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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不安、恐惧、头疼、太阳在摇晃、好想吐……
他想思考,可是做不到,大脑里好像满是扑腾的蝴蝶。
“阿逐!”忽然,一道清亮的声线唤回了他的注意力,谢云逐僵硬地低下头,才发现自己怀里一直紧紧抱着一只白色毛茸玩具。它一下子跳起来,遮挡了自己的视线,于是那杂乱无章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雪白的毛茸茸。
然后毛球蹬鼻子上脸,伸出触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得了这一瞬的喘息,谢云逐才从极度的紧张中缓了过来,他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我记得你,你是毛球……”
“对,是我。”毛球安抚地磨蹭着他滚热的额头,“阿逐,阿逐,你到底怎么啦?”
谢云逐于是开始思考这件事:副本、医院、仪式、队友……脑子嗡嗡响个不停,好像正在被一个高速运转的榨汁机榨成白花花的浆糊。
他想得脑袋都肿胀发昏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很累很累,就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我迷路了,不能乱走。”
要等妈妈来接……等等——妈妈?痛苦的思路仿佛就要打开,好在他很笨,一下没想明白,思绪立刻就飘远了。
毛球捧着他的脸,“对,不能乱走,要和大家一起回去。”
大家……谢云逐慢半拍地想起了自己的队友,刚才他们都和自己一样,成功走出了医院大门,但是大家似乎都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那个老头原来是傅幽,弯腰驼背,鹤发鸡皮,头发花白且中间全秃了,看起来起码有90岁。
牵他出来的那个“老”,好心地把拐杖送给了他,傅幽的背实在驼得厉害,撑着拐杖的样子好像一个三角支架。
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镜子,看清了自己的脸,没牙的嘴里顿时发出“啊啊”的惨叫。自进游戏起,他第一次心态大崩,捂着自己长满老年斑和皱纹的脸惨叫连连:“我吃饭的家伙事啊,我再也没人要了……”
牵着“病”的手出来的晓兔,已经病得爬不起来了,她虚弱地躺倒在地,口中不停地咳出青黄的痰液,额头烧得滚烫,皮肤正肉眼可见地溃烂生疮。
黑背倒是想来扶她,但实在有心无力,最开始选择了“生”的他,现在挺着一个硕大无比的孕肚,就好像在肚子上绑了个沙袋一样沉,而且肚子里那东西还在动,在踹他肚皮……
他仰天吐出一口凌霄血:“为什么是生孩子的生啊!!!”
“那个女鬼的孩子,现在在你肚子里吗?”晓兔惊恐地问道。
“我不知道啊!出来的时候那女人和我说,她从没想要过这个孩子……这他妈堕胎堕到我肚子里了!”
唯有谢云逐完好无损地站在一旁,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黑眼睛,身上散发着前所未有的纯良友善的气息,叫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和依赖。
“咳咳,不愧是大佬,”傅老头苦笑道,“走出医院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都被那些鬼怪诅咒了,只有你还一点事都没有。”
“救救我,”晓兔爬过去抓住谢云逐的脚腕,手心因为高烧而滚烫,“求求你救救我,给我找找药吧……”
“大佬,我肚子好疼啊啊啊,好像快要裂开了!”黑背摇着他的手臂,“孩子要出来了,怎么办,我要生了……男人怎么能生孩子?生了孩子的还叫男人吗……”
谢云逐被声音牵引着,很迟钝地看过来又看过去,清透的黑眸里一片干净纯粹,透露出一种大脑失联的美。
他歪着脑袋听完黑背长长的哭诉,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那硕大的肚子,拍出了“砰砰”两声闷响。
黑背以为他在思考解决策略,期待地屏住了呼吸,就见大佬脸上露出了天真明媚的傻笑:“好像熟透的西瓜哦……”
黑背的嘴巴张大,好像旱季里一只绝望的□□,最后的希望也变成了哭嚎:
“坏了,大佬变成脑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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