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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时,地不利,人也不合,早上七点还得上班,许庭周困意全无,拍了拍柔软的沙发,示意顾凌寒:“坐。”
深夜寂静,许庭周听见自己乱七八糟的呼吸声。他把手放在膝盖,拘谨得不像自己家,问顾凌寒:“你饿不饿?”
“有点。”
一问一答,两句轻描淡写,如同多年好友见面,从顾凌寒进门那刻,什么屏障都已经被他踏破了。
只要顾凌寒想,一切易如反掌,拦不住的。
以前许庭周犯了个大错,不仅道德沦丧,还踩了律法红线。虽然这些年受害人没有上门讨伐,许庭周也过得不安生。
如今顾凌寒想清楚了,许庭周除了等待制裁,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顾凌寒准备用什么方式将他绳之以法,许庭周都没有怨言。
但求下手那天提前通知一声,让他把家里的老人安顿好,把遗书写了,花点钱吃顿好的。
“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顾凌寒:“路过,车坏了,下来透透气。”
许庭周似听非听,嗯了一声。
谁会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门口透气,明明是特意来的,蛋糕肯定也是他买的,还装若无其事。
要是自己真听了那句话下楼,顾凌寒会不会一铁锹把他敲晕,然后拉去郊外埋了?
许庭周实在怕今晚死在顾凌寒手里,不过小巷里都有监控,顾凌寒又没有乔装,应该不会那么轻率。
顾凌寒往后一靠,面容在灯影里有些疲惫。
从收到下楼消息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顾凌寒可能不止站了三个钟。
许庭周突然站起来:“你累了就去床上睡吧。”
步子还没迈开,冰凉环上手腕,许庭周往后撤,却没能躲开。顾凌寒用力拽了一把,许庭周踉跄向前,差点跪到顾凌寒身上。
自乱阵脚就活不成了,许庭周垂下眼眸:“顾总,没喝酒吧?”
话音刚落,紧缠在腕处的力道逐渐收紧,手背青筋微微鼓起,有些胀痛,许庭周无能为力。
顾凌寒不答,视线扫过许庭周的脸,把那些自以为隐藏很好的慌乱和恐惧尽收眼底,过来一会儿才松开手指。
得以解脱,许庭周快步走进卧室,顾凌寒跟在他身后,步履轻浮,真像困到神志不清的样子。
卧室床铺很干净,一个枕头一张被褥,一个衣柜一张书桌。桌子靠窗,窗棂掉了漆,保留上世纪的复古老旧感。
白天屋内敞亮,从太阳升起到落下,光影流动,像放了一部文艺电影。
桌上还摆着一些许庭周平时看的书,翻开那本有最新的标红批注。
“有点寒酸,请顾总将就。”
许庭周说完,也不理会顾凌寒,出了卧室带上门。
赶紧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谁知道顾凌寒身上有没有带管制刀具,或者毒药之类。
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许庭周不想血溅床头,白打一个月辛苦工。
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许庭周窝在沙发上,手肘关节发凉,一直用掌心捂着,保持抱臂姿势,像冬眠时树洞里蜷缩的动物。
太阳穿进窗帘,满屋亮堂。
许庭周挣开眼睛,视线直达天花板,四处摸了摸,身下是宽大柔软的床铺。
坐起来环顾一圈,卧室别无他人,仿佛昨晚做了一个清晰的噩梦。
客厅没人,茶几有张纸条,餐桌还有一碗坨了的鸡蛋面。纸条上的字迹工整:我走了。
原来不是梦,顾凌寒真的来过。
应该是梦吧,明明自己昨天睡在沙发。
不确定顾凌寒有没有在面里下毒,扔了又怪可惜的,许庭周赌顾凌寒不会一大早送他上路,把面条倒进锅里热了一下,边吃边上网站查公司招聘信息。
送外卖的兼职不能再继续了,只能挣挣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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