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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会飞的纸鹤
书院停课后,陈恒就在家中坚持读书温习。
书不可一日不读,文章不可一日不做。
天底下的事,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只要想真正做成,都如逆水行舟。
只要心思稍稍松懈,才前进的三步便会被水流推到后头去。
早上的功课做完,陈恒吃过午饭就回到自己房间,拿出薛蝌特意送来的消息。
报铺的直宾,现在都在扬州府各处奔走,薛家算是城内为数不多消息灵通的人。
不过薛蝌送来的消息,记录的很是杂乱。
陈恒做事喜欢讲究条理,刚巧家里有信达这个帮手在。就将自己的要求跟对方一说,让他帮着把东西分类摆放。
城内的情况、城外的灾民、省外的消息,按照这个明确的地点分类,陈信达只做上几次,就得心应手起来。
有他在,陈恒便将注意力放在消息上。第一个要看的消息,自然是最要紧的灾民。
如今城外已经聚集了几万灾民,这些人都是最近从京师、山东、安徽各处陆陆续续赶来。
扬州府衙的处置很是迅速妥当,在对城内管制物价之时,韦应宏又派了六科的小吏出城维持秩序。可涉及几万人的安置问题,光靠扬州府衙的人怎么够。
一日三餐,还有粥铺暂时顶着。现在腊月将近,几万人以及后续可能增加的人,他们过冬的衣物跟住所,要怎么安排才是最大的难题。
韦应宏本可以学一些州府,关好城门目送流民过境。为官一方嘛,只要守好治下百姓的民生,朝廷也挑不出个错处来。
可他偏偏又不愿置灾民不顾,这就十分考验扬州府百官的统筹调度能力。
衣服、被褥等物还能靠城内的大户捐赠,住所就只能靠匠人们抓紧打造。
“城西的贡院,城内的酒楼、客栈都已经人满为患。城内、外常有盗窃、斗殴之人,听说有不少人故意这样干,好让自己被抓进城中大牢。”
薛蝌这行字写的特别潦草,陈恒能透过他的字,看出好友书写时的担忧。
秩序!
陈恒的脑中闪过这个词。
他的视野较之古人终究要开阔一些,看问题也喜欢将自己的视角先放在局外人去旁观,再沉浸其中寻找解决之道。
总有些人喜欢鼓吹古人的智慧要高今人一等。可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历史是螺旋上升的曲线。
若真是怎么学都比不上,那这片土地上的后人,又谈何去追星逐月。
学识和哲学上的问题,是无法把制度、组织力、见识等等都囊括其中。
而后者,才是陈恒这类人最大的依仗。
陈恒略作思索,提笔在纸上写着扬州的三个优势:其一是:政通人和。
作为扬州知府,韦应宏有救灾的意愿,他又在扬州府扎根多年,官场上下都能贯彻他的意志,这点无疑最是要紧。
其二就是扬州城的地利,坐拥长、淮两条淡水河,加之境内水路密布,下通金陵、苏州、杭州等地,不论是调度运粮,还是转运灾民都绰绰有余。
第三,扬州城里的百万人,作为运河上的巨城。只要发挥好扬州人的力量,莫说是城外的这批灾民,人数再多上一番,又有何难。
占据如此天时地利人和,陈恒觉得扬州城的气氛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沉闷。
当务之急,是让灾民相信扬州府,有能力也有意愿照顾他们。而不是如其他州府那般,你推我,我推你,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更要让扬州人相信,城外的灾民不过区区数万人。平日里不用半个月,途径往来扬州的商旅都要比这个数量多。
要治灾民,先治扬州人。要安抚流民的心,只有安抚好数百万的扬州人,不安的人心跟荒唐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将思路写在纸上,陈恒微微收笔,又拿起扬州府如今的救灾举措详细翻阅。不论是在城外设置粥铺,还是搭建民房都挑不出错处。
几万人的吃喝拉撒,为官许久的韦应宏自然比陈恒处理起来更得心应手。就连后世常常褒贬古人的卫生问题,也被韦应宏做出细致安排。
前朝大明的文武百官在这上面吃过大亏,大雍朝的官员不可能不知道。如此安排,城外的灾民还时有斗殴滋事,无非就是对住在城里的灾民不服。
大家都是来逃难的,看见先到的人能在城里安稳度日,自己却在城外吹着飒飒寒风,心里难免不平衡。
又加上逃难的人,身上多少带着防身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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