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又见布常在苦笑着跟进来,摊手说:“能去吗?可这丫头不懂啊。”
岚琪心思沉重,刚刚惠贵人和荣贵人满脸的眼泪,一滴滴落进她心里。她不想管闲事,可也委实同情她们,好不容易再过半年就熬出头可以自己抚养孩子了,佟妃偏在这个时候抢,果然她温婉柔静的现状,是伪装的吗?
荣贵人让她等小阿哥满月的日子,让她到时
候看见什么照实说就好,可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究竟会看见什么?
转眼,小阿哥满月,昭贵妃领着众妃嫔来热闹一番给小阿哥添喜。端静不知被什么吸引着跑开,岚琪帮布常在去追她回来,瞧见佟妃急匆匆往长生阿哥的屋子里去,她心头一紧,难道这就是要她看见的事?
之后忐忑不安一整天,可什么事也没发生,大家热热闹闹地给小阿哥添喜后散了。只有布常在依依不舍地留下女儿不能带回去,岚琪哄着她回钟粹宫,半路上看到大阿哥哭哭啼啼的被佟妃抱着坐在肩舆上,又远远看到惠贵人立在路边凝望,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两日后,岚琪往慈宁宫侍奉,她推病在宫里养了好一阵子,太皇太后这里满腹牢骚,小常在被数落得耳朵都发烫了。太皇太后还拉着她轻声问:“听讲前几日皇帝要见你,你都不去,可是不是因为那晚他临幸了一个宫女?”
岚琪心头一紧,脸上神情未免尴尬,太皇太后便信以为真,笑呵呵劝她道:“心胸可要开阔些,现在你还年轻,过个二十年你有了年纪,哪怕再得宠也要停牌子,总有新人到皇帝身边,不管到时候皇帝还喜不喜欢你,我恐怕已经不在这人世了,你可要为了自己,好好把日子过下去。”
“您别说这样的话。”岚琪听着心里发酸,老人家却似看透了一般,不如前两年会动不动伤感,而是淡然安宁地说,“人都会老,要有宽阔平静的心胸,你如何看待人生,人生自然也给你同等的回报。我的岚琪,不就是每日傻乎乎地笑着,所以日子也过得甜滋滋的?”
小常在这才笑了,挽着老人家的胳膊说:“臣妾也要让您过得甜滋滋的,这些日子在宫里可没闲着,臣妾去冲一碗好喝的茶来,您若猜不出用了什么东西,可要赏臣妾好东西。”
太皇太后笑道:“快去弄来,天下还有我没吃过的?我若都猜出来,也不问你要东西,罚你去皇帝跟前讨一件他不肯给人的东西。”
苏麻喇嬷嬷也来凑趣,拉着岚琪去冲茶,看清楚了要用的东西,免得小常在一会儿耍赖。不久一老一少乐呵呵地端着茶回来,见有小太监急匆匆跑进来。但慈宁宫的规矩都知道,天大的急事也不能先送去太皇太后那里怕惊坏老人家。小太监就径直来到苏麻喇嬷嬷跟前,气喘吁吁地说:“嬷嬷,出大事了,长……长生阿哥被毒死了……”
“咣当”一声脆响,岚琪手里的茶盘全摔在了地上,她脑中闪过荣贵人的话,闪过那一天佟妃娘娘独自跑去长生阿哥屋子里的情景,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太皇太后盛怒,带着苏麻喇嬷嬷和岚琪一道往阿哥所来,行至门前,不见皇帝的銮驾,只是许多人等在门外,猜想皇帝是自己走来的。一进门就听见哭声,可一有人高呼“太皇太后驾到”,里头的哭声戛然而止。
玄烨为首迎出来,身后又以昭贵妃为首,跟了七八个妃嫔。岚琪抬头就和惠贵人四目相对,那边满目的期待,岚琪心头一惊,匆匆避开了目光。
进了长生的屋子,孩子还未入殓,白发人不能送黑发人,太皇太后只在外屋坐着。由苏麻喇嬷嬷往摇篮里敬了一串主子旧用的佛珠,合十后转身出来,却见荣贵人跪坐在一旁,身形憔悴可怜,似乎是悲痛至极,连太皇太后来了,也不去行礼。
屋门被关上,一直照顾长生阿哥脉案的太医被叫来,不相干的人都被遣散,妃嫔中也仅留几人,岚琪这样的身份本不该留下,只因她是跟着慈宁宫来的。压抑的气氛里,太皇太后开口问皇帝:“说是毒死的?”
玄烨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没有直接回应祖母,而是问跪在地上的太医:“怎么说?”
那太医脸色苍白,稍稍侧脸似乎是要找寻什么人,但终究是忍住了,垂首开始说阿哥的病,说并非是突然毒死,而是日久以来一点一点下毒,等他们发现时,已经来不及救治,只有眼睁睁看着小阿哥的命一点点耗尽。
之后又有乳母来说,提起佟妃那日来看望三阿哥后,留下一罐子糖果,阿哥很喜欢,每天会吃一两颗,但前几天那罐糖却不见了。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佟妃身上,她难以置信地狞笑道:“什么意思?是说本宫毒杀长生?”
玄烨冷然道:“糖是你给的?”
“臣妾的确给过长生糖果,是臣妾阿玛送来的,承乾宫里现在还有,皇上可以派人去查。”佟妃越众向前,急急地为自己辩解,甚至问玄烨,“皇上才答应让臣妾选一个孩子养在宫里,臣妾做什么要去毒杀长生?臣妾和荣贵人无冤无仇,那么小的孩子,臣妾为什么要……”
“皇上。”惠贵人突然跪下,双唇颤抖着说,“小阿哥满月那天,臣妾曾瞧见娘娘一个人跑去长生阿哥的屋子。”
“你胡说!”佟妃冲到她面前。
“乌常在也瞧见了。”惠贵人毫不畏惧,更指向岚琪,“那天乌常在和臣妾一起逗端静玩,乌常在,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看见什么就说什么,看见什么就说什么,看见什么……
突然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岚琪脑袋里却只有荣贵人当初那句话,记得她们俩满面的眼泪,记得荣贵人说长生活不长,记得长长的宫道上惠贵人凄楚地凝望儿子哭闹着被带走。
抬眼看见摇篮边可怜的荣贵人,看见那可怜的小生命还停在摇篮里,岚琪脑中一热,冲口而出:“是,臣妾看见佟妃娘娘进了长生阿哥的屋子。”她旋身跪在了地上,“贵妃娘娘领着大家给小阿哥添喜,端静顽皮跑开了,臣妾去追她,抬头就看到佟妃娘娘一个人去了阿哥的屋子。”
边上一直未开口的昭贵妃幽幽道:“莫不成佟妃在那时候,把糖果罐子拿走了?”
“胡说!”佟妃尖锐的气性终于完全爆发,怒目圆睁,指着昭贵妃又指着地上每一个人,“你们怎么可以诬陷我,你们不怕下地狱割舌头,孩子还停在那里,不怕他半夜来找你们吗?”
“你去过吗?”玄烨突然发问,佟妃浑身一震,皇帝再问了一遍,“你去过长生的屋子?”
佟妃的气势瞬间变弱,身子软绵绵地重重跪跌在地上,开始抽泣说:“大阿哥总是哭闹,怎么哄怎么骂都不好,臣妾不想被人笑话,就听说,只要亲手剪一些弟弟妹妹的头发攒起来藏在他的床下,大阿哥就会变乖,臣妾是去过长生的屋子,可臣妾只是剪了他的头发,臣妾只想大阿哥好好的,皇上……臣妾怎么会毒杀孩子呢?”
死的是亲骨肉,荣贵人却只呆滞地坐在摇篮旁,听见的反是佟妃的哭泣,屋子里静谧得骇人,皇帝满面怒意,谁也不敢再开口。太皇太后端坐上首缓缓轮转着指间的佛珠,终微微一叹,对孙儿道:“皇上,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果,传出去说皇子被毒杀,皇室恐怕失了体面。”
玄烨的眼神微微一晃,慢慢掠过座下每一个人,或站着的或跪着的,当停留在乌雅岚琪的身上,眸中莫名燃起更深的怒意,倏然转开了目光,沉沉然开口:“这件事就到这里,长生是病死的,没有什么人下毒。”他站起来,朝太皇太后躬身行礼,“孙儿朝务繁忙,这里的事,还请皇祖母周全。”
太皇太后点头不语,玄烨行了礼转身就走,岚琪跪在一旁,皇帝的龙袍从眼前晃过,她心头莫名发紧,总觉得好像被人用眼神在心上剜了一刀。
皇帝离开了,佟妃还在抽泣,昭贵妃奉了茶来请太皇太后喝,老人家摆手推开,苏麻喇嬷嬷忙过来搀扶,果然她也要走了,走时冷幽幽撂下一句:“把大阿哥从承乾宫抱回阿哥所,佟妃还太年轻,又要伺候皇上,照顾不来。还有啊,你们赶紧给孩子入殓,好好送他走。都散了吧,皇帝的话,可要好好记在心里。”
众人恭送太皇太后,可一同来的乌常在没有跟随,她还木愣愣地跪在地上。昭贵妃那儿伺候太皇太后离去,回来吩咐给孩子入殓的事,根本没理会屋子里的人。
端贵人搀扶惠贵人起来,佟妃的宫女也过来搀扶主子起身,她跌跌撞撞爬起来,突然眼含凶意,猛地冲向岚琪,只听“啪”的一声刺耳清脆,众人惊愕,但见乌雅氏被打在了地上,左脸上醒目的五指印迅疾红肿膨胀。
“贱人!贱人!”佟妃歇斯底里地要冲上来打她,被宫女们硬拉走了。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