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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挽亦步亦趋跟在石秋榭身后,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石秋榭让他去房里坐着暖和会儿,自己则是去外头的大缸里拿了两大块猪板油放在厨房化冻。
晚上石秋榭打算包酸菜馅的饺子,配上猪油渣一起吃才香呢。
化冻起码得要两三个小时,石秋榭找了部电影和迟挽一起看,权当打发时间。
这电影石秋榭都快看了十万八千遍了,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点开是因为刚刚发现迟挽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
迟挽怀里揣着个枕头,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石秋榭百无聊赖,东瞅瞅西看看,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迟挽的头发上。
迟挽好像很久没剪头发了,前面的刘海都遮眼睛,看电影的时候老是用手拨头发,石秋榭看着都替他着急。
“那啥,要不我给你修修头发?”石秋榭冷不丁一出声,迟挽吓得打了个哆嗦。
“也……行?”迟挽试探开口,看见石秋榭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眼睛一亮,原本他还有些犹豫,可现在却也觉得没什么。
不就是头发吗,就算剪坏了,反正平时自己也不出门,无所谓。
石秋榭兴冲冲从箱子里找了块大毛巾出来,塞在迟挽前面的衣领里。
迟挽说昨天晚上刚洗了头,石秋榭就没有再给他洗一遍,只是拿起一个喷壶把迟挽的头发稍稍打湿,方便一会儿剪。
迟挽坐在小板凳上,眼睛还盯着电视。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头发会被剪成什么样。倒是石秋榭怕他不放心,再三向他做出保证:“你放心啊,交给哥,哥是有两把刷子的。”
迟挽看他拿着剪刀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禁失笑:“哥你就随便剪吧,大不了给我剪成和你一样的发型,也挺好看的。”
石秋榭听见这话反倒是不满意了:“咋说话呢,哥指定不可能给你剪丑,你就瞧好吧。”
他拿着剪刀在迟挽头顶上反复比划,确认了好几次才下了第一刀,头发扑梭梭掉在地上,迟挽对此毫不在意,电影正演到关键时刻,他恨不得把脑袋怼到电视里。
“这老片子了吧,你还没看腻啊?”石秋榭为了缓解迟挽(实则是自己)的紧张,想着和迟挽聊几句。
“嗯,我这是第一次看。”迟挽原本想点点头,但想到石秋榭还在给他剪头发,还是没用乱动。
他微微翘起嘴角,显然是觉得这电影很有意思:“这部电影刚出来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中,当时我身边的同学都说他好看,但是那时候家里管得严,我也怕自己看完电影会分心影响学习,就忍着没看。”
“不过我的同桌和后座讨论剧情的时候,我会偷听。一来二去,虽然没看电影,但是剧情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我的第一篇小说就是从这电影里得到的灵感,投稿之后被看上,直接签约了。”
迟挽脸上带着怀念的笑,过去的日子虽然充满苦痛,但不得不承认,他也是在经历了那些之后才成长为现在的自己。
至于从中得到的伤害和成长哪个更多,他也说不好。
石秋榭的声音变得很柔和,像是怕吓到迟挽一样:“长大就好了,你看现在,你想看几部电影就能看几部。”
“我以前捡瓶子补贴家用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卡里能有那么多钱,人生有很多种可能,不要因为别人而把自己困住了。”
“我知道你有一些事情不想告诉我,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撑不住了,你就跟哥说,哥给你兜底,别害怕。”
石秋榭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是轻松,像是随口聊起一样。
迟挽却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涌上一股难言的酸痛。
他明白石秋榭可能多少猜到了自己的病,只是怕伤害到他,所以没有明说。“兜底”两个字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吃吃吃玩的人生当中,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
“哥,其实你今天生气,是不是气我不愿意把实话告诉你?”迟挽声音打着颤,石秋榭是不是对自己的隐瞒赶到很失望呢。
石秋榭把发烧修的差不多,拿起一个小推子开始收尾工作:“算你小子聪明,但是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今天回来的路上你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又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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