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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并不想收。
“why?”他蹙着眉,很明显这不是他熟练的局面。
“我不需要。”
e
on”John重复道,“只是小费。”
钟宝珍坐在那里,避也不避地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what?”
恰好周莎莎从卫生间出来,高跟鞋的声音击破这尴尬的对话,她们各回原位。
等她们走后,在后方目睹全程的北川心领神会,“他不是你舍友的男朋友?”
“谁知道呢。”钟宝珍轻笑出声。
她和那个挪威人约在一家连锁快餐店见面,中间的过程可以省略,她只记得复热的薯角半生半熟。
他叫Erik,今年大三,年轻又热情,对接下来半年的美国生活充满期待,他甚至在ins上标记了很多打卡地,嘴巴也很甜,他说:“这些地方我都想跟你一起去。”
可钟宝珍不想知道这些,她只希望他嘴上的功夫比他说的还要好。
事实很让她满意,她被他舔的六神无主,丢盔弃甲。他顶着那头被她揉的一团糟的棕色的小卷发,亲吻着她的耳廓,“Bella,你比珍宝珠还要甜。”
钟宝珍Rendez的头像就是一个被舔的晶莹透亮的珍宝珠棒棒糖,她有点想笑,为这种近似甜蜜的时刻。
Erik抱着她,把她圈到自己的身下,灰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在发亮,“你的眼睛...就像赫尔一样。”
他说的太认真,钟宝珍略微撇下头,“你是在夸我吗?”
他以为他是诗人吗,他只需要在安抚她时像一个温柔的骑士,进入她的时候像个攻城略池的君王,其余的时候的他,她并无兴趣知道。
她们纠缠着,互相呼唤着宝贝,在欲望中翻滚,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Erik在射精后,把精液坏心眼地涂满了她的双峰。
可这不够,她需要他对她做一些更坏的事。
“看着我…”
钟宝珍坐在他身上,黑色的长发荡着她的腰间,月光下就像化了人形的女妖,妖冶的舌尖垂下一丝涎水,她想用手再给他打起来,可能是因为不应期,有些慢。
“没感觉吗...”钟宝珍用手把它圈起来,慢慢地伏低,从柔软的肚脐一点点上移,直到用胸把它的茎身夹住,“还是没感觉吗?”
毕竟已经射了好几次,Erik有些窘迫地说:“emm..我需要缓一下。”
下一秒,她柔软的嘴唇划过,呼气间那细细的气流仿佛瘙痒一般,狭长的眼睑下黑色的瞳孔凝结,白色的巩膜清晰分明,动物般的警惕。
她用面颊贴住他的阴茎,声音细弱却不容拒绝。
“可我想要...”
她把最柔软的头部温柔地含住,用舌头一下一下地润湿它。
Erik感觉胯下有一股火,一下子烧遍了全身,他用硬邦邦的下身胡乱戳着,兴奋地简直找不到入口,钟宝珍一笑,他就好像被抓住了尾巴的猫,急得乱叫。
钟宝珍扶着他的肉茎,一点点地吞没了它。
那个温暖而潮湿的巢穴再一次接纳了他,他动情地想要吻住她。
而她却偏过脸,把手放到了脖子上,对他说:“掐住我。”
“什么?”
“15秒就够了。”
大脑缺氧的同时,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剧烈的耳鸣声淹没了她,短暂的一片空白,世界漆黑一片。
她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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