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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只听得头上一声喝,无埃剑宗的流云袍忽然从头顶大团的粉色桃花中闪现。
刹那间,明镜一般的剑出鞘,剑身内映出花团锦簇,粉意绵延,剑气震得方寸内桃花皆裂成两瓣,纷然飘落。
“谁?!”
应流扬翻身,堪堪避开那凌厉的剑招。这样一剑,若是刺在人身上,怕是会被震伤心脉,想到这里,应流扬不由得抱怨起来:“不过去了三月,不认得我了?”
无埃剑宗的流云道袍一袭纯白,宛若山头皑皑白雪,袖口绣着金底的流云纹路,翻飞起来时仙气飘飘,衬得应流扬那双琥珀色的眼像是盛满了阳光,朝气十足。
“你幼不幼稚?”谢人间收起剑,“宗主不让你爬这颗树,我要去告状!”
应流扬听了也不恼,反笑起来,随手捏了个决拂去刚刚卧在树上良久沾染上的寒气,又气定神闲拍去袖上的花瓣,“现在是不是该叫你镜花公子了?”
“别提这个名字!”谢人间不爽起来:“听起来太弱了,好像弱柳扶风一下子就会倒了似的!”
提到这个他就来气,昆仑仙境试炼结束后,那些山上的老神仙非说要给他们个什么名头。
言袭叫什么无痕公子,谢人间当时听了就想笑,这什么名字?太土了吧。
到自己这儿:镜花公子。
谢人间再也笑不出来。
应流扬诚恳道:“确实。”
谢人间马上瞪起那双桃花眼来。
言袭和二人隔得远,他并不是来找应流扬的,似乎是只是路过。
他看了一地落花碎花,应流扬还踩在上面,眉头皱得更紧,“让开。”
应流扬知他怜花,跳起来退了好几步,讨饶道:“不好意思,没注意你在,下次一定背着你。”
言袭却冷冰冰道:“身为无埃剑宗的少宗主,不该如此。”
“我就这样。”应流扬笑嘻嘻往旁边一让,“要去找爷爷是吧?请。”
言袭脸色沉了沉,不再说话,往应流扬让的方向走去。
谢人间道:“你气他干嘛……”
“打个招呼而已。”应流扬冲着那卓然挺拔的背影道:“诶?你头发怎么还没全白?”
放眼世间这二十年也只出了三个洗心换骨身,还是百年来出得最多的一次。
据说昆仑仙境里头什么上古剑诀、灵丹妙药、高阶法器应有尽有,按理来说应当修为大增才是。
怎么言袭发梢还是黑的?
言袭的脚步细微地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了。
言袭九岁入无埃剑宗,比谢人间晚了一年,如今算来三人也相识有十年,算是自小一起长大,可从小到大,整个无埃剑宗,同辈弟子间,言袭也只搭理谢人间,对应流扬始终冷脸相待。
一开始应流扬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后来发现言袭是谁都不理,只理谢人间一个。
可能因为只有他俩是洗心换骨身?
所以其他人他都不屑理会?
应流扬不在意,言袭越不理他,他就越去逗他,逗得生气了还会和自己讲两句话,比之前强。
***
应流扬站在门口,等言袭从大殿离开,他才进去。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应流扬笑嘻嘻和他打招呼,言袭瞥他一眼,并不回应。
入了大殿,应流扬便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轻咳一声,换了一副正经模样走了进去。
大殿之上端坐的白发白眉看起来一派道骨仙风的老者正是无埃剑宗现宗主,应天行。
应流扬走上前去,恭恭敬敬朝殿上的人行了一礼,唤道:“爷爷。”
其实算起来,应天行是前宗主才对,现任的宗主是应流扬的父亲应劫。
应劫是这世间出的第一个洗心换骨身,在此之前,世人只知通透身。他少年成名,轻狂自负,认为无埃剑宗太过迂腐,二十年前便离开了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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