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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要是跟萧子政谁在一起,搞不好半夜被萧子政杀了也说不准。
顾衡之清空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更加不妙的感觉袭击了顾衡之——
手疼,左手疼。
“嘶……”
顾衡之捂着左手上的伤口,刮骨疗伤,剔骨之痛想来也莫过于此了。白日里左手上的伤口并不疼,安安稳稳的,就像伤口并不存在一样。
顾衡之几乎都要忘记左手上这个伤疤了。本来顾衡之海觉得着伤口不错,给他莫名其妙挣了一个宝箱,但到这个时候,顾衡之才真正领悟到什么叫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死手,疼得顾衡之想拆开自己的皮肤挠一挠了。
这样的寒冷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肯定是暖炉熄了。
那要不要去把暖炉升起来呢?
顾衡之翻一圈,又翻一圈,再翻一圈,如果顾衡之是鱼,床是平底锅,顾衡之这翻身的次数都已经把鱼烤得四面金黄了。
纠结了这么大一圈,顾衡之裹了裹被子,他抖着手吹燃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借着蜡烛的火光,顾衡之还是走到了炉火旁。炉火已经熄灭许久了,就连铁炉皮上也浸了一层白霜。
顾衡之用拨火棍戳了几下,又把火折子吹燃扔了进去,然后那炭火并没有热起来,反而冒着呛死人不偿命的白烟。
顾衡之彻底清醒了。
睡不着,反正闲着无聊,顾衡之穿上衣服,坐到书桌前,打算看看原主的藏书。
顾衡之本来期望着能找到点小说什么的,结果翻了半天,各种版本材质的《东乾礼律》有一大堆,有竹简记载的,有布抄录的,最贵的,应该是一本纸质的。满当当的架子上,记载野史的书倒是一卷也没有。
无聊……
顾衡之盯着烛火,眼睛肿肿的,是熬夜的熟悉感,想睡,但又睡不着。
小暴君现在在干嘛呢?
顾衡之忍不住想。
看向脖子间的玉哨,顾衡之忍不住吹了吹。
诶,没声儿?
顾衡之有些错愕。
完了,不会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纠结的时候把小暴君给的礼物压坏了吧。
顾衡之不死心地又吹了几下,还是没有声响。
顾衡之吹得嘴都麻木了,那玲珑剔透的玉哨仍旧没有声儿。
完蛋,要是小暴君明天让他演示一下吹哨,他岂不是只能装死?
怕玉哨真被自己压坏了,顾衡之着急地想要把哨子从脖子上解下来检查检查,但他往后一摸,这才发现小暴君把红绳打成了死结,也就是说,除非把红绳用剪子剪开,要么把顾衡之头砍掉,不然,根本没有办法把玉哨取下来。
这不知轻重的小暴君,寄披风的时候差点勒死他,现在寄红绳,把他绑得死死的,也不考虑一下沐浴的时候该怎么办。
顾衡之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又轻轻吹了吹哨子。
仍旧没有声音只不过——
“咚咚。”
突如其来的声响虽然很轻,就像是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明显,像是从外头传来的。
顾衡之的动作一顿。
大半夜这声响,怪吓人的。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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