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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因着刺客事件,队伍的行进速度在卿言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有增无减,入夜便到了峪山。峪山脚下的小城峪安就是昨日蓝臻口里的那个三不管地带,也是犯罪者的天堂,所以,在这里,无论做什么都没有人管的着,也没有人愿意管。青楼、赌场、走私、人贩充斥着整个城市,乌烟瘴气却井然有序,这也是峪安得以生存下来,没被各国剿灭的原因。天高皇帝远,这里的地头蛇既是规则的制定者,也是规则的维护者。而峪山唯一片各色势力和边缘人物都不敢也不会去无故招惹的地方,便是大齐开辟的铁矿区。铁矿对一个国家是何其重要,任何一个民间势力都不会蠢到在繁华盛世时去对抗一个国家。矿区时而有巡检官来视察,所以官驿准备得十分齐整,卿言一行人甫一到便住进了驿馆。卿言并未将行程告知云轩,是以到了官驿云轩才得知。驿馆中卿言的房内。“言儿。”多日未见,云轩急切的把卿言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云轩。”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卿言心里一酸,日积月累,卿言觉得自己对云轩的心软和依赖是越发深了。“一路可还顺利?”云轩问。卿言本想撒谎,可一想到蓝臻说这三不管地带是七色的大本营,恐怕还是告知云轩为好,让他也注意自己的安危。“昨夜被刺客袭击了,我没受伤,据说是一个叫七色的杀手组织所为,受雇于海图。”卿言一口气说完。听到遇袭,云轩心里一紧,可看到卿言如此淡定,也就没有矫情的担心了。“七色我也有所耳闻,行事狠辣无所顾忌,言儿,为何如此肯定此事是海图所为?”“蓝臻说的,他收到了密报。”卿言如实回答。“言儿信他?”云轩皱眉。“无所谓信或不信,当晚确实有刺客来刺杀,而蓝臻的部署也未让我受伤,所以,无论刺客是谁派来的,刺杀的目标是谁,此次未得逞便还有下次,我小心便是。”昨晚的情形突然又复杂,卿言无法判断。云轩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卿言的看法。“云轩,宿铁铸造得如何了?”宿铁是新式兵器的原料,这是卿言快马加鞭赶来的主要原因。“很顺利,已铸好数批运往随州,宁远给我回了书函说,从随州亦有数批新式兵器送到,等他安排妥当便来峪山会合。”云轩道。一切顺利,卿言心里放下大石。“言儿,一见面便跟我谈公事,莫不是一点儿也不想我?”云轩笑着用手指托起卿言的下颌,艳红的唇色让他忍不住吻了上去。通常这种情况,卿言自知无路可退,索性闭上眼。唇上的触感越来越灼热,云轩似乎很不满足,不时的轻轻咬着卿言的唇瓣,力度逐渐加大,卿言隐隐吃痛,被云轩撬开牙关深吻。云轩这技巧是越发纯熟了,卿言心里低叹。许久,云轩才慢慢的退开,可卿言却陶醉其中了,那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突然失去了温度,正不知所措的微张着。云轩微微一笑,将卿言横抱着往内室去。卿言顿时清醒过来:“云轩!”怀里的小丫头明显的有些慌乱,云轩决定无视。“我看你挺喜欢的,打算继续。”啊?!卿言羞得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这个云轩,怎么这么会撩。“喜,喜欢什么?我不知道,你,你放我下来。”卿言躺在云轩臂弯里,说出口的拒绝都断断续续没了底气。看着小丫头窘迫的样子,云轩低低的笑,把她放到床上,还十分体贴的帮她解衣。卿言赶紧抓住云轩的手:“那个,我,我自己来。”云轩也不坚持,看着她慢吞吞的解着衣服,自己站在床边开始解腰带。这般情形让卿言的心跳快了不止一倍,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云轩的动作仍未停,夏日的衣衫单薄,很快云轩就只剩内单了。罢了,该来的总会来,与其矫情的挣扎,不如坦然接受,既当了这个储君,便该有所承担,而且不仅是她自己,宁远亦如此。卿言把心一横,解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只剩下一件改良版的肚兜。这件类似bra的内衣是卿言特意让坠儿给她做的,原本是为了穿着舒适,当然也能让胸前的曲线更加丰满。可现在,这件肚兜却成了最直接的导火索。“言儿,你真美。”云轩情不自禁的把卿言压在身下,掌控着她的柔软,亲吻着她的颈项,在她的肩窝处呢喃。卿言认命的闭上眼,等着排山倒海的情欲将她淹没。过了好一阵,云轩才放开她,扯过被子盖住她赤裸的身体,在她身边躺下。“云轩?!”卿言不解。“宁远说你喜欢裸睡,这个习惯啊,还真是挑战我的定力。”云轩没有回答卿言的疑问,而是不痛不痒的说了句调笑的话。,!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提宁远?宁远……卿言心里一阵堵。索性豁出去了。“云轩,你要了我吧!”我不想每天都这么无比愧疚又提心吊胆的面对你,你要的我现在无法给你,如此算是补偿了。“言儿放心,我会要你的,但不是现在。”云轩把裹着被子的卿言搂在怀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若今天要了你,便只有这一次,你把这个当成债,还完了,也就不欠着了,可我不想只有一次,我想要你千百次,我想做你名副其实的枕边人,跟宁远一样,所以,我会一直等,等你不再纠结不再抗拒,等你完完全全爱上我。”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甚至想好了对策,卿言无力的闭上眼。夏日的清晨总是来的特别早,骄阳似火,便是一天的开始。卿言是在云轩的温温柔柔中被吻醒的,睁开眼,对上了云轩情愫浓郁的眸子,却清亮得诱人。“醒了。”卿言点点头。“饿了吗?我已让人给你备了早膳。”一大早就被这么温柔的包围着,卿言颇为眩晕。“云轩,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卿言慢慢坐起身来。“为何?你害怕会爱上我?”云轩淡淡的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他。卿言无限挫败的叹了口气。早膳一如既往的丰盛,有云轩陪着,自然是吃得甜蜜腻人。刚吃完,坠儿来报:皇上的密使求见。二人对视一眼。“昨日我刚到峪山,今日父皇的密使就来了,云轩,这也未免太巧了。”卿言的眉心不禁泛了个愁字。“此番秋戎一事,皇上已授临机专断之权,而后诸多事宜都已上书请示,皇上并未有所责难,朝中诸臣除了晋王一脉,也未有说辞,应该无碍。”云轩分析得透彻。卿言赞同,吩咐坠儿:“快传。”密使匆匆进来,见礼后递上一封密函。连玺书文匣都免了,只有一份带封印的密函,卿言不甚明白此次隆庆帝的意图。挥手让密使下去休息,卿言拆开密函。娇娇?!这还是父皇第一次在公函用到这个称呼,卿言赶紧往下看。通篇不过几百字,前面大半都是在嘘寒问暖,最后几句在卿言看来才是真实的意图。“如何。”云轩问。“父皇叫我把秋戎送来的工匠都带回京城,还特别提到了沈冶。”卿言把密函递给云轩。云轩看到开头的称谓也愣了。“娇娇可是言儿的乳名?”云轩对这个倒是颇感兴趣。卿言点点头:“母后说我小时候特别娇小可人,便叫了娇娇这个乳名。”云轩将密函浏览了一遍再放下。“信中只提到了工匠并无其他,娇娇不用担心。”这个称呼让卿言微愣,看了一眼云轩,发现他还叫得挺顺口,这个云轩,真是矫情。“你都不担心,娇娇我就更不担心了,万一父皇怪罪下来,你是男人,我自然是躲在你身后。”这是在为了个称呼耍小脾气呢!云轩轻轻的笑,揉了揉她的发顶:“你若真能这么想,便是最好不过了。”云轩虽然如是说,却还是思虑了其他。密函看似只提到了将工匠带回京城,却让人不得不想另一面,皇上对卿言还是有所顾忌,相互试探不可避免,所以,阳奉阴违之事,此时决不能做。“言儿,明日便修书一封给密使,让他带着你的手令去随州,将沈冶一行人带去京城。”云轩做了最后决定。“他们一走新式兵器的铸造怎么办?”卿言皱眉。“随州铸剑坊的一半工匠都掌握了淬刃之术,兵器铸造应该不会延误。”“况且前线的十万宁家军半数以上都已装备新式兵器。”“秋戎一事新定,至少短期内不会有战事。”云轩一一分析,着实说得在理,卿言也不再担心了。可是,这封密函却是如此诡异。“云轩,父皇为什么要亲笔写一封家书一般密函给我?”云轩摇了摇头:“或许,他是想做个好父亲,而不是父皇。”或许?或许吧!用父亲的口气说出父皇的要求,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公主,昭王殿下求见。”坠儿进来通报。“他来干什么,不见。”卿言仍记恨着那晚被蓝臻逼着叫臻哥哥,这个阴魂不散的,真是不停的让她头疼。“让他进来吧,他是来讨债的。”云轩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讨债?对,就是讨债。到了峪山,蓝臻把李慕青打发回南夏边境的军营,自己却留了下来,可不就是为了之前承诺那一半铁矿石?卿言无可奈何的对坠儿挥手。“小言儿,”蓝臻摇着折扇妖妖娆娆的进了门,看到坐在卿言旁边的云轩,眼神一动,“原来你的驸马也在。”“他不该在?”卿言也不知怎的,一见蓝臻就忍不住怼他。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如此相处,确实是对了蓝臻的胃口,小妖精张牙舞爪的总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好。“不知昭王殿下有何事?”卿言闷声。“此处离南夏边境不过十几里,不日我便要回南夏,不知公主答应的峪山铁矿石何时兑现?”蓝臻也不用卿言招呼,自顾自的坐下还给自己斟了杯茶。卿言望着云轩,一副你猜对了的模样,心里对蓝臻提出的要求却想不出对策。虽然之前曾上书父皇,对分予蓝臻峪山铁矿石之事详加说明,父皇也未反对,仗着临机专断之权,卿言便全当默许了。所以,今日这履行承诺的要求,不过是迟早而已。“殿下想何时兑现均可,只不过,铁矿石交付并非一朝一夕一次成事,还需殿下派个近臣来接洽。”卿言记得自己只承诺过峪山开采的铁矿石分他一半,却没有提具体数额,也就是说,开采出来的才算,待在矿洞里的,自然不可能让蓝臻分了去。“派个近臣太麻烦,不如咱们换个方式,也不算你食言。”蓝臻笑着问。“你且说来听听。”云轩接话。“给我一万件你的新兵器,便可抵消了那一半铁矿石的承诺,如何?”蓝臻抛出橄榄枝。卿言看看蓝臻,又看看云轩,权衡着两者的利弊。显然,一万件兵器是一了百了的事儿,而峪山铁矿石的一半却比一万件兵器值钱多了,对于卿言来说这是个占便宜的买卖,可对于蓝臻来说却是亏了。“为何?”“成交。”一个疑问句,一个肯定句,同时开口。“爽快。”蓝臻站起身来看着云轩,“兵器打造好后通知我,我派人来取。”“好。”云轩做了个请的手势,蓝臻掀了掀眉头,淡淡的看了卿言一眼,往外走。“云轩,这是为何?蓝臻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卿言等蓝臻走了才问。“他不亏。”云轩顿了顿,“以蓝臻的精明,他定没有将铁矿石一事上奏给南夏皇帝,所以,源源不断的铁矿石于他而言是个负担,可若是换成打造好的兵器那便不同了。”“据说李慕青驭下有一支五千精骑,皆可以一敌十,且人人配备双刀,战力非凡,这一万件新式兵器怕是给他们准备的。”卿言恍然大悟,特意压低了声量:“那他这么做岂不是想……谋反?”“这个咱们就管不着了,目前南夏局势紧张,南夏皇帝比吾皇年长十岁,却至今未册立太子,十一位皇子皆卷入夺嫡之争,数大皇子蓝靖和二皇子蓝郁呼声最高,而五皇子蓝臻因战功显赫又久居军中,未在朝中树敌,也是太子的热门人选。”云轩细细道来。和康熙末年的九子夺嫡如出一辙。可是,因着之前的种种,卿言已作为局外人卷入其中变成局内人了,都是这个蓝臻害的。不多时,蓝臻前来辞行,卿言大手一挥:好走不送。“云轩,蓝臻这么精明,若是他做了太子,咱们可就倒霉了。”卿言低叹,虽然在随州时蓝臻就承诺过,有他在一天,便不会对大齐挥剑,可此一时彼一时,难免他荣登大宝那天会忘了当初的誓言。当然,或许其他人比蓝臻更难对付。“言儿,”云轩笑着摸了摸卿言的头,像抚摸一只不安的小宠物,“别杞人忧天了,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省得你一天到晚思虑过重。”“这种三不管地带也有值得一游的地方吗?”卿言表示怀疑。“峪安确实民风彪悍了些,可峪山确实难得的风景名胜,特别是山里的清泉谷,是绝佳的避暑胜地,不仅溪水瀑布十分丰富,还有温泉和矿泉可供疗养,言儿可要去见识见识?”云轩说得韵味十足,颇让人向往。“那还等什么。”卿言已经往外走了。不过,云轩没有告诉卿言的是,清泉谷还有一个名字叫:仙医谷。:()春来江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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