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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将手中的大铡刀砍在了一棵烧得有些焦枯的大树上,跑得浑身大汗的沙邦粹双手抱头,猛地蹲了下去:“还是没赶上……”
站在沙邦粹身边,手中紧握着德造二十响手枪的莫天留双目喷火地看着几乎被焚烧殆尽的村落,也是愤愤地一跺脚:“他娘的……得了消息就奔这儿赶,翻山越岭抄近路地跑了小三十里地……别说是拦着鬼子祸害乡亲,那就是撵上鬼子给乡亲们报仇都办不到!咱们……白吃了乡亲们从牙缝里省出来的粮食了!”
蹲在地上仔细看着村口道路上留下的卡车轮胎印记,同样握着一把德造二十响手枪的杨超却是老半天没说话。直到几名前往村落中侦察情况的武工队员返回大队时,方才利落地站起了身子,迎着那几名打探情况的武工队员低声叫道:“怎么样?村子里啥情况?”
大口喘着粗气,冲在最前面的武工队员急促地朝杨超叫道:“指导员,村子里的乡亲应该都没事……”
微微松了口气,杨超应声说道:“乡亲们都撤了、人没出事就好,房子烧了咱们还能盖,家当毁了咱们也能慢慢攒……”
使劲摇晃着脑袋,进村打探情况的武工队员急声应道:“乡亲们都没撤,全叫鬼子关在村里祠堂哪!”
讶然瞪大了眼睛,莫天留很是吃惊地叫道:“鬼子没伤人?就只是把乡亲们给关起来了?”
“有几个乡亲让鬼子和二鬼子用枪托打伤了,可伤势倒也算不得太重!我们把乡亲们放出来的时候,也没顾得上细问……”
朝着杨超看了一眼,莫天留犹豫片刻,猛地朝着身后喘息未定的武工队员一挥手:“双岗双哨,机枪到高处架起来,万一响,你带上二十人担任警戒,其他人跟我进村!”
伴随着莫天留一声令下,所有的武工队员顿时飞快地行动起来。不过是眨眼的工夫之后,一明一暗两处岗哨已经部署完毕,而在村口附近的小高地上,两挺机枪也都架设起来。一旦开火,交叉火力足以阻挡想要从大路突入村口的敌军。
领着沙邦粹等人快步冲进了村子,都还没等莫天留仔细打量村子里被焚毁的房屋情况,几名急匆匆由村内祠堂方向奔来的乡亲已经急三火四地撞进了一间被烧得快要垮塌下来的屋子里。不过片刻的工夫之后,急怒交加的叫嚷声,已经从那间快要坍塌的屋子里传了出来:“狗日的小鬼子……这是要绝了咱们的活路啊!”
“全都烧了……这可咋办?全村的种子粮啊……”
眼瞅着那被火烧得快要垮塌下来的房子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杨超赶紧叫上了几名武工队员,连拖带拽地将冲进屋里的几名乡亲拉扯到了街上。都没等那些顿足捶胸的乡亲在大街上站稳脚跟,身后的那间屋子便轰然垮塌下来……
心有余悸地用手扇了扇扑面而来的烟尘,杨超一把扶住了个两腿发软、眼瞅着就要瘫倒在地的老人:“大爷,甭管有啥事,您可千万别急坏了身子……”
抬眼看了看扶住了
自己的杨超,双腿发软的老人一把抱住了杨超的胳膊:“后生,你们武工队……咋不早点来啊?!这屋里藏着全村人的种子粮啊!叫小鬼子一把火烧了,这一村人可都得饿死啊……”
话说半截,老人实在压抑不住心头哀苦,老泪纵横地哭出了声:“缺吃少喝都不怕,野菜都能当了半年粮!可没了种子粮……饿死爹娘,也不敢碰种子粮!没了种子粮,这可就是绝了从今往后的那点盼头啦……”
抬眼看了看身边几个脸色灰败的乡亲,杨超一边低声安慰着那哀哀恸哭的老人,一边朝着莫天留递了个眼色。
只一看杨超眼神示意,莫天留顿时大步走到了那老人面前,重重一拍胸脯:“大爷,您也甭着急!不就是种子粮叫鬼子给烧了吗?这十里八乡这么多村寨,一个村子给匀一点出来,怎么也凑齐了咱村要用的种子粮了!您放心,我这就安排武工队里腿脚快、办事稳当的人去办!也就三两天的工夫,一定把这事儿给您办妥了,耽误不了农时!”
招呼了几名武工队员安抚照应那些面色灰败的乡亲,杨超与莫天留不露声色地寻了个僻静地方,这才异口同声地开口说道:“这是第五个村子了!”
话刚出口,莫天留与杨超禁不住都看着对方低笑起来。伸手从兜里摸出了半盒香烟,莫天留先在自己嘴角叼上了一支烟,这才将烟盒朝着杨超递了过去:“你咋琢磨这事儿?”
轻轻推开了莫天留递来的烟盒,杨超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几个村子遭遇的情况都差不多——鬼子基本上没伤人,只是把村子里的乡亲都关押起来,再把整个村子的房屋全部烧毁,农具和种子粮也都被毁了个干净。按照我的判断,鬼子这是打算变小村为大村!”
划了根洋火点燃香烟,莫天留很有些不习惯地抽了几口烟,咳嗽着朝杨超应道:“变小村为大村?啥意思?”
“我这也是在延安学习的时候,听老同志们说起的。鬼子在东北,为了让东北抗联的战士们没地方得到后勤补给,用大屠杀的办法‘洗村’,逼着当地的乡亲集中到几个大村居住,再用围墙把那些扎堆居住的乡亲们圈起来。进出围墙都要路条,下地干活施行十户联保。发现有人给东北抗联的同志输送物资,十户人家全都要杀头!”
瞠目结舌地看着杨超,莫天留禁不住讶然叫道:“把人关起来住着?这不就跟羊圈里养着羊一样吗?鬼子是打算用烧房子、农具、种子粮的办法,逼着这些乡亲去投亲靠友,慢慢扎堆聚拢到一块儿?”
轻轻一点头,杨超继续开口说道:“在东北,这样的大村就是被当地的乡亲叫作‘人圈’!因为扎堆住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卫生条件根本就谈不上。一旦有人得了什么传染病,几天工夫就泛滥开来了,根本就控制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病死!有的时候,鬼子为了阻止传染病蔓延,甚至会……放火烧村,把得了病的乡亲一把火全都烧死!鬼子把这种手段叫作——消毒!”
惊讶得连嘴角叼着的
香烟掉了下来都没察觉,莫天留瞪圆了眼睛叫道:“这……这他娘的……鬼子他娘的就不是人!咱们决不能让鬼子把冀南地面也糟蹋成这样!”
赞同地点了点头,杨超皱着眉头说道:“可咱们就靠着两条腿,哪怕是抄近路、玩命赶,也都快不过鬼子的汽车啊!天留,你注意到没有?这几次鬼子出来祸害乡亲,全都是利用卡车快速奔袭,在乡亲们都没来得及带上家当、粮食撤离的时候,就把村子给围了?”
“我倒是也看到村口的车轱辘印子了!可咱们……人马就这么多,家伙什也什么都缺,攒到一块儿都不敢说能跟鬼子硬碰硬厮拼,分散开来护着这么多村寨,那估摸着也派不上用场,闹不好还得赔本儿!”
狠狠一咬牙,杨超回头看了看那些在房屋废墟中帮着乡亲们收捡些家当物件的武工队员,闷着嗓门朝莫天留叫道:“不行!再这么下去,不光是乡亲们经不起这么大的损失,咱们武工队也会疲于奔命。到头来鬼子没打着,咱们倒是先叫拖垮了——咱们得加把劲,给各个村子都埋上地雷!”
“地雷?那玩意儿就是个瞎猫等傻耗子的玩意儿,不碰就不响,埋少了根本不顶事,埋多了……一来咱们手里就没剩下几颗鬼子的地雷,二来还怕炸着下地干活、出村办事的乡亲呢!”
“没有地雷,咱们可以自己做!威力都不必太大,只要能把鬼子炸伤了就成,作战效果会更好!至于说要预防误伤乡亲……天留,我记得咱们武工队在茶碗寨外头,布置了不少窝弓、地弩?”
只是愣怔了片刻,莫天留顿时眼睛一亮:“你是说……用布置窝弓、地弩的法子来收拾地雷?”
赞同地点了点头,杨超接口说道:“日军的地雷,差不多都是压发地雷。咱们制作的地雷,倒是可以用上窝弓、地弩的击发原理,制成绊发雷的样式!平日里见不着鬼子的时候,地雷先埋下,但是不挂绊发索,这样就不怕误伤乡亲。只要是看见鬼子一露头,马上把那些绊发雷挂上绊发索!”
“大路上咱们多安顿几个大地雷,专门炸鬼子的汽车!小路上用小地雷,密密麻麻地布置上几层,不信鬼子路过的时候撞不上!”
“用铸铁制造地雷外壳,咱们目前没这个条件,就算是制作出来的,数量上也跟不上!我觉着可以试试用石头制作地雷外壳,实在是急就章的时候,茶壶、瓦罐,甚至是夜壶也都能装上炸药当地雷使唤!当务之急,咱们必须赶紧制造引爆雷管,还要加大火药的制作量,这才能跟得上咱们需要的消耗量!”
“各村的民兵队、妇救会、儿童团,撒出去放哨的人还得更多一些,放哨的位置也还得朝外边挪!给地雷挂弦的人得专门选出来,免得到时候不赶趟儿……”
远远地看着杨超与莫天留聊得眉飞色舞的模样,正在帮着乡亲在废墟中拾掇家当物件的沙邦粹顿时开心地咧开了嘴,露出了个憨厚的笑容:“俩精豆子凑一块儿,怕是又琢磨出啥打鬼子的好法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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