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花店那边还好吗?”他问。
宁远刚把花店的花架搬进屋,气喘吁吁:“都弄完了,你怎么样?刚才搬花,感觉花架子都比你重。”
宁远给他挂完号赶紧回到花店去关店,最近要到圣诞节,订花的人多,宁远也是忙到现在才有空打个电话。
都要十点半了...
“唔。”郁言鼓鼓嘴:“从小就这样,怀宝宝还重了几斤呢。”
“啊?”宁远惊讶:“多吃些,我学校里的云朵糕每天好多人排队,下次我给你买,尝尝!”
“好呀,那我多替你上一天班~”
宁远:“和我客气什么,咱们俩谁和谁啊。”
郁言听着心里是暖的,他从小到大除了向迁几乎没有其他朋友,家里对他看的太严格,能有朋友想着他,他很高兴。
他坐在长廊上乖乖等人,身上套着的是郑庭阳的西装外套,整个人笼罩在里,小脸都要被埋进去了。
鼻尖轻轻的在西装边缘蹭了蹭,有很淡的男性荷尔蒙温暖的气息混着很淡的甜,像冬日大雪纷飞时室内壁炉中燃烧的火焰暖气。
不一会郑庭阳拿着诊断单和药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秘书已经办好出院手续。
郁言听着宁远在电话里对自己的嘱咐,说帮他上两天班的事,晃悠着腿看男人朝他走过来,伸手牵住他的手掌。
大掌牵小掌,男人的手心有一层薄茧,沙沙的。
郑庭阳个子很高,一八五,熨帖的衬衫将他的身形衬托的堪比橱窗中的假人模特,相貌不凶但气质唬人,像生长在凛烈土壤中不屈的灵魂,神秘而具有生命力。
“我帮你拿。”他走过来,搂着郁言的肩膀到怀里,干脆利落的拿过他的手机开了免提:“手受伤乱动很容易流血。”
他的目光落在[阿远]的电话备注上短暂停留,眼中的妒意转瞬即逝,轻轻的将人在怀中又拢了拢,到地库时嘱咐他慢点。
郁言觉得他事无巨细,心里更自责了。
哎呀,自己受伤不知道耽误人家工作时间多久了呢。
他被牵着手,小步伐的跟上去,郑庭阳放慢脚步,将手机放在两人中间:“慢慢聊,不要急。”
郁言笑眯眯的软软的应:“好~”
他凑近手机,和屏幕另一边的人说话:“阿远,那你帮我上两天班,等我好了,我替你。”
宁远狠爽快的答应:“这都不叫事。”
开着免提的缘故,他也不好说什么麻烦宁远的话,戳了下屏幕准备挂断。
上了车,郑庭阳给他系安全带提醒:“还没和朋友说再见。”
郁言哦了一声,乖乖的将脑袋贴到手机边:“阿远我挂啦,再见。”
宁远:“哦好,小言哥你好好养身体。”
这一幕极其像幼稚园小朋友通电话,家长在旁瞧的样子。
郁言深吸气,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忽然发觉往年海城的雪似乎没有这样大。
车里寂静,等红灯时电台传来一首老歌,细微的声响在车中回荡,荡在心头。
[假如说钢铁磨成针只要愿意等,只要肯爱得深
是不是就有这可能
有可能打动这铁石心肠的人...]
车窗外夜空深邃,霓虹灯在车流之间明灭,郁言偷偷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见他深邃优越的眉骨,想到他刚来到医院时脸上担忧的表情。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