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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仰仗着斯拉格霍恩出手相助,艾德蒙做足了乖学生样子,帮他打扫完了一片狼藉的教室,才走向变形课的课堂。杰森和本杰明已经提早过去占座了,只有汉克刚修补好自己差点被烧融的坩埚,自然和艾德蒙一起磨蹭到了最后。刚一出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揽住了艾德蒙的肩膀,说,“谢了啊,哥们儿,我还以为自己又免不了被一顿批了。”
“不客气,”艾德蒙淡定回答,假装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臂,“谁让我是做叔叔的呢。”
汉克:“……”
他双眼圆瞪,立刻大声抗议起来——他就知道艾德蒙也是一肚子坏水,否则才不会坐视杰森捉弄他!只是比起杰森每次喷人喷到兴头上的六亲不认,艾德蒙十分懂得见好就收,这会儿开完玩笑自己也笑起来,主动说,“好了,你不是因为英雄救美在校医院里躺了三天嘛,连魁地奇选拔赛都没能参加,哪还有心思预习?没注意到搅拌方向也情有可原。”
“是啊是啊,我再也不陪低年级学妹练习粉碎咒了——反弹回来的咒语居然把我的手骨都炸成了渣,生骨灵的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试第二次,”想起之前的悲惨遭遇,汉克心有余悸地连连点头,不过又很想得开地说,“至于选拔赛嘛,不去就不去吧,做个击球手听起来是不错,但被游走球砸扁脸的概率也太高了——你知道的,我的五官本就没你长得好,以后约不到妹子就惨了……”
艾德蒙煞有其事地吹捧他,“但是你有几十套不重样的出街造型,还有玫瑰味的柔顺金发和比巨乌贼更光滑的皮肤——不像我,再熬几天夜就能去假扮阴尸了。”汉克逐渐自豪的表情看起来有趣极了,艾德蒙话音一转,又调侃他,“而且被球砸脸说不定是好事呢,到时候你就可以对庞弗雷夫人说,你的鼻梁是被球砸的缩进去了半寸,问她可不可以帮助你‘复原’……”
“哇,这个办法说不定真能成功,你怎么不早说?”汉克听得两眼放光,猛地用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要是明年球队还招人,我一定要去试试看!”
艾德蒙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汉克是个很会捧场的人,谁和他聊天都会油然生出一种自己很聪明的错觉——艾德蒙一直认为这才是他很受女孩子们欢迎的原因,而不是那些头发柔顺剂。他半真半假地评价道,“很好,始终严格要求自己,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一位爱你的、美丽的且富有的女士,早日改善你的财务状况……”
汉克深以为然,“没准到时候我会写一本……呃,《迷倒女巫的一百个致胜法宝》?帮助那些不懂女孩心的可怜人们……”抒发过自己的理想之后,他突然坏笑起来,撞了撞艾德蒙的肩膀,“你需不需要我的专业意见啊,艾德?看在同住一屋的份上,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几条忠告。”
其实我急需一本《迷倒男巫的致胜法宝》……艾德蒙心说,一边爬着通往变形课教室的楼梯,一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某人高傲而厌倦的神色。但汉克还在旁边,他没有任由自己在这种粉红色的心情里徜徉,而是嘲笑他说,“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反常吗?之前我说自己无心恋爱,你和杰森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怎么,这会儿居然想帮我追女孩了?”
“反常的明明是你好吧!”谁知汉克根本就不搭茬,“你知道我前天晚上起夜,看见你对着如尼文课本发呆的样子有多吓人吗?特别是你还用那种……反正肯定不会用来看我们的眼神,特别柔情地盯着那些单词,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老实交代啊,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艾德蒙惊诧地怔了怔。
他第一反应是汉克夸大其词了,毕竟他从没在镜子里看到过自己有那么傻的表情——听汉克的描述,他简直像个春心萌动的毛头小子,把每一丝情绪都直白地写在了脸上。但随后他忽然意识到,好像詹姆·波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时间他的大脑里思绪纷呈,居然编不出一个像样的借口。最后是莱姆斯·卢平救了他——他们说话的功夫已经走近了变形课教室,莱姆斯正倚在后门那里,脸色比纸还要苍白,旁边的彼得·佩德鲁担心地跟他说话。艾德蒙见状如获新生,匆匆交代汉克“别乱说”,然后三两步迈进教室,“嘿,莱姆斯,你回来上课啦?你的病好点了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才是月圆之夜,现在出院是不是太着急了点……在高年级学生中,不止艾德蒙一个看出了莱姆斯每逢满月必发病的规律,只不过大家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艾德蒙这一问纯粹是没话找话,然而他又没有想到的是,西里斯正站在被墙壁挡住的地方,给莱姆斯递过去一杯水,闻言不算友善地掀起眼皮,斜了他一眼。
他衣领松散、黑发微乱地站在阳光下,看起来既无拘无束,又闪闪发光。艾德蒙心说上帝真是个好编剧,能把所有尴尬的人和事聚在一起——他一把拽住了满脸敌意的汉克,余光里看到莱姆斯也隐秘地拉了拉西里斯的衣袍,顿时对莱姆斯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果然莱姆斯就像没察觉到这压抑的气氛一样,有点腼腆地笑着说,“是艾德蒙啊。我好多了,这不是快要o.w.l.考试了,我得赶紧回来上课。庞弗雷夫人也说,只要多加注意就不会出问题的……”
莱姆斯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后面的话有点不太好意思说出口。艾德蒙知道他最不爱麻烦别人,立即替他说,“那你可要好好休息啊,学校的工作没有你的身体要紧,今晚还是我替你巡夜吧。”
莱姆斯不由得苦笑,“那太辛苦你了……”
“没关系,我很愿意,”艾德蒙由衷地说,毕竟时不时替莱姆斯值个班可比和一个讨厌的家伙共事强得多。但是西里斯大概还在和他赌气,忍不住冷冷一笑,插嘴道,“你当然愿意——这是多好的彰显级长权威的机会啊,克拉布先生。”
这么阴阳怪气的一句话一出,彼得·佩德鲁立刻瑟缩地后退一步,而汉克连掏魔杖的心都有了,毕竟谁都不会低估掠夺者的好斗性。反倒是艾德蒙这个被嘲讽的当事人沉稳得很,直接拉了把椅子,在莱姆斯身边坐下了,姿态放松地看着西里斯的眼睛,“有很大权威吗?我又不能逼着别人出门夜游,再故意给他们扣分。要我说,是某些同学特别喜欢违反校规后成功逃脱的刺激感,才让我不得不配合他们,一次次地跟在后面抓——你觉得呢,布莱克同学?”
空气中一下子带上了淡淡的火药味。只不过艾德蒙双手手指交叉,随意放在膝上,脸上笑吟吟的,从肢体语言来看更像是在跟对方说笑;而西里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眼睛貌似不经意地扫过他的手腕,然后嗤笑一声,“你不喜欢权力在手的感觉?嗯,是个不错的笑话,听说你今天在魔药课上大出风头啊,还要去参加那个鼻涕虫们的俱乐部?”
“你这么快就听说了?你们刚才在走廊上遇到斯拉格霍恩教授了吗?”艾德蒙略感惊讶,“他不会拿我当正面例子去邀请你们了吧……无论如何,我记得你昨天还问过我要怎么解决白鲜香精提取难的问题——我正在努力去做,但看来你不太喜欢我想到的办法……”
“哦,”莱姆斯突然做出一副醒悟的样子,拍拍额头笑了,“原来你们两个已经相熟了,难怪今早西里斯抱怨你为他伤到了手腕,他还挺过意不去的。”
“………”
周围蓦地肃静下来,汉克和彼得惊恐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呆住了。西里斯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种展开,刷地扭过头瞪着莱姆斯,匪夷所思地喊,“我什么时候——你别歪曲我的话!我明明说的是他多管闲事!就史密斯那个半吊子水平,我随便挪挪步子就躲过去了,还需要他帮我挡吗!”
“意思都差不多,你平时也没对詹姆说过什么好话啊。”莱姆斯无辜而镇定地指出。
……原来西里斯刚才匆匆往他手腕上看的一眼,是在看之前的伤口?只是这种小伤再怎么鲜血直流,随便抹点药,不出半天就恢复了。艾德蒙猜测西里斯可能只是不愿意欠别人人情,但心头还是不禁涌上一股温热又好笑的感觉——他这么别扭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把自己的好心捂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发现似的;有敌意的时候倒是一定要表达出来,怼到别人哑口无言为止。现在他百口莫辩了,看起来郁闷得快要疯掉,艾德蒙便开口替他解围,“别在意,我也是职责所在。这才是所谓的‘级长的权力’,理应用于阻止任何暴力事件——我不能让扎卡赖斯对你念恶咒,也不能让你和詹姆戏耍他。”
艾德蒙自以为已经说得很客观了,没暴露自己主观上的好恶。但西里斯听完之后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皱了皱眉,似乎有什么别的话想说,又马上咽回去了。最终他淡淡道,“别说得你好像多在乎责任似的——你前四年在课堂上装锯嘴葫芦,不就是因为害怕罗齐尔那帮人吗?现在你又跑出来出风头造势,不是想要取而代之吗?”
“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艾德蒙无所谓地摊开双手。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西里斯冷淡地说,“这时候你的学院荣誉感呢?整整四年,你为了让自己不被盯上,可是害得赫奇帕奇少得了不少分呢。”
他评判得非常高高在上,汉克几乎要当场跳出来反驳了——谁愿意天天活在恐怖威胁之下,就因为艾德蒙有克拉布血脉,他就活该遭受这些?他们这一代人刚入学时就见证了食死徒在各地发动的袭击,一个对魔法一无所知的十一岁孩子想要优先保护自己,这有什么错?
然而艾德蒙再次按住了他,身体闲适地靠着椅背,声音轻快地说,“你批评得没错,所以我知错能改啊。”
他眼底温和的笑意掩映在镜片后,似乎也闪动着锐利的光芒。彼得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很怕西里斯会直接掏出魔杖咒他。不过詹姆·波特适时冲了进来,兴奋地大喊道,“莱姆斯,我拿到糖浆水果馅饼了!你快多吃一点……”
他直到喊完才发现门边的情形有多么古怪,连忙一个急刹车刹在艾德蒙面前,警惕地问,“你们在干嘛?又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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