,一路从水路南下,在沿海各县登陆。”“取一千人,分取永春、龙岩二地,之后择要地防守,让闵地绿营不敢妄动。拿下漳州后,留守二千兵马,防备粤省绿营。”“其余兵马回防本部,本部余部三千人,一路向北猛攻兴化。”“除漳州外,我部皆有兵力优势,加上有心算无心,若无意外,三日内夺下永春、龙岩,半月内解决漳州。”“至于兴化,只能硬打了,不过泉州顶在前面,他们也很有可能麻痹大意。”,!汤潇逸估算了一下,这是他的兵正常发挥的水平,大部分时间在路上。虽然他的兵只有部分有剿匪的经验,其余大多没见血,但绿营估计更不堪。不过料敌以宽,汤潇逸想的是打漳州府一个措手不及,打掉海边的几个营,之后绿营集中兵力,打一场决战或者攻城战。不集中的话,他这个船政的稽查,可以向总督参总兵一个“临阵溃逃、畏敌如虎”。之后还不是得乖乖打决战。“半个月差不多了,不过这两个月你就没多招几个兵吗?大战一起,兵是多多益善的,花不了几个钱。”郑景溪听到汤潇逸的兵马还是一万,眉头一皱。这都两个月过去了,说要成大事,结果一个兵没增加?“咳咳!我手下人手不足,特别是军官,相当缺乏。”“不过主干军官都十分可信,源于最初的八百人马,都是我救下来的,变相参与了干阿美丽卡人的事儿不说,他们的家我都能找到。”“忠诚度是可信的。”汤潇逸假装咳嗽了一下。这一万中有四千都是现在添的,全军八成的兵力只完成了新兵训练。“战事一起,你就可以招兵买马了,那些绿营军官,还是有几个能用的,哪怕拿来装样子也是好的。你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开始?”郑景溪深吸一口气,劝汤潇逸多弄点兵。战后汤潇逸能爬多高,会不会受清算什么的,主要看他手里有多少兵,以及这些兵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我准备再练练兵,腊月封印后出兵。”汤潇逸将部署记了下来,然后把地图扔进了火盆,点燃烧了。“封印后,是个好时机,也有更多的时间打探漳州府和隔壁粤省绿营的兵力部署。”“封印后朝廷反应必定会有些延迟,趁机杀入粤省,功劳会更大,但你兵力薄弱,万不可……”郑景溪看着燃烧的地图,正说着,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好像某人正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一样。“什么事这么慌张?!”汤潇逸皱着眉头打开门,大吼一声。“汤大人,是属下啊!”刘一鸣满头大汗的扶着门。“发生什么事了?”汤潇逸心想自己的事儿发了?他已经想好怎么跑路了,先翻过后山去船厂,然后坐法兰西的船去……“总督大人今日咳血昏迷,大夫说总督大人是气急攻心,积劳成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现在总督府已经乱成一团了,老大人已经赶去了总督府,让我通知您也去一趟。”刘一鸣说完,诧异的发现汤潇逸脸上透露着诡异的兴奋和纠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郑景溪皱着眉头,从后面轻轻的拍了拍汤潇逸的肩膀。“我知道了,一鸣兄,你今天没见过我,你来的时候,我已经出去稽查水师去了,明白吗?”汤潇逸严肃的对刘一鸣说道。“今天我没见过大人,大人一早出发,稽查水师去了,我这就回去禀报老大人。”刘一鸣不清楚出了什么事,不过他知道自己该干嘛。“不能坐福靖,你自己的船在吗?”郑景溪等刘一鸣走后问道。“刚好,有一艘正在码头装茶叶。”现在是九月,欧洲的旺季过去了,阿美丽卡的旺季却才刚开始两个月。“兵贵神速,我现在就走。”“记得,安排好后迅速回来。”……总督,初期是一个偏向于军事的职位,后期偏向民政了,也依旧总揽辖区军权。无总督令,提督总兵不能随意调动本标以外的兵马,本标兵马,也不能无故跨区域调动。不然,一个弹劾,就可能丢掉脑袋。清国防绿营,胜过防土匪盗贼。所以,总督昏迷这段时间,是汤潇逸最好的机会。当天夜里,女神号悄悄的驶进港口,汤潇逸坐上小船,直奔水师大营码头。“谁!”“我是船政稽查汤潇逸,带我去见徐希颜,快!”“汤大人?小的遵命……”:()清末,从船政开始打造最强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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