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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时我从未正视过,只是像个局外人,安静地等待他恢复正常,好像他会自己从深渊里爬出来。
就像是滚烫的水,放置一段时间之后,温度自己就会慢慢变冷了。
可经历过那一次之后,我总不会跟之前一样。
我要试着做点什么。
视线落在桌上,他的MP3里放着歌,耳机里的声音开得很大,屏幕上显示着正在播放的两条竖杠,歌曲那一栏写着:《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耳机被随意丢在一边,我鬼使神差地把耳机拿起,凑到他的耳边,想让他在此时听见自己喜欢的音乐。
我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帮到他,只要能让他不再这么痛苦,哪怕是缓解一丁点也好。
我希望他能听见,能被唤醒,能从自己的囹圄中挣脱出来。我下意识地这样做,没再想有什么后果。这是我第一次试图在他发病时主动为他做点什么。
我习惯了独处,一个人待着自我调节情绪,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情感修复方式。
可宋屿川却说我这是冷暴力,冷暴力也是暴力的一种手段。他说我不可理喻,他骂我冷血。
我也觉得他不可理喻。当初吸引他的特质成了他指责我的理由,成了我们的问题所在。
而我却从没想过改。就算有时候脑袋中会飘过“改变”这个想法,但也只是想想。
最终又因为很多原因,我会说服自己还是不变得好。
学习社会化要花很多心力,就像在研究所工作一样,需要每天在睡觉之前想好明天要说的话,说话时又应当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对方。
如果对面那个人跟我不熟的话,我需要摆出什么样的姿态;跟我熟的话,我又要摆出另一副姿态。
我要学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回家还要再想这些事情的话那就太心力交瘁了,况且我又担心在宋屿川面前出差错。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怕他发现我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我也太怕他不再喜欢我。
我始终不知道原来还有另一种解决办法——那就是主动向他伸手,让他知道我就在他身边。不需要做得很多。只是伸手这一个动作就好,他可以自己施力把自己拉出泥潭。
做些补救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后者的后果我不是已经尝过了吗?那是苦的。
“屿川。”我又喊了一声,放轻了语气,试探般带着恳求,“我在这里。你能听见吗?”
他依旧没有变化,我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头顶。他的黑发软得令人心碎,而我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他握着的笔突然滑落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他的动作僵了一下,像是被什么触动了,却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我屏住呼吸,试探着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宋屿川。”
这次,他的眼皮终于微微动了动。
“吵死了。”他的声音低哑,语气里有点不满,转头看我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你哭什么?”
我的鼻腔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受,声音发涩:“空调太冷了,我吹得眼睛疼。”说完,我胡乱地用T恤下摆擦了擦眼睛。
他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是在努力确认自己身在何处。“我在写作业,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我的手早已收了回来,低低回着他的问话。
宋屿川的耳机一只挂在耳边,另一只掉在桌上。
音乐仍在继续。
那从耳机里传来的旋律听得我胸口发闷,不禁出声问:“你还记得刚才的事吗?”
他一怔,显然没听懂我的问题,随后转而看向桌上那些歪歪斜斜的字迹,“我是不是写到桌上了?”
“是啊,”我指了指那些歪七扭八的字。故作轻松地笑,“一会儿就要挨你妈骂了。”
他眼睛里的阴霾已散去一些。视线倏尔落在我的发型上:“你剪头发了啊,跟个猕猴桃似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头,摸了摸刺挠的发梢,轻声道:“嗯,是有点短了。”
宋屿川抬了抬手,唇角一勾,满眼促狭:“那我能摸摸吗?”
我有些犹豫,眼神躲闪,却还是点了点头:“可以吧。”
我俯首,整颗头慢慢靠近他,让他可以伸手就能触碰到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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