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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颇有歧视的嫌疑,顿时尴尬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他难得一副讪讪的样子,让艾德蒙忍不住一笑,逗他说,“我也没讽刺你——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嘴巴利得跟刀子似的,得理不饶人,”这话一出,西里斯的眉毛又高高地飞扬起来,艾德蒙玩心得逞、立马就收,“我说真的,麻瓜出身的巫师可能天分上并不逊色,但没有一两个巫师亲戚确实也不太方便。你们刚才聊到自己小时候的魔力暴动,都有家长帮忙记着。我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暴动’过了……老实讲,我会被记在《准入之书》上,我也非常意外。”
彼得愣了愣,“你一点都不记得了?按理说这种表现不是一次两次的——”
“可我一次都没有印象。”艾德蒙肯定道。西里斯瞬间来了精神,他摸了摸下巴,像个大侦探一样逮着艾德蒙问,“你确定吗?不是你自己忘了?这不合情理……只要能被写入《准入之书》,就说明十一岁以前一定展现过魔法能力。如果是次数太少或者影响太轻微才没给你留下印象,大概只有三种可能——”
“这第一嘛,是你魔力真的不高,几乎就是个哑炮。”西里斯故意要吊这三人的胃口,第一个就给出了这种论断,却见艾德蒙面不改色、反倒是彼得替他握拳紧张,他有点兴味索然地说,“好吧,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否则你学习咒语应该很吃力才对,你并没有吧?”
“……要是跟你比起来,我大概算得上吃力,但要是我多练习几次,也能正常掌握咒语。应该不是这个原因。”艾德蒙微笑着给他顺了顺毛。西里斯心说这家伙真是嘴甜得离谱,然而情不自禁地又有点得意,“第二嘛,是你身体不正常、受过恶咒的影响,甚至中过某种诅咒——但我看你没病没灾的,又不像。这第三……”
他说到这里特意压低了嗓音,食指抵着嘴唇,想要制造一种悬疑的气氛。这次三人纷纷上当,把脑袋乖乖地凑到了圆桌旁——西里斯满意了,哈哈大笑着向后一仰,翘起椅子的两条前腿,“第三就更不可能了,我逗你们玩的——除非你是邓布利多那种不世出的天才,很小就能精准把控魔力的流向……接受现实吧艾德蒙,我真没看错你,你是个百年难遇的怪人。”
“……”艾德蒙看着对面那双亮晶晶的灰眼睛,单手扶住了额头,心说自己要是真有校长那样吊打一切乌合之众的实力,绝对先把他和西里斯的故事跑到大结局——不管是悲是喜,好歹不用像现在这样忍受甜蜜的折磨了。他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反正我已经困惑这么多年了。当初海格为我送来录取通知的时候,问我高兴或生气时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说从来没有,并把他当成了马戏团里招收学徒的人——他一定比我更苦恼。”
这下掠夺者们都笑了,西里斯冲他比了个大拇指,莱姆斯眨眨眼睛说,“海格魁梧的体型本来就是一种证明,但你这么推测也很合理……最后他怎么让你相信你是巫师的?”
“哦,这个……”艾德蒙犹豫着。西里斯一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了,懒洋洋道,“得了吧,我们跟海格的关系可比跟你熟多了,你不用替他隐瞒——他是不是又用那柄‘伞’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艾德蒙感到自己的心口被西里斯扎了好几刀,刻出了一个“外人”的单词。海格是花了好几年和你们在禁林斗智斗勇,但我就有这么透明吗?艾德蒙欲哭无泪地想,偏偏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们都知道?那就好。海格是个热心人啊,主动用他的伞帮我点燃了壁炉,还鼓励我也试一试——事实证明我小时候确实不能很好地控制魔力,我随手一试,我家就永久地少了一面墙——”
他沉痛的语气刚好成全了这个笑话,彼得一下子笑到打鸣,发出鸡叫似的“嘎”的一声。西里斯被他惊到,顿了顿之后直接扑在桌上放声大笑。他俊美的脸庞显然很适合绽开这样的笑容,在艾德蒙眼里,酒吧里黑压压的人群衬托着他,他眉梢眼角跃动的快乐光彩比灯光本身还要耀眼。艾德蒙本来只是安静地凝视着他,直到发现他有几缕柔软的发丝快要滑进沙拉里,终究伸出手替他撩起了头发……没想到西里斯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猛地直起身来,微凉的耳尖恰好擦过艾德蒙的手指,让两人都怔了一下。
其实这是个朋友之间也会出现的动作,原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只是艾德蒙动机不纯,西里斯又对肌肤相触格外敏感,两人先不约而同地一躲,后又重新对上目光,就显得格外古怪了。艾德蒙不敢多看那双美丽的眼睛,匆匆忙忙地垂下眼帘,不料扫到了对方略微泛红的耳朵,顿时觉得自己指尖冰凉,心头却涌动着一股温热的冲动,就像刚喝下了一整瓶威士忌烈酒。西里斯则感觉耳朵有点像被火焰燎了一下,又有点不像——温度是灼人的,可又带着丝丝奇怪的酥痒。他颇有些不自在地拨了拨头发,说道,“你以后提醒我一声就成,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好。”艾德蒙说。
西里斯被他过于干脆的态度一噎,竟把后面的话给忘了。他本就对每个熟人都说过类似的话,这次虽然短暂瞠目结舌了一下,但随即觉得问题得到了解决,还真把一些微妙的纠结——比如他为什么总会厌烦地拍开别人的手,到艾德蒙这里却只觉得很窘——抛在了脑后,转而心大地关注起了其他问题,“那就好。对了,你们麻瓜家里也像巫师一样烧壁炉?那蜡烛呢,你们平时点不点蜡烛,或者像不像课本里说的那样通电,有电灯?”他身体前倾,神色好奇,神神秘秘地低声发问道,硬生生把学术交流搞成了违禁品交易现场。
“……”艾德蒙想默默心碎一会都抽不出空,看到西里斯清亮的目光,一下子感觉自己是在庸人自扰——不论他心中如何思绪翻涌,也奈何不了人家不开窍。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把满心郁闷化成无奈一笑,“那你以为呢?”他学着西里斯的样子,也故弄玄虚地压低声音、靠近对方,把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指交叉支着下巴,“我家晚上不点蜡烛不开灯,所有人都围坐在壁炉前,边念念有词边跳拜火教的舞蹈?”
“……我不知道啊,我感觉麻瓜不怎么买蜡烛。至于电灯?我又没真在谁家见过,谁知道是不是谣传?”西里斯很认真地问,只是他还没等到回答,就发现艾德蒙别开了脑袋、强忍笑意,他恍然大悟,“所以你们真的用电?每次想用什么家具,就把电插进去那种?那莱姆斯说的电视呢?是不是就好像把一摞照片叠在一起,通电让它们自动翻页,连成一整段故事?……喂,我说你到底笑够没有,我之前也没笑话你翻译错了如尼文句子啊!”他终于被艾德蒙笑得恼了,双手怀抱在胸前,危险地提高了声调。
那不是因为我本身水平也可以,并没有翻得很离谱吗?艾德蒙在心里吐槽。他其实是觉得满脸迷茫的西里斯很可爱才会笑,但这个理由属实不好解释……他便面色一肃、一本正经地说,“你说得对,嘲笑同学太不好了,我这就改正。至于电视嘛,确实是由许多顺序相连的画面形成内容的,但电却不是你想的那种万能咒语——你可以认为电是一束看不到的微小颗粒,当这些微粒撞击电视屏幕的时候,就会让屏幕发出不同颜色和亮度的光,从而显出图像——”
西里斯默默地举起手,“屏幕是什么?我刚才就没听懂。”
艾德蒙:“……”
在这位又菜又好奇的同学身边,彼得·佩迪鲁深有同感地连连点头。艾德蒙顿觉哭笑不得,“这个我怎么解释呢……有点像照片的底片?但一张底片上只能承载一段特定的场景,而一块屏幕上显示的东西是先后覆盖的,没有上限……呃,你就当成一种大小不等、材质不一、可以反复利用的底片好了,”西里斯总算露出了了然的表情,他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打趣道,“我说博学的西里斯先生,我怎么感觉你麻瓜研究课要不及格了呢?”
“……我才不在乎,这种课通过不了有什么?我平时又接触不到麻瓜的事,本也是为了气我父母。”西里斯翻了个白眼说,顺便把盘子里最后一块面包丁叉走了,假想成他烦人的家族狠狠嚼着。然而话音刚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有了一个住在麻瓜屋子里的朋友——他看向艾德蒙,眼睛骤然亮了,“对啊,我怎么把你给忘了,我完全可以去你家里拆几个电灯电视看一看嘛!凡事只要亲身体验过,再记忆就要容易多了——我要是能在麻瓜研究上拿个优秀,我妈非得被气得七窍生烟不可!”
……艾德蒙完全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大起大落,现在就算有几千金加隆砸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如此惊喜了——他几乎用尽了毕生的涵养,才保持住了矜持的姿态说,“如果你真想来,我可以带着几百个灯泡随时恭候——”
“反正我没有家长管着,就算你顺手把屋顶拆了,也没人训你的,”他又补充说,努力用最平实的口吻加大诱惑力度,甚至不惜邀上其他掠夺者一起,“莱姆斯,彼得,你们想不想来伦敦玩玩?我家客房多得很,正好可以花几天带你们把全城玩一遍,会很有意思的——”
彼得的眼睛也跟着亮了。可莱姆斯却抢在他答应之前,笑眯眯地说道,“感谢你的好意,但我想还是算了吧。我们两个家里离得远,来一趟不方便的——要不你先趁假期领西里斯四处逛逛?他通常最有品味了,如果他觉得好,我们再去也不迟。”
西里斯当即匪夷所思地叫道,“可以啊莱姆斯,这还是个没影的事呢,你就先把我推出去探路了?……”
然而这次没有人认真听他的抗议。艾德蒙在听到这话的第一时间转过了头,眼睛微微眯起,满含怀疑地与莱姆斯对视;莱姆斯脸上笑容不变,却别有深意地对他眨了眨眼。电光火石之间,艾德蒙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觉得这顿饭吃得怪异——此时此刻他正在做的事情,例如在西里斯好友的面前诉说身世背景、展示自己的优点、向西里斯献献殷勤、邀请他回家进一步交流感情……特别是他的好友(主要指莱姆斯)还在旁陪坐,就一两个重点问题展开询问并偶尔助攻——这不是完全如同相亲一般吗?
莱姆斯看出来了啊。心细如他,果然是瞒不过去的……艾德蒙苦笑着想道。只是与他预料不同的是,他正试图把西里斯拉上一条如此离经叛道、充满艰险的路,莱姆斯竟不反对,反而赞同?
是西里斯私下表现出的“择偶性别倾向”更加显著吗?艾德蒙只能这样猜测着,心脏忽地向下一沉,顿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自然不是听天由命的性格,但西里斯这人就更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宁可为向往的一点火光燃尽自己……如果让西里斯抢先把他对詹姆的感觉定义为无望的爱恋,他还能愿意在心里腾出一块地方接纳别人吗?怕不是再痛苦也觉得这份情感珍贵无比,不肯放手!
所以要达成好结局,就得趁着西里斯还看不清心意的时候,动手把他抢走。艾德蒙冷静地想,将先前细水长流的追求计划直接打包扔了,脑海里的打字机加班加点地忙碌起来……少有人知道,艾德蒙虽然是个乐于享受生活的人,最大的爱好却不是什么吃喝玩乐,而是挑战高难度——每当他想达成的目标越难,摆在他面前的困难越多,他就越是感到跃跃欲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会喜欢上西里斯几乎是必然——哪还有谁比这颗冰冷、璀璨、高高在上的天狼星更难摘、更具有诱惑力呢?
他低垂了双眸,掩住眸中复杂的情绪。这时却听身后一道清脆的女声叫道,“西里斯!噢,你们大家都在?”
是莉莉的室友多卡斯·梅多斯。这个高挑的姑娘一路挤过水泄不通的人群,艰难地钻到了几人面前——艾德蒙发现她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诡异地飘了飘,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带着满脸汗珠焦急地问,“西里斯,你一直坐在这里吗?你有没有见过玛丽·麦克唐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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