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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看了三遍。”
“你……”
韩渠索性拿出手机,给凛冬看存货,“我下载的。”
凛冬耳尖火辣辣的,“你,你看这么多遍干什么?”
“还不是有些人,一来就给放大结局,剧透得太嚣张了。”见凛冬似乎要动他的存货,韩渠连忙将手机收回去。
凛冬难为情,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一动不动。
这时,韩渠手机响了,卢克打来的,法医已经完成了尸检,阿功脖子上的致命伤和手腕上的伤并非同一利器导致,一名保镖承认受温省指使杀害阿功。目前温省等人已经被拘留。
折腾一晚上,凛冬想早点回去,这样韩渠也好休息,但他还没说出回去的话,韩渠先开口:“你暂时住我那儿。”
凛冬愣住,“什么?”
韩渠很谨慎,“温省人是抓起来了,但难保没有跟他沾亲带故的还在外面。你一个人住在村里店里都不安全。等过两天情况彻底摸清楚了再说。”
凛冬却皱起眉,“但是太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韩渠向他伸出手,“正好和你聊会儿天。”
韩渠开的是治安局的车,一路上凛冬心里都七上八下,又按捺不住兴奋,韩渠想和他聊天,聊什么?
车即将开到治安局时,凛冬以为韩渠住在里面,难免有些排斥,但车拐了个弯,韩渠像是看穿了他的顾虑,说:“没住治安局里面,在这儿。”
凛冬知道这一片被改造的疗养所,和酒店差不多,但不对外开放,确实是个比他自己住处安全得多的地方。
韩渠住在其中一栋的三楼,是个套房,有客厅和卧室,厨房比较简单,做点日常餐食没问题。凛冬虽然消耗巨大,但毫无睡意,好奇地打量四周。客厅的沙发展开就是个床,靠枕当枕头,他今晚就睡这里。
韩渠刚把电水壶插上,就看见凛冬很有主人翁意识地整理沙发床,似乎还在思考应该睡哪一头。
“先去洗澡吧,洗了把药涂上,你这个需要按摩。”韩渠说:“衣服穿我的,都洗过,介意吗?”
“不介意不介意!”话是这么说,凛冬脸颊还是热了起来。
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洗去灰尘和汗水,凛冬闭着眼出了片刻神,敲门声响起时,终于有了即将在韩渠家中过夜的实感。
“衣服我放台子上了,内裤是新的。”
凛冬心口一跳,“好,好的,谢谢韩队!”
韩渠拿来的睡衣其实是穿旧的t恤和薄款运动裤,布料洗得非常柔软,上面有洗衣粉的味道。凛冬换上后往镜子前一站,忍不住“啧”了声。他一直都知道韩渠比自己大只很多,上次穿韩渠的外套就对比出来了,但这贴身的睡衣又不一样,松垮得离谱,肩线落到手臂上,袖子和裤脚卷几圈才行。
韩渠见卫生间门打开,正要招呼他来擦药,抬眼一看,笑出声来,“你这……”
“现在流行这种超大码。”凛冬摆正心态,左脚肿着,裤脚挽得更高一些。
药油上写着一大片m国文字,凛冬草草看了几行,就拧开往手心上倒。
韩渠问:“需要我帮忙吗?”
凛冬顿时想到在露台上,韩渠握着他脚跟和小腿的一幕,连忙心虚地低头,“不用不用,这个简单,药也跟国内的差不多,我自己来就行。”
韩渠点头,没有坚持,却在一旁看着凛冬按摩。“以前也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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