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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觉,即便是从前他为救他父亲在千军万马里孤身闯阵,也未曾有过。他一个晃神,刀慢了一下,另一头恶犬便又伺机扑来,一口咬住他的手腕。锋利的犬齿,深深地钉入皮肉,痛得他后脊发凉,刀把拿不住,锵地掉落在了地上。
“南王!跳崖!”
他的一名手下鲜血淋淋地摆脱了恶犬,不顾一切地冲到了他的身旁。
他一凛,心猛地一跳。
是了,这是今日他剩下的唯一机会了。现在就算明知道渊崖下方是万劫不复,他也只能跳下去了。和那位女将军一样,跳下去,或还有存活的希望。如果死了,那便是天要亡他。他岂能成为汉人俘虏,令自己成为兄弟的笑柄。
假若真被俘了,往后他即便可以回去,活着,余生也将会是在耻辱中渡过。那样活着,不如死去。
他骤然清醒,再次甩开缠咬的恶犬。计划一定,剩下还有四个仍骑在马上的人立刻朝他靠拢过来,驱散恶犬,将他簇拥在中间,冲向不远之外的悬崖。
弓箭如雨,嗖嗖朝着这边射来。很快人人身上中箭,一个落马,剩下三人便护着炽舒弃马,以马为屏障挡箭,继续前冲,旋风般冲到崖前,三人臂膀相互交握,将炽舒紧紧地抱在了中间。
他们这是决意以自己为肉盾,将南王护在中间,跃下悬崖。
宁可自己粉身碎骨,也要给南王多留一分活的希望。
他们作为六王子的肱骨和心腹,不但只是自己的荣辱,他们的整个家族,也全部缚在了他的身上。
若他丧命于此,或是落入魏人之手,他们家族的一切,也都将随之覆灭。
没有选择。这是必然的唯一选择。
刘向制住了方才那阻挡自己的几人,看出这边意图,掉头带人冲来。弓箭手再次放箭。
一个向着这边的人后背中箭过多,支撑不住,刚和同伴结成肉盾,死去,滑落倒地。
剩下的最后两个人,身上也各自都已插了不下十来支的箭,早被射得成了刺猬,却竟仍未倒下,失了一个同伴,恍若未觉,果断又相互挽臂,一前一后,将炽舒护紧,一口气继续冲向崖头。
刘向带人,此时追得距这三人只剩七八步远了。
这个距离,弓箭射入人体已是无力,勘勘只能入肉几寸,人却一时又无法一步上前。几只细犬追上,猛烈撕咬,那在外的二人却仿佛无知无觉。刘向眼睁睁看着这二人肉盾就要护着中间的炽舒冲下去了,目呲欲裂之时,方才一直停马在拗口观战的摄政王忽然向身旁的随卫探出了一臂,随卫立刻递上弓箭。
他接过,搭箭于弓,拉成满月,瞄准,倏然放箭。
这支箭嗖地离弦,朝着前方数十丈外的那面人盾追赶而去,其力澎湃,若有箭魂呼啸,追风掣电,转眼追到了一个人盾的后心之处,噗的一声,那三棱状的镞头贯入了后心,透胸而出,又贯穿了被护在中间的炽舒的胸膛,此时力道竟仍未消减,连着又射入了最里侧的第二名肉盾,箭簇从那人的后心处贯出,连中三人,这才止了下来。
三人被这一箭竟生生地钉在了一起,猝然僵在原地。
最外的那名肉盾,其心,被箭镞破出一道直径足有两分的黑洞,几个呼吸过后,支撑不住,慢慢软了下去。另外一名肉盾也跟着软下,二人最后带着中间无法挣脱的炽舒,一起翻倒在了地上。
刘向这时也冲到了近前,驱散细犬,见前后的两名肉盾皆是濒死,中间炽舒双目紧闭,状若晕厥,口里不断地涌着血,人一动不动。
炽舒面向着最外的肉盾,摄政王的这一箭,便就入了他的右胸,并非致命。本意,应当就是留着他命。
刘向上前弯腰,伸手探了下炽舒的鼻息,转头正要叫人上来,就在这个时候,炽舒猝然睁目,一声怒吼,爆发猛力,竟然带着和他钉在一起的前后二人滚了个身,一下便翻下了崖头。
刘向大吃一惊,迅速反应了过来,伸臂一拽,一把拽住了炽舒的左臂。
三人垂于崖头,重量宛若巨岩,带得刘向也猝然往前俯冲,他却依然死死抓着不放。他身后的几名手下冲上,将他一把拉了回来,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炽舒手掌血滑,又在挣扎,企图挣脱,无法久抓,刚站稳,刘向便用手下递上的一条用来缚人的铁索,迅速缠绕炽舒手臂,缠死了,令他无法脱开。
崖头下,那一杆连入三胸的箭,支撑不住两个死去的肉盾的重量,二人跟着炽舒在空中晃荡了几下,相继掉落,滚下崖壁,最后只剩还被刘向用铁索缠臂的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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