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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被吓坏了,嗷的一嗓子,还想继续吹笛子,但我立刻把他的笛子抢了过来。
我有个冲动,想把这笛子丢在地上一顿猛踩,让它瞬间成为废铜烂铁,但又一转念,这笛子能驱使鬼藤,岂不是个宝贝?
我这人,向来是喜爱宝贝的,我也不客气,直接把笛子揣到怀里了,心说等一会儿,我把它放到装备包里,谁也不给!
而老人连笛子也没了,他更怕了,使劲倒腾双腿要往后退。
老猫嗖的一下闪到老人后面,老人这么一退,一下撞到老猫怀里了。老猫使劲拱了他一下,又骂道,“你怎么走道的,撞到人不知道吗?”
老人又不得不往前走,铁驴早就迎了上去,老人又一下撞到铁驴怀里了。
铁驴挺有意思,拿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捂着胸口往后退了退说,“你个流氓,想占我便宜!”
我没法说他俩,这时候了还有心情逗这老头?而且就铁驴这样的,还能遇到流氓?估计倒贴钱给流氓,流氓都不会非礼他的。
但他俩这么一弄,也让老人意识到,自己逃跑无望。老头突然脸现狰狞之色,对着小腹摸了过去。
斯文女就做过类似的动作,我们当然明白这动作啥意思。
也没谁提醒,我们仨全伸手把老人拽住了,老猫又把他上衣掀开了,我看到他小肚子上露出一根引线来。
老猫挺直接,又腾出另只手摸出刀,把引线齐根斩断了。
我和铁驴随后也不拽老人了,老人又摸了摸小肚子,看得出来,他还想自爆,但引线都没了,还自爆个屁啊?
这老人刚才还自夸自己一把年纪,是个见多识广的主儿,现在竟这么一急,哭了!
我们仨并没特意欺负他的意思,纯属是撒气,看老人这德行了,铁驴和老猫一起按住他肩膀,把他弄跪到地上。
铁驴又找了根绳子,把老人绑住了,老猫趁空检查下老人的嘴,里面没毒囊。
我们想的是,这老人是陈诗雨的人,也是专门守魂塔的,他一定知道山顶基地的秘密,我们要好好套套话。
但我们也没急着这么做,反倒先凑到姜绍炎身边。
姜绍炎好多了,停止叫唤了,正盘着腿、蜷曲着身子坐在地上,这样足足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姜绍炎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发现他双眼红的吓人,甚至这一刻,嘴角也咧开了,从里往外的流口水。但这种情况没持续太久,他望了望我们,脸上又出现了善意。
我先问他,“感觉怎么样?”
姜绍炎摇摇头,回答说,“还好,扛得住。”之后他看到不远处跪着的老人了。
这老人一直在骂骂咧咧的,说有种把他杀了,绑着算什么?
铁驴代表我们仨,说了想套话的想法。我以为姜绍炎会赞同呢,甚至立刻跟我们一起着手此事。
谁知道他一皱眉,又拿出一副狂劲来,从铁驴那里抢到微冲,拉开保险,对着老人嗤嗤嗤的打了起来。
这太狠了,如此距离、如此密集的开火,老人一下子就死了。而且姜绍炎掌握着一个尺度,并没有攻击老人的下半身。
我猜他怕老人肚里的炸弹爆了,那样会弄出很大的声响。
伴随着老人尸体噗通一声落地,姜绍炎把打光子弹的微冲又还给铁驴,冷冷地跟我们说,“上路。”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心情,也这么看了看铁驴和老猫。
他俩见怪不怪,铁驴默默给枪换弹,老猫反倒嗤了我一声说,“大麻烦,没听到长官的话吗?上路!”
我又急忙去收拾一下,至少把装备包啥的捡起来,背在身上。另外我有一个挺荒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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