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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珠摇摇头,微笑应道:“……没事,这位阿姊是?”
朱湜信步上前,“小四,这位是柳中书的小娘子——柳昭惜。”
沈听珠福身施了一礼,柳昭惜认真回礼,只见她杏脸桃腮,眼神清亮,梳一头凌虚髻,穿粉色齐胸裙衫,额头搽一朵桃花,姿颜姝丽,端庄淡雅。
几人话匣大开,原是柳昭惜中了青签,方才和家兄练习热身,一不小心,惊了马,这才乱撞了沈听珠。
柳昭惜笑道:“四娘,你我同岁,也是有缘分。”
“九娘。”沈听珠盈盈一福。柳昭惜喜眉笑眼,应了一声,远处柳昭远拉回另一匹惊马,几步紧走,作了一揖。
他是柳昭惜的兄长,官任工部侍郎,做事低调,谦卑有礼,“小妹骑术不精,惊扰各位,恳请见谅。”
柳昭惜把臂撒娇道:“大兄,我知错了,你可不许再说我了。”
“好。”柳昭远刮了刮她的鼻梁,“不过…蓿生伤了后腿,今日怕是上不了场了。”
柳昭惜“啊”了一声,“诸位,我的马儿伤了腿,我先去看看,告辞了!”说完撒腿跑去看马,柳昭远叫了一声,她如梦初醒,着急忙慌补了一礼。
众人失笑,赵玉琮问:“四娘骑射如何?”
“骑射…”沈听珠挠头,叫苦不迭,“简直是八窍通了七窍——一窍不通。”
赵玉琮扑哧一笑,“不要紧,我教你便是!”
“不敢劳烦世子。”
“这有何劳烦?等着。”赵玉琮未等沈听珠说话,便自跨步牵来一匹马,说道:“这马受过训,性子温顺,适合你骑,朱寺丞的银鬃好是好,但性子太急,容易受伤,你试试这匹。”
沈听珠看了朱湜一眼,他笑容可掬,她方骑上马,赵玉琮微一俯身,手握着她的长靴放入马镫,又调整了一下镫带。
“世子…”沈听珠一怔,赵玉琮这等身份,怎可亲手为她做这些,她连忙摆手,“这不合规矩……”
赵玉琮只是一笑,“踩稳了。”
沈听珠俛首,飞红了脸。赵玉琮御马跟在她左右,吹了声哨子,马儿慢跑开来,两马齐头并驾,沈听珠手忙脚乱,“世…世子,这…这…”
朱湜不放心道:“世子,这样不成吧?”
“无妨,相信她!”赵玉琮语气笃定,但见他骑一匹白马,穿一领墨黑金丝团花袍,腰系一条镀金兽纹束带,映映日光下,身姿坚毅,如游龙自在,“四姑娘,拉住缰绳,挺起腰背,双腿推在马肚两侧。”
“马儿前进——小腿敲肚两侧,力度越大,速度越快,慢速——收紧缰绳,喊吁。”
沈听珠稳下心神,摒弃恐惧,双腿推住马肚,跟着赵玉琮,略将脚一拍,马儿行步越来越快,几场下来,应对自如。
赵玉琮霍地把马一兜,“四娘,比一场?看谁先过场边那棵柳树,如何?”
沈听珠飞扬一笑,一声“驾”,马蹄翻盏,似风团儿般跑向场边,赵玉琮不相承让,紧随其后,二人一会并头,一会隐隐速度压过对方,沈听珠扬了扬眉,说是迟,那时快,她一拍马,如破势一般,一蹄跨过柳树。
场上几声喝彩,沈听珠抱拳笑道:“世子,承让。”
“佩服,佩服。”赵玉琮又从击球教起,置球于空中,飞舞偃月球杖,做了几次击球的示范,“你试试。”
沈听珠纵马挥杆击球,一杆轮了个空,再一下,挺直打飞了出去,她扶额,“献丑了。”
赵玉琮嘴角微扬,“打马球,不仅讲究马技娴熟,能单手控马,更讲究运球有道,回旋自如,你之前从未训过,如今自然难以把握。”
沈听珠迟疑地问道:“……世子想要天祜那匹马吗?”
赵玉琮若有所思,“你在担心什么?…怕输?”
沈听珠点点头。
“你若问我想不想要,我当然想要!不过嘛,我是小气计较的人吗?一匹马而已,输赢不打紧,难不成输了,我还会打你一顿解气?”赵玉琮一笑,又微微正色,认真道:“只是这马场上有时两马碰撞,轻则摔马,重则失命,很是危险,你待会儿不要管球,只小心骑马,千万不要摔了。”
沈听珠眼中登时一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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