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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要炸了。
廖望延清醒后这么判断着。
趴在床上半个小时他才勉强站起来揉着太阳穴洗漱,抬眼一看镜子直接被自己吓了一跳:“我靠。”
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副被掏空的脸。
蜡黄、粗糙、黑眼圈、鸡窝头、青色胡茬,简直不忍直视。
洗漱完他将狼尾用皮筋揪起来,套上运动服出门慢跑。
正跑到一半,裤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他放慢速度接通电话。
“喂?”
“没在…咳咳…基地?回来帮我捎份…咳…粥。”顺着手机听筒传来90岁耄耋老人般沙哑低沉的嗓音。
廖望延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仔细确认了自己给对面人的电话备注确实是老梁,而不是爷爷。
重新将手机放回耳旁,他仔细谨慎地问:“您好,请问您是梁哥的哪位长辈?”
“你他妈…咳咳…的,老子就是你梁…咳咳…哥。”
电话对面的老梁本来睡醒就头昏脑胀嗓子冒烟,听见廖望延的话更是气得咳嗽停不下来。
“快挂了吧,再听两句我都怕你顺着信号把我传染了。”
廖望延皱着眉听他咳,觉得自己嗓子都痒痒,果断挂断电话转变跑步路线,到常吃的饭馆给他们打包清粥小菜。
等他拎着好几个打包袋跑回到基地,沙发上已经躺满了半死不活的人。
听见开关门和脚步声的渐近他们连身子都不动,只用眼珠子跟着廖望延,示意他赶快投喂。
廖望延将打包袋一份份拆开,盖子一个个打开,勺子也一个个塞到他们手里,叉着腰俯视他们:“没有赶尸铃在前面摇着你们起不来是吧?”
沙发上的五人还是半死不活没有动静,廖望延失去了为数不多的耐心。
“尸体不用吃饭,一会我拿铲子从门外树底下挖个坑给你们埋了,你们就能安息了,这粥我收起来给外面的黄家帮吃。”
黄家帮是NWG基地外总能看见的一群流浪狗,其首领是一只土黄色的田园犬,故名为黄家帮。
廖望延说完就低头扣盖子,几人看见他的动作终于伸出尔康手:“不!”
FLY阴暗爬行到桌前,颤抖着用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白粥,然后猛然瘫在地上,以五体投地的姿势僵住了四五秒后才开口:“原来我还活着。”
“其实昨天你就死了,现在是在阴曹地府喝孟婆汤。”廖望延凉凉开口。
“凭什么你今天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而我就要阴暗爬行!”FLY从瓷砖上抬起脑袋,眼睛里冒着愤怒的小火苗问。
廖望延蹲下身,食指点着他的眉心:“尔等凡人也想和神比?”
“延哥,承认吧,于琰的玄幻小说你也没少看。”CC边喝粥边插话。
“怎么了CC,昨天晚上和FLY斗舞斗得尽兴吗?火锅店服务员的微信加上了吗?按理说你半裸娇躯应该能吸引到她的注意吧。”
廖望延损完CC又看向剩下的三人。
“老梁,昨晚用啤酒瓶口嘬自己的胸还记得吗?TAN,一会solo,我看看你星妈出收集者能打多少伤害。CHAO跟TAN一块,让我看看德莱文带彗星好不好用。”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老梁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仰天长啸:“你们惹他干嘛啊——”
廖望延终于看到了众人活力满满的样子,拍拍手站起身扭头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回到房间,廖望延冲了个澡着手开始收拾卧室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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