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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椅翻倒,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黑鹰听到动静立刻闯入:“殿下!”
谢翎:“别动!”
沈辞秋白皙漂亮的手就搭在他脖颈上,如温润的羊脂玉,但谢翎毫不怀疑,黑鹰若敢轻举妄动,沈辞秋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立刻要了他的命。
谢翎仰了仰脖颈,喉结滑动,艰难为自己发声:“下毒之事与我无关。”
沈辞秋的手指贴在谢翎肌肤上,他凑近了些:“可你没有证据。”
他看起来甚至没有生气,但谢翎却心下一沉。
沈辞秋刚刚才说过,他不信任何人。
危急关头,谢翎也不装什么傻子了:“真不是我,我在玉仙宗内害你,活腻了吗?而且沈师兄,我刚进玉仙宗就死在你院子里,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沈辞秋俯身凑近,美人垂眸,他身上带着一股浅淡的白梅冷香,腰身就挨在谢翎身上,两个少年人的姿态在灯火中暧昧缱绻。
如果忽略搭在命门上的手的话。
沈辞秋的淡香笼在谢翎周身,一缕墨发自他肩膀垂落,软软勾在谢翎颈侧,他檀口轻启:“你说得对,我不杀你。”
沈辞秋当着谢翎的面,维持扣住他脖颈的姿势,将另一只手的食指含进口中,面无表情一咬。
指尖皮肤破开,沈辞秋唇边顿时沾了点点血迹。
他带着血的指头伸过来,温热的皮肤相贴,轻轻地在谢翎脖颈上慢慢滑动游走,又酥又麻。
沈辞秋手指的触碰可以说是温柔的,但谢翎头皮一炸:沈辞秋在用血写什么东西!
他看不见,黑鹰却看得清楚,可又不敢轻举妄动,急得厉声大喝:“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下咒。”沈辞秋还真好心解答了,没回头:“别动,否则小心你家主子性命。”
谢翎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脖颈画了一圈,当首尾相接时,他脖子上倏地一紧,像缠了一条线,但那种感觉很快融进皮肤里,消失不见。
沈辞秋画完符文,终于起身退开,他将指尖血往自己唇瓣上一抹,就像上了道胭脂,惊人的漂亮。
他低声念了句咒,朱唇上的血迹一闪,消失不见。
咒成。
沈辞秋终于松开谢翎,带着冷香后退。
黑鹰冲了上来,谢翎摸着脖颈,阴晴不定看着沈辞秋,沈辞秋头回下这个咒,不太习惯地擦了擦唇角,迎着谢翎的目光,不闪不避,姣好的唇却念出冰凉的话:“同命咒,谢师弟听过吗?”
同命咒其实不同命,施咒者若死,中咒者也得死;但中咒的死了,完全不会影响下咒的人。
说白了,就是替死咒,如此一来,谢翎除非解开咒术,否则不可能对沈辞秋下手。
不愧是反派,一出手就是这样的旁门左道,心狠手辣。
被人套上这样的狗链子,谢翎也不再装什么傻白甜,他抬手架在桌子上,歪头咧嘴笑了,笑意不达眼底,一字一句从齿间重重咬出声:“好哥哥,下手可真狠啊。”
他眸色深邃寒如凛冬,哪还有半点吊儿郎当的样,沈辞秋踩过茶杯的碎片:“你想恶心我,不用叫哥哥,夫君甚至是夫人都随便叫,我不介意。”
谢翎呵了一声,皮笑肉不笑。
沈辞秋看着谢翎撕下伪装的模样,英俊的眉目间哪有半点乖顺,这是只凶妖啊,沈辞秋也学着他歪了歪头:“换做是你,你会轻信他人?”
至亲都能转头背叛,沈辞秋为了自己的情谊已经付出了命,谢翎带来的茶水里有毒,沈辞秋凭什么会随便相信这毒不是谢翎下的?
光明正大下同命咒,都是给谢翎机会了。
因为谢翎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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