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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的只是因为家里放不下,等下次排练你再拿给我也不迟。”
其实我的家哪里会放不下一把贝斯,不过是贪心想多一些再见到他的机会罢了。
如今的日子,像偷来的光阴,每次见他,心里都感觉自己像正在偷吃蛋糕的小老鼠,贪婪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满足。
我拒绝了他好几次,态度像他当初拒绝我加入他的乐队时那样决绝。
可宋屿川依然执着地坚持,非要让我去他家拿那把贝斯,还煞有介事地说是为了’咱们‘乐队的未来。
昼夜交界的地平线渐渐隐没,天空被夜幕吞噬。热风拂过街道两旁摇曳的树,空气浮动着不知名的花香。
我们沿着街道缓缓向他的家走去,脚步声被驶过的车辆掩得彻底。
路灯渐次亮起,在影影绰绰的光里始终读不清他的表情。
终于,我停下来,在路灯下,双手插进口袋,微微侧头,听见他说到‘咱们’两个字,很是激动,他似乎把我划入到他的世界里了。
我说:“那如果是‘咱们’的乐队,总该有个名字吧?”
我迫不及待地想和他拥有新的秘密。
他闻言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我,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迟疑,却很快被认真取代:“乐队的名字不能随便取。光是我们两个决定是不够的,乐队就像另一个家,名字必须慎重。随便定的话,就显得太没诚意了。”
我没理会他说的话,出言:“Liar,怎么样?”
这个名字轻轻从我唇间溜出,我怀着急切的心情想看看他的反应。
明知这就是当初他和Coco定下的名字,我却故意试探性的说了出来。
宋屿川睖睁双眼,皱了皱眉,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嘴里嘟囔着:“也不怎么样吧。”
高中的他,对于这个名字没有特别的反应,很平静,就像一个陌生人听到另一个陌生的名字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话音未落,他又低头若有所思,立刻否认上一秒他自己说的话:“不是不是,也不是说这个名字完全不行,我的意思是还得再考虑考虑。”
看来他还是给我留了面子,并未严重嘲笑这个听起来很普通的乐队名。
路灯余光浸透鬓角,光线描出他肩膀轮廓。
身后高楼灯火次第亮起,最近的一扇窗棂映着七月的皎洁月光,朦胧中像打翻了银霜,融进夜色里。
我收回目光,慢慢向他走近一步。
脚下的影子与他交叠,他却像没有察觉,眼神依旧游离,指尖不安地掐住衣角。
“想清楚了告诉我,”我站定,视线订在他身上,话语里透着不容回避的意味,“怎么说,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我想知道他的答案,就像想知道他过去那样。
宋屿川的肩膀微微一抖,像被什么惊醒。他低头望着脚下,随即轻轻笑了,“那…那就叫Liar吧,你都提了。”
“哦?”我挑眉,几分揶揄,想起他刚刚毅然决然拒绝的态度,问,“什么时候你又这么随便了?”
宋屿川笑得局促,“总觉得你说的,挺对的。”
“是吗?”我略一偏头,想从他眼里捕捉到他更多的想法。
可宋屿川却倏地避开了我的凝睇,就好像一个即将被戳破谎言的孩子。
“嗯……”他的嘴角抿了抿,最后才低声开口:“这个名字,也没有那么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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