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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实上,他还觉得是我那天忤逆了他,他因为特别‘大度’,才愿意继续帮忙呢——这一中午话里话外敲打了我好几次,直到上课前,才像没事人一样接着邀请我去参加他推迟到周六的小聚会,”艾德蒙好笑地说,看见西里斯已经匪夷所思地竖起了眉毛、马上要骂人了,又火上浇了一碗油,“你知道更好意思的人是谁吗?——斯内普。在我、莉莉、斯拉格霍恩讨论白鲜香精的时候,他非要跟在旁边,生怕我腾出空来告诉莉莉,他也疑似参与了绑架事件——”
西里斯咬着牙说,“我这两天没去给他个教训,纯粹是因为他在这件事里无足轻重,结果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好了,同学们,现在不准再说话了,我们开始上课吧。”斯普劳特教授戴上了龙皮手套,拍了拍巴掌说道。西里斯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有点憋得慌,只好郁闷地挪了几步,站到了艾德蒙旁边——他这是默认和自己一组了,艾德蒙因为小计俩得逞而高兴,但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反而礼貌地给他让出了点空间,装作十分认真地听起课来。
斯普劳特教授:“今天我们来学习黑根草,这是一种强大的魔法植物,能够在被食用后抵御黑魔法。而它之所以没有得到推广,是因为太稀有了,今年我们特别幸运,有机会把一批黑根草幼苗培养成熟——”
艾德蒙感到西里斯捅了他一下,“这么说,黑根草比白鲜珍贵多了,你怎么没试着去培养这种植物呢?”
“……因为我没这个本事?黑根草是非常、非常难存活的,”艾德蒙小声地跟他咬起耳朵,“教授应该快要讲到了,一根具有反黑魔法作用的黑根草,必须经过四个复杂的变色阶段——”
“啊,我听见底下有人说到四个阶段了,”斯普劳特教授愉快地说,“一点不错。艾德蒙,就由你来给大家讲解一下吧?”
艾德蒙:“……”
西里斯拼命扭过脸,憋住了笑声。艾德蒙瞪了这位幸灾乐祸的同学一眼,无奈地站了出来,“……好的,教授。黑根草之所以难以培育,就是因为它生长的四个阶段都需要人为干涉,而且一点都不能出错——第一个阶段,就像现在这样,黑茎上生出黑叶,这时必须隔绝一切光线,一旦叶片被照到就会失去魔法效果,所以只能靠生长药水提供能量;第二个阶段,茎和叶片长成,之后慢慢变白,等到完全变成白色后,又必须时时刻刻受到强光照射,直到叶片掉光,在原位置上长出白色花苞;第三个阶段,花苞绽放,植物整体呈现出半透明的白色;第四个阶段,关掉强光,从土培改成水培,根茎自然变黑……”
“非常好,预习得很到位,赫奇帕奇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向来是不吝表扬学生的,“如果上述阶段全都没有出错,我们最终会得到一棵黑茎白花的黑根草,足以抵御普通的黑魔法伤害——当然不能是索命咒。但根据我的经验,在这二十五盆黑根草里,大概只有一到两盆能培育成功。大家也别沮丧,今天我们先从最简单的步骤开始——给黑根草剪去多余的枝叶,以免长花苞的时候营养不足。”
西里斯奇怪地问,“既然它的叶片不能见光,那我们要怎么剪?把手伸进黑布下面……?”
“我会把温室大棚外的遮光毯放下来,只要大家别念照明咒,就没有问题了,”斯普劳特教授平静地说,“好了,现在每个小组来领一盆黑根草,用铁架子架到你们点燃的药草盘子上,那边的袋子里有园艺剪刀和多余的干艾草——记得在修剪之前要额外点燃一把艾草,凑近枝条和叶片,把它们熏晕再动手,不然它们会反抗的。”
站在前面的彼得·佩德鲁明显瑟缩了一下。西里斯不无讽刺地说,“所以我们要摸黑给黑根草剪叶——我们看不见它,但它反抗的时候倒是用不着眼睛……”
“不会看不见的,这种植物在黑暗里很漂亮。”艾德蒙一边把花盆架好,一边说道。
这时站在温室中央的斯普劳特教授拿出了魔杖,“都准备好了吗?我一放下遮光毯,你们就掀开黑布。”她一点也没犹豫,魔杖一挥,只听“哗”地一声,毯子在大棚外铺开,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温室。学生们“哎呦哎呦”的惊呼声紧跟着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有人带着哭腔说自己怕黑,有人抱怨同伴踩了他的脚,还有人叫着“别啊教授,我感觉我的草还在乱动”……出于童年的某些原因,西里斯认为自己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更加讨厌这种纯粹的黑暗——他握紧了魔杖,僵着身体一动没动,嘴里却逞强地反问道,“……你说它们漂亮?”
“相信我,很漂亮,”艾德蒙的声音就像在他的耳边响起的一样,显得格外沉静而柔和——接着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前闪了一下,一只手隔着衣袖轻轻握了握他的手腕,但是一触即收,不知道是出于安抚,还是想要提醒他注意,“我把黑布揭开了。你不用这么戒备,黑根草就算反抗也只能用枝条抽你一下什么的……你看。”
——点点银白色的碎光映入了西里斯的眼眸里。
仿佛有人唤醒了一整条沉睡的星河,刹那间,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有银色光芒汇成的小溪一条接一条地亮了起来,像真正的水脉一样伸展着、汩汩地流淌着,汇入更广阔的银白河流,浩荡而缥缈地悬挂在空中,缓缓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在西里斯逐渐恢复的视野中,第一个就浮出了艾德蒙闪着笑意的眼睛。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身后又有人惊叫了起来,然后是一些窃窃私语,不过这一次明显只有兴奋没有恐惧。连莉莉·伊万斯也“哎呀”了一声,不无遗憾地说,“好美,可惜我没拿照相机呀,真想拍给爸妈看看——”
她清脆悦耳的声音让西里斯回过了神。“这是叶脉吗?黑根草的叶脉会发光?”他有点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打量着黑根草问道。但艾德蒙似乎没有察觉到,语气仍然很温柔,“按照麻瓜的说法,这叫维管束——植物用来传输水和养分的结构,在叶片上就是叶脉,但是在茎里也有。黑根草还是幼苗的时候,维管束会发出淡淡银光,所以一大堆幼苗放在一起,效果会惊人的漂亮——之前是我帮斯普劳特教授把它们搬到温室里的,那时我就见过了。”
“……这样啊。”西里斯点了点头,心里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他下意识地抬起眼睛,在温室里扫视了一圈,发现就属艾德蒙那个室友汉克最引人注目——这个金发的傻大个此时自信满满地笑出了八颗牙齿,手掌绅士地轻拍着怀中女孩的肩膀,而女孩一只手还紧张地攥着他的衣袖,脸上是一种恐惧尚未褪尽、却又感到十分欢欣的表情——
西里斯恍然大悟,“哦,所以今天你才没跟室友待在一起?——你早就知道这节课的场面会很漂亮,然后告诉了那个汉克,他提前拜托你另找搭档,因为他要利用这个机会去追女孩?”
“……呃,差不多?谈恋爱嘛,有时候需要制造一点小浪漫。”艾德蒙有点心虚地说,没告诉西里斯这其实是他的想法,汉克只是他的掩护。不过他的准备向来是万全的,就算西里斯反问“他要追喜欢的女孩,你干嘛来找我?”,他一样有借口搪塞过去——毕竟他也是真有重要的事情要找西里斯谈。为了把这个正当理由留到今天,他周一周二甚至都没去和西里斯说话……可以说是牺牲很大了。
但是西里斯没问。“谈恋爱到底有什么好的?一个两个像中了诅咒一样,什么蠢事都肯做,”他淡淡地说,没忍住看向了和室友们坐在一起的莉莉——这三个女孩一共拿了两盆花,显然留了个空位置给麦克唐纳,这时正嘻嘻哈哈地闹得开心呢——他的语气变得复杂起来,“……詹姆倒是可能挺后悔的,这种时候他偏偏不能陪在喜欢的人身边。”
……就算詹姆不在,这种时候你不也一样想着他吗?艾德蒙心说。他感觉西里斯有点钻牛角尖了——詹姆什么时候是那种只后悔、不行动的人?从一开始,他就没觉得詹姆会允许自己——这个被他认定的情敌,在下节草药课换到莉莉身边,和莉莉在浪漫的银白色光河里谈天说地……所以他上课前对西里斯“只同组一次”的保证,根本就是糊弄他的,反正到时候跳出来反对的“坏人”也不会是自己!
只要西里斯今天答应和他搭档了,他就没打算再把这个长期接触的机会让出去。艾德蒙心里有数,权当没听出西里斯的怅然,笑着说道,“小浪漫终究只是调剂,要想真正追到心上人,还是得让对方发自内心地认可你——詹姆是为了保护莉莉而受伤的,从长远来看,他赚多了。喏,你要剪刀还是干艾草?我们得开始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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