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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那些我们之间的回忆泛了上来,我梦见我们的最后一次争吵。
他那时病得很厉害。在反复抑郁与躁狂的状态下我根本不敢招惹他。
抑郁时,他情绪毫无缘由地就会很低落,承受能力也弱,只要我随口一句话,他就会掉眼泪,如果我不说话,他就会嚎啕大哭,觉得我不在意他。
躁狂时,他会像焰火般燃烧起来,会突然对我拳脚相向,或者砸烂屋里任何易碎的物品,只要是能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的东西他都会砸碎。
我听到东西碎裂的声响总会涌上一股似曾相识的寒意,那是从儿时记忆中勾起的恐惧。
为了不刺激他的情绪,也为了保护我自己,?我选择沉默,默默关上卧室的门,让他在外面冷静一下,不让其靠近。
事实证明,躁狂的波峰比抑郁的波谷更令人害怕。到了极致时,他会开始逼迫自己说一些伤害人的话,就好像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推向深渊。
那种状态该怎么形容呢?就像一颗被推下陡坡的巨石,急速下坠又无力停止。每一天他都在经历着痛苦被剜出又愈合,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
痛楚从未被习惯,永远是新生般的折磨。
那天晚上,也是如此。
那次争吵,他用他的CD把我的脸划伤,而后他将失控的情绪堆砌起来砸向我,字字句句都带着锐利的锋芒。
他说了很多伤人的话,但具体的内容我已记不太清。
大概是因为那些话太过刺痛人心,我脸上长长一道伤口又痛得在流血,以至于我的大脑自动选择了遗忘吧。
尽管其中细节被回忆掩埋,可他带给我的强烈的痛觉,我仍心有余悸。
当躁狂过后他恢复清醒,愧疚地吻我,像要抚平我的创伤,然后跑到一个地方又偷偷自残。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想体会一下我的痛苦。
我告诉他,我并不在意他带给我的□□上或心理上的伤害。
他却说在他眼里,痛就是痛。若他伤害了我,那么对他而言就像在用最痛苦的方式自我了断,类同于三岛由纪夫式的切腹自尽。
夜深人静时,他在我入睡后抱着被子默默哭泣,我能感受到被子微微抽动,却没有任何安慰的行径
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像潮水,不知何时才会退去,我听着那轻响莫名感觉到烦躁,于是我喊他的名字,他没答复我,似乎已经完全沉溺在某种情绪当中,哭得失去知觉。
我感到了一种奇怪的、近乎冷漠的麻木,甚至伴随着某种隐隐的快感,他此刻的脆弱就像是我无意间吃到的甜点。
我翻身压在他身上,捂住他抽动的嘴巴,看着他眼泪从眼眶流出来。
我咬他耳朵和脖子,冷眼看着那微微抽动的肩胛骨,在心底滋生出某种卑劣的、报复的快感。
那是我原来仅有一次的失控。
我想起Coco曾说过的话。她说男人是天生的机会主义者。他们在趋利避害方面表现出极高的敏锐度,心里总有一架无形的天平,衡量每个选择对他们来说是否有益。
尤其在婚姻这件事上,他们的决定往往带有极高的目的性:只要认为结婚对象能带来生活上的提升或者便利,他们就会义无反顾地做出选择,就好像是摆在货架上最廉价的商品。
冷静分析之下,身为男性,我似乎也难逃这种模式。我之所以选择和宋屿川结婚,确实不是出于纯粹的情感,而是因为权衡之下,他能填补我生活的缺口,弥补我社交上的短板和性格上的不足。
这段关系满足了我的某些需求。我所认知的爱,不过是一种在对方情感给予的基础上回馈的礼貌性表达。
在我看来,所有的爱都是那么肤浅。我好像是个天生的演员,只要我想,无论在谁面前,都能把爱表现得毫无破绽,甚至连我自己也被这种伪装所骗过。
我总是以为自己足够冷静,足够清醒,对待周围的关系始终保持着疏离和麻木。我本能地为自己寻找合理化的解释,却从未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窗外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夜色被悄然撕开一条缝,清晨的光芒正缓缓浸染进来。
我坐在窗前,注视着远处的天边,心跳随着天光的渐变而加速,似乎整个身体都在等待一个答案。
太阳欲升。
我像举起一面胜利的旗帜,我把自己举起来。
然后闭上眼,我问自己:
「柏言知,准备好面对自己的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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