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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除非什么?”
陈溪眉头紧蹙,直至那一闪而过的东西逐渐变得清晰。他眼睛一亮,回头脱口道,“哥,能否陪我去趟黄家药铺?”
“好!”宋玉盘不再继续追问,转而说道:“玉怀玉瑾,你们先陪阿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宋玉怀点头,“用不用我陪你们一起?”
“不用。”
话音刚落,宋玉盘轻拽了下缰绳,带着陈溪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宋玉瑾望着策马远去的背影,轻拽了拽缰绳,与宋玉怀并辔而行。然后扭着身子,与宋玉怀低语,“要我说,宋叔这心可真够大的,大哥都这么明显了,他竟一点儿没怀疑。”
宋玉怀微微侧了侧身,“不是没怀疑,而是宋叔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兴许在他眼中,陈溪就与玉树一般。”
宋玉瑾长长地“哦”了一声。
也是,虽说红南国男风不少,却并不盛行,谁能想到他大哥这么牲口呢!
二人正聊着,却见宋廉频频扭头回望。宋玉怀与宋玉瑾相视一眼,天生的默契让后者当即会意,“这片草势长得真好,要不咱们歇会儿再走吧?”
宋玉怀接过话,“也好,正好骑得有些累了。”
宋廉自是欣然应允,陈春和夫妇亦无异议。于是几人便将牛马牵至道旁去吃草,然后就地寻了块干净地方坐下休憩。
*
黄家药铺乃是一家百年传承的老字号,铺面简约朴实,不事张扬。门口悬挂一葫芦,上面刻一“药”字,葫芦底下,朱色长穗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黄芪,乃此药铺的东家兼掌柜,此时正端坐在柜台之后,细细翻阅着手中的账本。
听到有脚步声进来,他抬眸望去,脸上旋即扬起一抹和煦的笑容,“诶,陈小友,这么快又来送药了?”说话时,带着探究的目光从宋玉盘身上一闪而过。
陈溪与正为病患诊脉的黄连交换了一个眼神,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径直走向柜台,“哪有这么快,而且最近有些忙,还没抽出时间上山呢。今日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嗐,你我什么交情,有事你直接问,保证知无不言。”黄芪合上账本,将柜台交给了伙计,然后带着二人去了内室。
内室布置得雅致有序,充满着书香气息。黄芪亲自为二人递上了温热的茶盏,陈溪接过后,道出了来意,“黄叔,近段时间,或许更早,可有人前来购买过押不芦?或是询问有关止痛、麻痹昏迷之类的问题?”
黄芪闻言,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你是如何知道的?约是几个月前吧,曾有一妇人前来问过,说他夫君乃是猎户,上山时不慎受了伤,夜里疼痛难耐,无法入眠。我便告知了她几种止痛安眠的药材,其中便有这押不芦。”
押不芦,极其罕见的药材,乃是数年前黄芪花了二百两银子从一行商手中购买而来。
据说是从西域带过来的,有止血止痛、麻痹之效。只需一点,便能使人毫无知觉,如同濒死状态;若是以酒送服,效果更甚。
只因形状怪异丑陋,加之价格高昂,因而那行商跑了好几家药铺,人家皆是抱着怀疑之色,将价格压得极低,最终也未能成功售卖。好不容易逮到感兴趣的黄芪,那人咬了咬牙,直接以二百两的低价忍痛贱卖,生怕砸在自己手里。
黄芪也是第一次得见如此神奇的药材,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敬畏,一时竟有些不敢下手。而陈溪又是药铺曾经的坐堂大夫陈四郎之子,医术虽不及他爹,但炮制看闻却很拿手,于是二人一拍即合。
陈溪翻遍了陈老与陈四郎留下的手札及事本。最终,二人在不减药性的情况下,巧妙地去除了其毒性,成功炮制了押不芦。
“她当时特别激动,眼睛都不眨便购买了十两一根的根须。这药效你是了解的,只需一点,大虫都能放倒呢。”
陈溪的神色忽而变得紧张起来,“她夫家可是赵家村人?她可是姓朱?”
“啧,这她也没提呀。”黄芪面露难色,“毕竟人家来抓药,我们也不会主动去询问这些。”
这时,宋玉盘适时开口,“请问那妇人颈部,是否有块胎记?”
黄芪一拍手,“对对,红色的,一块鸡蛋大小的胎记,虽说她当时特意用丝巾遮掩,但因在颈侧之处,所以还是能看出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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