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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不寄的钢琴是在时恩赐家学的。
像他这样的原生家庭,不会提供学习任何多余技能的机会。
两人同桌的某日,时恩赐枕着书包抱怨不想回家。季不寄问他怎么了,他说,家里新请了一位钢琴老师,他妈势必要给他陶冶陶冶情操。
季不寄不理解他的痛苦,在他的概念里这是一种成本极高的爱好,一台钢琴大抵上万,培养时期的课程价格估计也十分高昂。他仅在电视剧里看过里边的人物在钢琴前指尖翩跹,姿态优雅高贵,基本符合季不寄对上流社会的初印象。
“学钢琴不好吗?”他托腮问时恩赐。
“当然不好了——”时恩赐盯着他脸边托起的肉肉,目光攀到旁边骨节分明的手上,猝不及防坐直身体:“你要不要学钢琴?”
季不寄一怔:“哈?”
时恩赐径直拉过他的手,翻来覆去观察道:“手指修长,关节突出,是一双学钢琴的好手!季不寄,来我家一起学钢琴吧。”
于是,季不寄就这样被他软磨硬泡地拐回家,做起了“太子陪读”。
时恩赐跟母亲说,季不寄不学他就不学。时母曾在校门口的表彰牌上看到过无数次季不寄的照片,知晓这孩子是学校的年级第一,性格沉静早熟,初见甚是喜爱,便添了蒋木的薪资,让她带两个小孩一块儿学。
学了一段时间,时恩赐没掀起什么浪花,不常去的季不寄倒是在这方面显露出不凡的天赋。他专注力强,练琴听曲时心无旁骛,弹上几遍就能把一首复杂的曲子快速学会。
时恩赐听他流畅地弹完一首8级的曲子,诧异道:“你真的不去考级?”
“不去,太贵了。”季不寄边收拾书包边说道。
时恩赐争取道:“我帮你报,这么好的天赋别瞎了。”
“没必要,我又不是艺术生。”季不寄无动于衷,他拎起书包,要走时,忽不着痕迹地笑了:“我做什么没有天赋?”
时恩赐凝视着他面上流露出的一丝浅淡笑意,与以往寡淡的神情不同,微妙且倨傲。季不寄是不折不扣的天才,这体现于学习的方方面面,仿若一台行走的人形计算机,以人类无法媲美的速度运转着。
时恩赐喜欢他的这个笑容,他拉了拉对方的脸颊,故作疑惑:“明明手那么笨?”
“这不一样,音乐是有逻辑关系的,把握好它们之间的规律,复刻出来不算难事。”季不寄被他没轻没重地拉扯着,吐字模糊:“但缝一只娃娃真的很难。”
“所以你就给我缝了只巫毒娃娃?”时恩赐指指书架上摆着的小人玩偶,肢体黢黑,眼睛部位缝了两个血红色的叉,那是季不寄送他的生日礼物,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特级咒物。
“我照着教程一步步来的。”季不寄微微蹙眉,他倏然想起来上周回家时发现的事情——针线盒里少了一根针。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书架:“你今晚有事吗?我想多留一会儿。”
时恩赐第一次听到他主动说要多留,眼睛弯成月牙:“当然没有,你干脆在我家过夜吧。”
季不寄的主要目的是趁他不注意时检查一下娃娃里有没有落下一根针,并不是真想在他家久待,刚打算拒绝,发现时恩赐的表情变了。
“我父母今晚不回来,我一个人很害怕。”他低着头,轻声道。
纯黑的长发遮挡住面部的大半表情,季不寄注意到他把唇瓣咬得发白。
“我今晚睡哪里?”
他问时恩赐。
时恩赐说:“当然是我的房间,不然你还想去我爸妈的卧室睡吗?”
季不寄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偌大的时家别墅总不能连一间客房都没有,他动动嘴唇,欲要驳回,又转念一想,这岂不是更方便他接近摆在时恩赐房间里的娃娃了?
于是他颔首同意了。
当晚,两个人洗完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时恩赐一声不吭地玩着手机,季不寄问他:“你在玩什么?”
他停下打字的手,息屏,道:“没什么。”
季不寄想,他应该是在和别人聊天。他不希望他再和他的其他朋友聊天了,时恩赐应该快些入睡,不然在时恩赐睡着之前他就先睡着了,还怎么去偷那只娃娃。
“我们睡觉吧。”季不寄提议道。
时恩赐似乎是被他说的某个词取悦了,愉快道:“好的,我们一起。”
季不寄掀起被子蒙住他的脑袋,自己另找一床被子盖上,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听着旁边人的呼吸声逐渐均匀。
约莫两个小时后,眯了一小觉的季不寄再度睁眼,他蹑手蹑脚地钻出被子,脚尖踩上地板。寂静的房间仅能听到夏季的空调运作声,以及钟表的咔哒声。
下一秒,他被床上的人叫住:“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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