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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的霍格莫德风景如画,但是天气已经比较寒冷了。为了抵抗瑟瑟秋风,学生们纷纷在校袍里套上了加绒衣裤,才能不太狼狈地在石板小路上漫步。好在午时的阳光明亮而绚烂,透过橱窗照进店铺时,总会铺开一层温暖的金红,与窗外斑斓的落叶相映成辉。
艾德蒙就是被那一排排镀上暖阳的天鹅羽毛晃了眼睛,才想起该去一趟文人居羽毛笔店。当他推开那扇吱呀乱叫的古老木门,他的同伴在身后不满地抗议,“艾德蒙,你有完没完?”
艾德蒙的眼里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不是恰好路过嘛,我挑两支笔就走,很快的,”他语气轻快,半安抚半调侃地对西里斯说,“当然了,你们等不及的话可以先走——毕竟也不是我邀请三位同行的?”
“那倒没关系,刚好我和彼得也该补充些笔墨了,对吧?”莱姆斯探出头,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说。彼得·佩迪鲁被他悄悄捅了一下,忙点点头,“对,对,占卜课的作业太长了,把我的笔头都磨平了——”
“看来是三比一?”艾德蒙故意偏了偏头,站在满室书香中,笑着逗西里斯。
西里斯:“……”
这个混蛋!西里斯在心中暗骂,今天第无数次想暴打詹姆的狗头——这当然是詹姆的错!要不是他执意约伊万斯共进午餐,他们根本不用一大早跑来准备什么惊喜,更不用在大功告成之后被撵过来跟着艾德蒙!也许这项行动一开始还算有趣,但当艾德蒙不再频频回头注意他们,反而大大方方地带着三条小尾巴在霍格莫德大逛特逛起来——尴尬的那一方就变成他们了。几乎所有学生都自发远离了这几个“没安好心”的“跟踪狂”,好像他们会随时掏出魔杖来,狞笑着向四周发射恶咒似的!
幸好文人居店里没什么人,连店员都在昏昏欲睡,但这种无聊反而加剧了西里斯的郁闷心情。他站在店门口放眼望去,无数流光溢彩的羽毛被各自禁锢在货架上、墨水瓶里,对于这些曾经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小东西们来说,岂不像坐牢一样吗?西里斯就像讨厌图书馆一样讨厌文具店,也不知道为什么莱姆斯——哦,还有他的“新朋友”艾德蒙(想到这儿他不禁磨了磨后槽牙)都很喜欢。但艾德蒙一向擅长察言观色,估计看出了他兴致缺缺,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臂说,“要不你去看看那个新货架?什么‘捣蛋羽毛笔’,我从来没见过,你有印象吗?”
糊弄小孩呢,还扔给我一个玩具打发时间?西里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张望了一下,结果发现那堆奇形怪状的东西确实陌生,还真勾起了他的好奇……最终他不太情愿地挪了挪脚步,走过去随便拔了支五颜六色的笔,“你不是说很快吗?给你五分钟时间。”
“……会很快的,我保证。”艾德蒙有点哭笑不得,但行动起来很利索,立马抱了一打羊皮纸和墨水放到柜台上。其实西里斯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肯当回事,意外之余,居然感到了一丝诡异的乐趣——大概是这家伙前几次都表现得太难搞了,偶尔“温顺”一下,就格外让人满足。就听艾德蒙边挑笔边语气自然地问,“你都不开心了,干嘛还坚持跟着我?这么听詹姆的话?”
西里斯在纸上勾抹的线条变成了五彩的颜色——纯粹的小孩儿玩具。他换了根白天鹅羽毛的,意兴阑珊地说,“为这个他得替我关一晚上禁闭。就因为史密斯那件事,麦格罚我们擦完走廊里所有的盔甲,每周一次,还不准用魔法——哦对,这是拜你所赐来着。”
他小幅度地白了艾德蒙一眼,在充分嫌弃过这人软硬不吃的性格之后,他竟也有点习惯了,渐渐地生不起气来。艾德蒙闻言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詹姆肯做这么大牺牲,来阻止我和莉莉在霍格莫德见面?我们真的只是一起搞点学术研究,他至于让你们防贼似的看着我吗?莱姆斯,你回去可得替我解释两句。”
他和莱姆斯的关系一直很好,毕竟是整五年间在图书馆里互通参考资料结下的友谊。莱姆斯没像对普通同学那样正经地回答他的话,反而揶揄道,“我可以为你说上不止两句,但说真的,我也不确定詹姆在遇到有关莉莉的事情后还能不能正常思考……要不你想点其他办法阻止他犯傻?”
“比如说?”艾德蒙和西里斯异口同声地问。
莱姆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比如说,你下次主动约詹姆来霍格莫德?”
……鉴于向他请教的两人都心怀鬼胎,这话就显得格外意味深长了。艾德蒙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扫了眼西里斯的反应——西里斯早把头扭了回去,好像一瞬间对这个问题失去了兴趣似的,挺直的背影显得有点僵硬。艾德蒙当机立断,抢过了话头,“好主意,我大可以用这种办法把詹姆吓上一吓,让他以后都躲我八百尺远——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莱姆斯?”
“不客气。”莱姆斯假装听不出他的反话,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彼得本来在老老实实地试笔,但这三人之间奇怪的默契激起了他的危机感,让他犹疑地试着加入聊天,“说不定会有效?去年不就有个拉文克劳的男球员给詹姆递情书,可把他恶心坏了,后来一直绕着那人走——”
“彼得,我想詹姆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毕竟他从没考虑过这种可能。”莱姆斯意有所指地说道。艾德蒙倒是无所谓,他在认清自己性取向的同时,就习惯了别人对于“这事很恶心”的普遍认知,现在随随便便就能把类似的词语忽略过去,“拉文克劳的男球员?这我还真没听说过……”
即使是在八卦方面,彼得也很少能成为一个话题的发起者。能看出来,成为目光焦点让他很兴奋,但不等他再分享什么,西里斯大声咳嗽了一下,用一种惊奇的、但有点干巴巴的声音说,“哎,这里还真有一款不错的笔。不管你在纸上写什么,几分钟之内就会变成脏话——”
艾德蒙注意到他说话时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擦着柜子,表现得有点焦躁不安。他对自己的性向有一定怀疑了吗,或者只是直觉上排斥类似的讨论?艾德蒙忍不住猜测着——观察、猜测、暗示,直到心照不宣,是他们这类人寻找同伴时最常用的方式,而不会像流言里那位“勇士”一样直接冲到直男面前告白——詹姆·波特当然是直男,这简直像伏地魔的光头一样明显。但从艾德蒙最近的所见所闻来看,帮助西里斯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其实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詹姆对于西里斯的意义太重大了,如果贸然戳破……艾德蒙看着西里斯回避般的目光,终究没忍心,反而配合地问道,“看来某个‘幸运儿’要收到你的羽毛笔礼物了?”
西里斯放松下来,短促地笑了一声,“礼物?确实如此。字迹变形的时间太短了,五分钟就能让人发现异样,可不就像个开玩笑的小礼物一样吗?如果能坚持一夜再变形,倒很适合送给我那个傻弟弟——”
“那太棒了!”彼得眼睛一亮,立刻热切地附和说,“想想老鼻涕虫收到的作业本上写满了脏话……他的海象胡子都会气绿的!”
“没准乖孩子雷吉还能得到表扬呢——‘天哪,小布莱克先生,你真是太出色了!你无疑继承了你父母在骂人方面的卓越天分——’”西里斯微抬下巴,惟妙惟肖地模仿起斯拉格霍恩的腔调。看到彼得捧场大笑、艾德蒙忍俊不禁后,他情绪高昂了不少,用右手懒洋洋地把玩着羽毛笔,说道,“看来我真该买一根回去,想想怎么改造?不过在此之前嘛……”
“你要先拿去捉弄詹姆一下?”莱姆斯无奈地问。
“你觉得呢?”西里斯回过头,朝他们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坏笑。秋日阳光落在他英俊的眉眼上,似乎把他骨血里那些阴郁而沉重的东西一扫而空了,连他乌黑的发丝都浸在这片暖色里。空中飞舞的尘埃争先恐后地吻着他的脸,他毫无所觉,灰水晶似的瞳孔里跳动着单纯的快乐,就像燃着明亮的火。
艾德蒙觉得自己被烫到了。他往常总是抓紧一切可以合情合理地看着西里斯的时间,但这下西里斯主动看着他笑着,他竟飞快地(甚至显出一点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幸好这时店员被他们的笑声惊醒了,分散了西里斯的注意力。这个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姑娘从柜台上爬起来,一边瞪着眼睛打量着这帮吵闹的学生,一边用手掩住嘴巴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推销道,“你们要买‘捣蛋羽毛笔’吗?这些都是我们店的新品,还在买一送一的活动期间——”
“那就一起结吧。”艾德蒙简洁地说。他看都没看,直接抓了一支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捣蛋笔,和西里斯看中的那支一起,推到了店员姑娘面前。
西里斯扬起了眉毛,“你还挺慷慨,难道也想给詹姆一个难忘的教训?”
“……当然,这是回报他对我的跟踪。”艾德蒙说,他拿出一个金加隆放在柜台上,把所有笔和墨水和羊皮纸都打包装好。等忙完这些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表情也调整得差不多了,才转过头对西里斯笑了笑,“我好像待了超过五分钟了,怎么办,我请你们喝点饮料赔罪?”
“不用了吧,是我们打扰在先——”莱姆斯顿时惊讶地说,他总是不太能坦然接受别人为他付出,但艾德蒙对此心知肚明,立即抬出了杀手锏“詹姆”,“我得好好贿赂一下你们,请你们帮我平复詹姆的受害妄想啊。而且换个角度说,我们干脆坐在一起吃饭,不比你们三个继续鬼鬼祟祟地跟着我美观多了?”
“谁鬼鬼祟祟了?我一直光明正大地走在你旁边,”西里斯理直气壮地说道,“要不然就去‘三把扫帚’,我不是还欠你一份三明治吗?”
“我那晚说的是玩笑话,你还记得?”艾德蒙声音温柔地问,顺便很有风度地替他们推开了店门。他到底是在富商家庭长大的,从小就学过那些教人装模作样的礼仪课程,到现在一举一动还有当年的痕迹,显得分外从容。但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这样平静——感谢詹姆的多心,让他第一次有了借口,能和暗恋多年的对象在霍格莫德闲逛。但人大概总是不知足的,阶段性愿望的实现反而让他更加心痒难耐了,忍不住想送对方小礼物,忍不住想请对方吃午餐……就像有片柔软的羽毛,正不停搔着他的心扉。
梅林保佑西里斯看不出来。艾德蒙心想。霍格沃兹里爱慕这位校草同学的男男女女太多,让他连知道都觉得厌烦……艾德蒙并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可以例外。
他便神色如常地笑着、克制着,特意走在西里斯侧后方一点的位置,保持着适当的“友谊”距离。他没注意到的是,小路的另一边,莱姆斯带着探究多看了他一眼,稍微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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